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總會有辦法讓她離開傑夫的,他一定要讓傑夫跟凱瑟琳結婚,以加速擴張范恩斯的事業版圖。
* * *
「奧斯,這個案子就是……」
瞪著傑夫利用她的電腦網路進行視訊會議,而他的東西大舉進駐她的住處,舒心愉的心裡真的只有無言以對來形容。
一切的起因就在那晚,她不該心軟讓他留宿的,結果就在他發燒之後,情況就整個脫軌--
開始是他竟然發燒到三十九度。好吧!這算是罪惡感使然,她只好再度蹺班照顧他,等到他好了卻顧理成章待下來,每每她想開口趕人,就被他那灰深邃的碧眼所吸引,接著被吻得七葷八素,根本忘了這件事。
這也就算了,-重點是他們每晚同床,他雖然白裡說君子,可老愛偷襲她,卻又在緊要關頭時,理智抬頭緊急喊停。
她真的懷疑,照這樣下去,她還有多少意志力可以去抗拒他的誘惑?
唉--舒心愉暗暗地歎口氣,拉回飄遠的思緒,見他還在忙,她也不好打擾他,於脆寫張字條輕輕地從電腦桌旁移給他看。
你要出去買東西?傑夫將麥克風指住,還把鏡頭移開,無聲的問道。
對!我騎車予到附近,等全兒回來。她比個騎車的姿勢,揮揮手就閃人了。
出了公寓,騎上摩托車,舒心愉又想到另一個煩惱了。
她談戀愛的事,根本還沒讓家人知道,更何況這人不但是個外國人,現在還住在她的住處裡!
天啊!她根本不敢想像要是讓母親知道,會是什麼情況?搞不好她會被叮得滿頭包也說不一定。
哎--她幹嘛沒事去認識一個外國人來當自己情人呢?簡直是自找麻煩嘛!可是現在碰上了就是碰上了,她還能說不嗎?
就在她再度歎氣時,突然有輛廂型車疾駛而過又突兀地往路邊緊急煞車,害她也跟著緊急煞車,還差點撞上去。
「啊!搞什麼啊!」她驚魂未定的猛拍胸脯,正想抬頭看清楚到底是哪個冒失鬼開車,技術爛成這樣時,廂型車上突然衝下幾名黑衣人,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拖下摩托車,並往廂型車裡塞,還用一條白布搗住她的口鼻,陣陣怪異的味道馬上竄入鼻間。
他們想幹嘛?!傑夫--
她的腦中才閃過這個念頭,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失去意識。
* * *
傑夫!
結束會議的傑夫,才剛關閉電腦螢幕,心頭突然莫名一震,令他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
「小不點!」他猛然起身,抬頭看向四周,彷彿聽到她在叫他。
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發生!他急忙跑到客廳打電話到她的手機,卻只聽到鈴聲,沒有人接;再撥一次,傳來的已經是關機狀態。
小不點一定出事了!
這個認知今他馬上帶著她給的備鑰,一路衝出公寓,跳上車子去找人。
她說她到附近買東西。他忍著心底的不安:就在公寓的周圍開始往外繞圈。
小不點,你千萬不能有事!他在心裡默念著,一路注意著往采的車輛,突然在不遠處發現一輛倒在地上的摩托車,連忙疾駛過去,這一看就讓他心重重地沉下去。
這是小不點的車啊!
猛踩煞車,他全身緊繃地跳下車子直往她的摩托車走去,卻發現她的車鑰匙還插在鎖上,奇怪的是,地上除了兩條清晰的煞車痕,車子並沒有被撞到的痕跡,那小不點人呢?
他抽出鑰匙又抬起頭來左右張望,心頭有如急火在燒。
沒有!他沒有看到小不點的蹤影,她到底怎麼了?
不行!你不能急!一定要冷靜下來!他命令自己一定要靜下心來,才能面對眼前的狀況。
他深吸口氣,再仔細去檢查地上的煞車痕跡。
不對!這痕跡在前方,小不點的東根本不是被撞倒的,反而像是因為有車子在前頭緊急煞車,而讓她也跟著停下來,那麼她人呢?
他在腦中仔細地推敲著,再看一次四周,這段路剛好是最空曠的一段,沒有任何店家,彷彿是算計好的。
算計?!等一下!難道小不點是被綁走的?誰會細走她?
不對!他的眼神一凜,腦中閃過一道念頭,隨即回到車裡,疾駛而去。
他要調查清楚,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 * *
好暈--
身體沉重不已,舒心愉的意識卻逐漸清醒。
掙扎……「群人圍上來……怪異的味道……綁架!
暈眩中,片段的記憶逐漸浮現腦海,突地,她睜開眼睛,躍入眼簾的是一整片金黃緞面窗簾。
這是什麼地方?她猛然坐起,還有些昏眩的腦袋差點讓她倒回去,手上傳來順滑的觸感,低頭一望,她正身處在才有細緻花紋的深藍色床鋪上,再看向自己,穿的還是那天出門的服裝。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她起身下床,卻跌坐在地上。
」嗅!「她吃痛地叫道。
天啊!她到底怎麼了?還有那些人是誰?為什麼要綁架她?就在她滿腦子疑問時,門突然打開了。
」舒小姐,你醒了?「一名穿著制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銀髮男人,一臉嚴謹的站在那兒。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是你派人把我綁來這裡的嗎?「聽他那口標準的英式英文,舒心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舒小姐,這裡是倫敦范恩斯宅邸,我是這裡的管家福克斯。「他沒回答最後一個問題。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人在倫敦?「她被迷昏,然後綁來倫敦?她蹬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的。「
」不、不可能!我這麼大個人被你們綁架,怎麼可能在昏迷的情況下出國,還被帶到倫敦?「舒心愉攀著床治使盡全力地站起來。
」舒小姐,這裡的確是倫敦。「福克斯沒有多作解釋。
」我--「天,她到底昏迷了多久?怎麼腿會這麼虛軟?她不信的走到窗戶邊,用力拉開窗簾,這一看幾乎讓她又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