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紹麒伸手將一隻錦盒拿出,精密的設計又讓他花了一些時間打開它,裡面竟躺著赤焰環。
「戴上它!'
「赤焰環!你怎麼找到它的啊?」哇——早知道她早點跟他說就好了嘛!容玲笑得好開心,伸手拿起來仔細瞧著。
「戴上它廣緊繃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全身,令他緊張到連大氣都不敢喘。
「哦廠容淨也不覺得奇怪,乖乖地將鐲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你看!它真的很漂亮,對不?」原本大了一圈的赤焰環似乎變小了點。
雷紹麒拉過她的手帶到燈光下仔細觀看著。
赤焰環真的選中淨兒!心頭又驚又喜、心情又是大起大落,他緊抱著容淨。
「你在發什麼神經啊?」這人真的怪怪的喔!方才不是還板著個臉,怎麼這會兒又抱著她不放。容睜調皮地伸手拍拍他的臉頰。
「你再也跑不掉了!」他笑道。
就算她是敵國派來的間諜,他也不在乎了,因為早先在森林所經歷的一切,就讓他決定留下玲兒,而赤焰環只是讓他可以更光明正大的娶她。
雷紹麒一把抱起容淨往床榻上躺,不待她反應便壓住她的身子,狂烈地吻上她的唇。
第七章
「你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他不是在忙著上早朝嗎?容淨瞪著快步走進龍闕官的雷紹麒。
「想你啊!」他一把攬過她的細腰,在她的唇上偷襲著。
對於他的動作,容睜已懶得閃躲,因為躲也沒用,反而會讓他玩得更高興。
「我不在時,你在幹嘛?」不過是一個時辰沒見到人,他還是覺得太久了,他真的該考慮乾脆讓她也一起陪著他上早朝好了。
「從沒看過有人當王像你這麼閒的,你都不用管理國事嗎?」以前他不都時常忙得不見蹤影,怎麼現在無時無刻都會看到他?
「有文人在,我很放心!」哼!這樣他就沒時間來接近玲兒了。雷紹麒對自己的安排感到十分滿意。
「你喔——小心哪天文大哥看你不顧眼,乾脆集合滿朝的文武官員推翻你!」容淨敲打他的頭。」哎喲,你不要老抱著我嘛!'
受不了,又不是連體嬰。
「我們來做點運動吧!」和她在一起,他沒辦法也不想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慾望。雷紹麒的大掌順勢撫上她越見豐潤的胸脯。
「大色狼!」又來了!這幾天他老是這樣,容淨一掌拍掉他的祿山之爪。
「天地良心!我只對你一個人這樣而已。」不客拒絕,他一臉邪笑地欺上她,立誓要她和他一塊投人情慾世界。
「阿華,你要不要喝點人參茶?」冬兒端著茶杯來到容淨面前。
前些天阿華支開她趁機逃跑之後,她就被龍王關進地牢裡,隔天又突然被放出來,她就知道阿華被找回來了,本以為是要姓回到風翔宮,沒想到侍衛卻帶她來到龍闕宮。
原來在龍王的命令下,阿華正式進駐龍闕宮,更驚人的是,她手上竟然戴著傳說中的赤焰環,看來龍王已經決定要娶她了,不過女主角似乎是好吃好睡,一點都沒感覺到近來宮中的變化。
「冬兒,你知道我不喜歡喝那些滋補的東西。」容淨最近常被雷紹麒逼著喝各式各樣的補品,現在一看到補品她就覺得噁心。
「這是王上特地叫人送來給你的。」一點都不懂惜福,旁人想喝還喝不到呢?
「你想喝就給你喝好了。'
「不行!我已經幫你偷喝過好幾次了,再喝下去被王上知道的話,你會害死我的。」上次被關進地牢她不怪阿華,但她可不想再待一次牢房。
「唉——」真無聊!容淨斜坐在窗邊歎氣。
「阿華,別老是歎氣,好運會被你給歎掉的。」冬兒搖頭放下手中的托盤。」你要不要到花園逛逛?'
「不要!看來看去還不都一樣。」容玲望了望晴朗的天空笑道。」啊!我們去玩風箏廠
「風箏?那是什麼?」她怎麼沒聽過。
「就是可以在空中飛的玩意兒嘛!」容淨一副」你怎麼連這都不懂」的表情。
「原來你說的是紙鳶啊!早說是紙鳶就好了嘛!」冬兒恍然大悟。
「管它是風箏還是紙鳶,你到底有沒有興趣?我們來做一個。」容玲拉著她的手噘著嘴說道,模樣好不可愛。
「不用我們動手做。我知道可以從哪裡借。」冬兒笑道。
「真的啊?那我們快去拿!」容薛攬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倏然,一陣吵雜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
「那是什麼聲音?到底在吵什麼?」容玲好奇地往窗外探頭看,就見到一群侍女簇擁著一位打扮的雍容華貴、長得相當艷麗的女人往這兒走來。
糟了!是艷姬!她出現在這裡,肯定沒好事。冬兒趕緊轉頭對容淨說道:'阿華,你待在這裡別出來,我出去一下,千萬別出來喔!'
「為什麼我不能出去?她是誰啊?」容淨不解。
「反正你聽我的話就對了!」眼看艷姬就要到了,冬兒丟下一句便匆忙走出去。
「你說那女人真的住在龍闕宮嗎?」艷姬很早就聽說龍王由宮外帶進一名男孩,一下子就住進只有歷代王后才能住的風翔宮,原本她不以為意,沒想到他竟是女兒身。
這會兒可讓她緊張了,一直想找機會會會她,不料才多久工夫,她竟住進了龍闕宮。
「是啊!艷主兒,你沒發現最近王上根本沒來找過你,聽說都是讓那女人纏住了!」一名長相普通的婢女連忙上前回答。
「對呀!王上一定是被那來路不明的女人施了什麼妖法,要不然不會冷落了您。」身旁的婢女更是連聲討好。
「哼——我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長得什麼三頭六臂!」艷姬越聽越生氣,一張艷光四射的臉孔頓時變得玲獰。
「艷妃,冬兒給您請安。」冬兒快步趕著,終於在迴廊上攔截到人。
「平身!」艷姬立即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
「艷主兒,她就是負責伺候那女人的人。」身旁的婢女在她耳邊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