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鶼喜揚揚眉尖。嘿!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裴天生那隻老烏龜大概死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會趁他不在之時與他人暗通款曲,給他戴上一頂又高又大的綠帽子,當然,說不定這綠帽子已經戴了好多年了,只是他一直沒發現而已。嘿!好玩,真是好玩,也許這才是裴天生真正的「報應」吧!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妻子對自己不忠實的?都怪他平日素行不良,才會得此果報。哼!活該!
不知道當裴天生發現這事事會做何反應?氣得吐血?可能喔!當然,不管裴天生會做何反應都與他無關,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嘛!而他此刻最該關心的應該是莫塵,他知道莫法這次具的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真替他擔心他和裴家大小姐之間是否能有好結果?唉!
################################
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連劈材這麼粗童的工作都叫韻蝶做,簡直太沒天良了。儘管韻蝶不是她所生的,但好死也是喊她一聲大娘,而她竟如此的虐待韻蝶,實在令人義憤填膺。怪不得人家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楊水葉的惡毒可全傳承給她的女兒了,而且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一個對她是百般虐待,一個則處心積慮想教她生不如死,這對母女簡直是魔鬼,不是人。
「以後這種事就交給我來做。」谷莫塵看著韻蝶揮汗如雨,心疼不已,硬從她手中取走斧頭。
「不,若讓大娘知道,她一定饒不了我的。」韻鰈緊張的。
「有我在你身邊,她休想動你一根汗毛。」谷奠塵寒著一張如冰的臉道。
「她會連你一起處罰的。」韻蝶扭曲起五官,她真的不想連累他。谷莫塵冷冷一笑,「那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難道你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裴府的家丁,除非……你不想再待在這裡了。」如果他因暴露身份而必須離開裴家,那也怎麼辦?萬一韻竹又來叫她吞毒藥,誰來救她?
「我……」她的話令她啞了口。
「莫塵,這活兒我從小做到大已經習慣了,就不是在鍛煉身體吧!」她自我安慰地說。其實這活兒對柔弱的她來說實在是件十分艱辛的工作。
「韻蝶,你這樣令我感到好心疼。」他柔情似水的眸中充斥著痛楚。
她淺淺一笑,「有你這麼關心我,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燦亮韻眼眸閃爍著某種悸動的情意,而這全在不知不覺中。
「韻蝶!」他低聲歎息,真想一把將她擁進懷中,但終究克制住了。
「你快去做你的事吧,別讓大娘看見——」說曹操曹操到,她話聲都還未落下,楊水葉那高八度的聲音便刺入耳膜。
「好哇!你這個鬼丫頭,竟然擺著活兒不幹,在這兒勾引下人?」說著一把擰起了韻蝶的耳朵。
這個該死的女人,若非此時不宜暴露身份,他真想揍歪她那張臉。
「大娘,我沒有啊,真的沒有……」韻蝶簡直要哭出來了,她的耳朵痛得就像快被扯下來一樣。
「沒有?我都親跟看見了你還狡辯?你是太久沒被鞭,皮在癢了是不是?說,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老實給我招來的話,今兒個我就打下你一層皮。」她重重的扯下手,差點兒就將韻蝶的耳朵給扯下來。
「大娘,我真的沒有,請你相信我。」韻蝶幾乎就要跪地求饒,一張臉嚇得泛白。
「還說沒有?」楊水葉那個天殺的女人,一伸手又扯住了韻蝶的耳朵。
「夫人,」谷莫塵趨步上前,避免被楊水葉那個女人認出,「你確實冤枉大小姐了,是小的看大小姐實在不適合做些粗活兒,才自動挺身幫忙的,並非大小姐勾引小的。」
楊水葉狠狠的將視線轉移至谷莫塵,一開口就破口大罵:「你這個狗奴役才是吃太飽撐著了是不是?自個兒的活兒不去幹卻來攪和別人的,我看你——」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皺下眉,然後上下打量他一遍,一臉狐疑表情,「你什麼時候進裴府的?我怎麼從來也沒看過你?」
谷莫塵暗暗叫糟,卻仍十分沉著冷靜地回答,「啟稟夫人,小的是門房劉小二的親戚,前兩日才由劉小二引蔗進來的,目前在膳房幫忙。」
「哦?」楊水葉臉上的狐疑表情逐漸褪去;高高的揚起下巴,擺出夫人的架式,命令道:「我體諒你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所以原諒你這一次,不過我可得警告你;以後只要有關大小姐的事一律不准過問或干涉,否則,後果自行承擔。」
「是,夫人。」谷莫塵順從地道,眸中卻閃出一抹陰寒。
「下去。」
「是。」臨離去前柔柔的看了韻蝶一眼。
谷莫塵一走,楊水葉又將目標轉回至韻蝶身上,「你這個魍魎女竟敢勾引新來的下人,真是不知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張臉,人見人怕、鬼見鬼怕,別說是下人,就是看不見的瞎子都嫌棄,你這輩子想讓男人親近你?恐怕連脫光了衣服都沒人肯看一眼。瞧你那五短身材,男人看了恐怕只會倒胃口,所以我告訴你,你最好是要有自知之明,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知羞恥地跟下人眉來眼去,壞了裴家的家風,不然肯定有你好受的。」撂下最後警告,匆匆的朝大廳方向行去。
韻蝶咬著牙,緊握拳站在原地,僵硬的身子動也不動。楊水葉的話像利刃般的刺進她的心坎裡,儘管她知道自己這張臉有多麼的嚇人,但是,她的話依然深深的刺傷了她的心。
淚,無聲無息的滑下臉龐,她痛苦的蒙著臉哭起來。突然,一雙強有力的手臂自她身後圈住她的身子,給了她溫暖,但她地抗拒的逃開了。
「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我不值得你對我好的,我這張臉比鬼還可怕,我的身材讓全天下的男人都倒盡了胃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