\"寧園永遠是我們的家,在那裡永遠留著我們的大套房,我們隨時也可以回去,但這裡是我們兩個人的家。\"
\"爸媽知道你打算搬到外面嗎?\"她可不願傷了長輩的心。
\"當然知道,事實上還是他們建議的,早在我們五兄弟到適婚年齡的時候,他們就開始為將來的新生活做準備,而他們認為結了婚後,不管怎麼樣,都耍擁有完全屬於兩個人的世界;所以我們都擁有自己的房子,大哥跟寶貝的房子也在這一區。\"
\"寶貝?\"
\"嗯!當初爸爸也幫她留下一間房子,走吧,我們去吃飯吧!\"說著他拉著漫妮的手走了出去。
\"這裡看起來一塵不染,是誰來打掃的呢?\"漫妮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我們請的傭人了。\"
\"傭人?\"漫妮驚低的停下腳步,問道:\"我們有請傭人?\"
\"嗯!\"子敬點頭道:\"我們只請了一個管家、一個負責打掃的女傭。\"
\"啊!\"
\"怎麼了?\"
\"那我要做什麼?\"
\"做愛……哎喲!\"子敬揉著自已的手臂,委屈道:\"你幹嘛捏我?\"
\"誰教你胡說八道。\"
他咧嘴一笑,\"我哪有,我剛不想說的是\'做愛做的事\',你想到哪兒去了?\"
\"那請你下次說話的時候一口氣說完。\"漫妮羞紅了臉。
\"是。\"於敬立即行禮回答道。
漫妮不由得跟著大笑起來。
坐上車子後,漫妮再次認真的問道:\"可是我工作辭掉了,現在又請了那麼多人來家裡工作,那我要做什麼?\"
\"傻瓜,我娶你又不是要你來當傭人的,你可以做你喜歡的事做呀!或是重新去學一些你想學的東西,或是去寧園陪媽媽呀!你可以重新規劃你的人生。\"
\"可是這麼多外人在家裡,我……\"
\"你不習慣是嗎?\"
\"嗯!\"
\"放心好了,我早就猜到了你會這樣,所以我要求他們采上下班制,等你適應了以後再說。\"細心的子敬早就默默的處理好一切的事。
※ ※ ※
在夏威夷某飯店的蜜月套房中,漫妮憋笑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他站在化妝台前,不自在的拉拉身上的夏威夷衫,然後輕皺眉頭的看著同樣花色的短褲,終於遲疑的看著妻子,擔憂的問道:\"你真的覺得我穿這樣不會很奇怪嗎?\"
這是他第一百次這麼問,漫妮努力的板著正經的臉說道:\"不會,大家不都這樣穿啊!有什麼好奇怪的?\"
\"真的?\"他還是不自然的看著身上的衣服。
\"嗯!\"她微笑的點頭道:\"再說我覺得你穿這樣子很好看,年輕且有朝氣。\"說著衝動的踞起腳尖,親了丈夫的臉頰一下。
\"漫妮?\"子敬把握機會的摟抱住妻子,低下頭來捕捉著她的紅唇,熱情的需索著,直到兩個人都透不過氣為止。
子敬因激情而呢喃道:\"漫妮,我們留在房間好嗎?\"
漫妮嬌嗔道:\"你又來了。\"
\"我……我沒辦法。\"他沙啞的說道。
自從他們結婚後,他就更離不開她了。他幾乎想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與妻子在一起。
去他的海灘,去他的夏威夷美麗風光,在他看來,這些都比不上妻子的千萬分之一可愛,值得人流連忘返。
漫妮紅著臉從丈夫的懷中掙脫,嬌嗔道:\"不要嘛!我們已經到夏威夷好幾天了,可是我連沙灘都沒去過,萬一別人問起我夏威夷的風光,那我豈不……\"
漫妮說得一點都不誇張,他們到夏威夷好幾天了,但從他們進飯店後,便再也沒有走出飯店的門口,有時連用餐時間都在房中,好不容易今天才決定到海灘走走。
子敬聞言,臉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他從來不知道自已這麼熱情。
\"好吧!那我們出去走走吧!\"於是他們手牽手,親呢的走出他們的蜜月套房。
※ ※ ※
漫妮滿足而恬靜的枕在丈夫的懷中,玲聽著彼此逐漸平穩的心跳聲,感覺丈夫深情的撫弄著自已的青絲,忽然她轉頭看著丈夫,呢喃道:\"你快樂嗎?\"
子敬忽聞妻子的問話,先是呆楞一下,隨即邪惡的一笑,低頭凝視著妻子,調笑道:\"我不會用\'快樂\'兩個字來形容,因為這不足以形容它的千萬分之一。\"說著低頭激情的親吻她一下,聲音沙啞的說:\"我覺得它是男女之間最高層次的結合,它可以令人飄飄欲仙,又有如漫步在雲端般的最高體驗,你覺得呢?\"
\"你是說……\"漫妮遲疑的看著丈夫,有人這麼形容婚姻嗎?
\"做愛呀!\"他邪惡的看著妻子逐漸火紅的臉蛋。
\"你……你好討厭,人家不是問這個啦!\"她嬌嗔一聲,將自己羞紅的臉蛋埋入丈夫懷中。
子敬爽朗的大笑著,平常的漫妮給人活潑大方的感覺,但只要一談到夫妻之間的親密關係,她有如初出校門的少女般羞澀,動不動就臉紅,這是子敬在他們婚後才發現的。而他愛極了妻子嬌媚的模樣。
他愛極了的輕吻一下妻子的頭頂,然後壞壞的說:\"你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我還能怎麼想呢?\"
\"人家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沒事淨說這……這件事。\"
\"好,好,那我不說就是了,\"他邪惡的一笑,\"我直接用做的。\"說著滿室春光乍現,兩人陶醉在彼此的懷抱中,攫取更深更沉的愛戀。
良久後,\"你快樂嗎?\"這個問題再度被提出,只不過問問題的人換成了子敬。
\"你……你討厭。\"漫妮再度臉紅而不依的捶了丈夫一下。
\"哈!哈!哈!\"子敬見狀不由得大笑出聲,香了妻子一下說:\"我不過是問你婚姻的新生活快樂嗎?你那邪惡的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