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接受他了。她已經灼熱、潮濕,而她甜蜜的呻吟聲告訴他,她的需要正和他的一樣狂野。他的舌頭逗弄她的小腹,她緊攀著他,而當她認為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那種折磨,她拉扯著他的頭髮。
「妳使我疼痛地渴望擁有妳,傑宓。」他低語道。
「那麼現在就擁有我吧,亞烈。」她低語。「不要再讓我等待了,我要......」
他手指的撫弄再次引發她一聲喜悅的呻吟,她拱身向他,一方面又試著拉開他的手。「停止這種折磨,丈夫,現在就進入我。」然後她的手向下抓住了他。「兩個人可以一起玩這個遊戲。」她沙嘎地道。
亞烈呻吟出聲,他拉開她的手。「今夜不行,」他低語。「我無法克制更久了,傑宓。」
他移動到她雙腿間,捧起她的臀部,有力進入。
她發出一聲狂喜的呼喊。
亞烈立刻在她體內停止。「我弄痛妳了嗎,吾愛?」他擔憂地問。
「沒有。」她低聲呻吟著回答。「你沒有傷害我。」
「我太過粗魯了。」他低語道,仍然不相信自己沒有傷害她。他嘗試後撒,但她的長腿夾緊了他。
「不准你現在停正,」她低語。「那樣我一定會死去。」
「我也會,傑宓,」他沙嘎地道。「我也會。」他想要笑出聲,但似乎無法辦到。他的身體要求得到釋放,但他卻堅持要先讓她得到滿足。
他熱烈地吻往她的唇,他沖得更深,她的身軀完全地接受了他,將他包裹得緊緊的,他感覺她的火焰在銷融著他,並驚訝她如何能使他一再又一再地燃燒。
傑宓覺得似乎他正在帶她飛向星空,她完全地投入那份神奇之中,攀緊她所愛的男人,一齊沉浸在這份神奇之中。
感覺到她身子第一陣的痙攣時,他最後一個用力地衝刺,將種子撒在她體內。
他不知道他們這樣一齊躺著多久,他只覺得永遠不想離開她,也一直到他的心跳及呼吸都平息了下來之後,他才想起還沒告訴她他愛她。
「妳每一次都做得更好,老婆。」他低語道,翻身到一旁。
傑宓跟著他一起翻身,她的頭枕在他顎下,微笑著。「你說過多練習我就會愈來愈好的,」她提醒他。「不過我倒不知道我們已經練習這麼多次了。」
哦,這個小女巫非常得意了,不是嗎?亞烈微微一笑,他在她額頭以蓋爾語道:「我知道妳不懂我現在說的話,傑宓,但我必須用我的語言對妳說出來,我愛妳,姑娘,全心全意的。」
他感覺到她在他懷中一僵。當她嘗試掙開他時,他緊緊擁住她。「我愛妳,因為妳是如此地溫柔,充滿了愛心,妳有顆金子一樣的心。」
她幾乎融化在他身上了。「但最重要的一點,我愛妳是因為妳值得信任。是的,」感覺到她再次僵硬時,他故意附加道:「我永遠不可能去愛一位會欺騙我的女人,但我對妳有絕對的信心。」
他感覺她幾乎要變成石頭,亞烈非常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不大笑出聲。「晚安了,傑宓。」最後他以英語道。
「你剛對我說了什麼?」傑宓故做知地問。
「我說晚安。」
「在那之前。」傑宓低語,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那不重要。」他反駁。
她推開他的身子。「不管你剛才說了什麼,你說的是真心的?」
亞烈聳聳肩。而傑宓幾乎失去了控制,不過她早已經準備好要給亞烈一個驚喜,明天艾德國王來到時,她會穿上亞烈的披風,在蘇格蘭王面前用蓋爾語宣誓她的忠誠。
她不會在今晚揭了自己的底,洩漏她聽得懂蓋爾語。但……剛才他也說了他愛她是因為
她值得信任,不會欺騙他。哦,上帝!她該怎麼辦?此外,她為什麼總覺得亞烈早就知道了?
她決定是因為他眼裡那抹閃光。「為什麼你要那樣看我?」
「因為妳看起來似乎已經解決了全英格蘭的頭痛問題。」
「不,我需要解決的只有一個問題。」
「告訴我是什麼。」
「不,」她搖搖頭。「明天我就可以解決它,畢竟,這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我會應付得來,相信我。」
「哦,我的確非常地相信妳,老婆。」亞烈意味深長地道,然後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X X X X X
傑宓對艾德國王要來訪的這一天充滿了期待,但結果那卻變成了她一生中最糟的一天。
哦,一開始是非常好。傑宓及艾蒂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將大廳佈置得像皇宮一樣。長桌上擺滿鮮花,長桌首艾德國王的大椅子則擦得一塵不染。
不過蓋文及馬可則似乎要把她逼瘋了,每次她一轉身,就會碰到他們其中之一擋住她的路。「你們有什麼事嗎?」她會問。
他們似乎並不明白她的暗示。「今天我們沒有職責。」蓋文解釋。
「但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我?」她問,她的表情顯示她一點也不接受他們的解釋。
蓋文正在絞盡腦汁想出個比較好的謊言,正好小瑪麗蹣跚地走向傑宓,她的小手抓住傑宓的裙角。瑪麗已經穿上了正式的金家披風。披風是鐵匠的家人提供的。
瑪麗穿起來好看極了,傑宓微微一笑,並稱讚了她幾句,然後將小瑪麗抱起來。昨夜瑪麗半夜尿床,哭著跑來找她及亞烈,她還記得亞烈表現了多麼的溫柔與耐心。哦,她是加此地愛她丈夫。
「傑宓,我可以帶瑪麗去鐵匠那裡嗎?」艾蒂喊道。「我想給她找雙新鞋。」
傑宓點點頭。「好呀!代我向弗蘭致謝。」
艾蒂搖搖頭。「她會覺得受到侮辱,能夠服侍領主夫人是她的職責。」
傑宓真不知道該拿這種情形怎麼辦,她將瑪麗交給艾蒂,但一開始瑪麗不肯放開她,直到艾蒂告訴她是要帶她去穿新鞋,她才欣然走了。
「我會告訴弗蘭妳很高興。」艾蒂臨走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