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恩一個箭步上前猛然抱住她,他的吻就如同一隻飢餓的老虎一般,那麼飢渴、狂亂,由淺入深,那麼的絕對、強烈。
「天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托住她的臉龐,無數因思念而脹痛的吻灑了上去。
她先是矜持的回應,最後也不由自主的放開胸懷,全心的回吻他,多日的思念化成了澎湃激情,兩顆飢渴的心緊緊的糾結。
他要她,強烈的要她,這是分開的這一個月來他唯一想做的事,他沒有一刻忘了她。舒恩橫抱她入房。
這是一張超大的床,他輕柔的把她放上去,緩緩壓在她身上。不似先前那般狂戀,這個吻佈滿柔情與珍惜。「告訴我,你願意。」他炯炯的眼神滿是渴望。
章以雯閉上眼主動將吻印了上去。她是個外表纖細,內心潛藏叛逆因子的女人,管世俗說她離經叛道也好,為了這個男人,她豁出去了。
「我愛你!」他狂喜地覆住她的唇,感覺有如花瓣般清香。「我會珍視你的。」他為她經解羅衫,順著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膚烙下吻痕,啃吮著她的胸,給她喜悅。他撫過她每一寸柔若無骨的隱密,以雯的美令他有些悸顫,她將是他的女人,而他也將是她的唯一。
她全身發燙的摟著他的頸項,不解世事的她卻有著本能的熱情,知道他正帶給她陣陣的狂喜。撫著他,她回應的探索著他的身,舒恩幾乎要爆炸了。
「小東西,你學得很快,但男人是受不了這個的。」他覆住了她的身體,咬啃著她的耳際,更進一步的挑逗她、折磨她。
章以雯覺得自己彷彿被淹沒了,淹沒在無邊無際的熱潮裡,她忍不住輕吟出聲,顫抖著想尋求更深入卻未解的東西。「求你……」
他輕笑,貪婪的吻著她,就是不給她想要的東西。「別急,我的愛人。」他舔著她的小腹,順著小腹吻到了她的蓓蕾,含吮折磨著,令她嬌喘不已。
「求你——」她再次要求。
他抬起頭,佔有性的吸吮她的唇,宣誓似的捕捉她的舌尖。結束了吻,舒恩緩緩的進入了她。她震了一下。
「吾愛,放鬆。」他輕柔的蠕動。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想給她太多的衝擊。
撫著她的曲線,等她再次被激起熱潮,他開始有韻律的抽動身體,每推進一次,就是一次懾人的高潮,她不住地嬌喘出聲,覺得一切都在她眼前爆開了。
他再也捺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既瘋狂又激浪,直到兩人都達到高潮,他趴覆在她身上喘息。
「舒恩——」她的身體仍在他的懷裡發熱迷醉。
「我傷了你嗎?」他關切的捧著她的臉龐問。他本來是要克制自己,別太急切給她充分的準備,他要給她最完美的愛。但他最後還是控制不住激烈的要了她。
她輕緩的搖頭,「沒有,事實上它感覺太好了,原來這就是愛。」她心中漲滿了喜悅。
「你後悔嗎?」舒恩仍是忍不住問道,他不要她心中有疙瘩。
她蹙起了眉,這麼輕易把身子給了他,她並不後悔。「為什麼這麼問?是你後悔了嗎?」
「不,我永遠不可能後悔今晚發生的事。」
「這就夠了。」章以雯緊擁著他。
「以雯……」他撫著她赤裸的背。他該拿她怎麼辦?他美麗純潔的女神。他沉思著。
「你在想什麼?」她好奇的為他撫去緊皺的眉頭。
「我在想怎麼做對你最好。」他吻著她的指。
「什麼都不必想,只要做你該做的,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不,你已經是我的負擔了,而且是一輩子的負擔。」
她輕笑,用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這不是我期望的。」她的眼神無限嫵媚。
「你這個小惡魔。」他又重新扯去她的被子。「美麗的東西在我面前毋需遮掩。」他擁緊她的腰,將她更往自己的身上貼。
「告訴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把我請來?」她仰頭有些許不滿。
他眨著眼,「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我看是驚嚇,你真的嚇壞我了。」她嬌嗔。
他埋入她的頸項笑個不停。
「有什麼好笑的?」她不高興的推開他。
「我急著要見你,想不到嚇壞你了。」舒恩止住笑意,歉疚的說。
「你剛回來?」她訝異的問。
「事實上,我前腳才踏進這間屋子,後腳就派人去請你來了。」
章以雯有些感動他對她的在乎。「舒恩。」她緊緊抱住他。
「為什麼不照我的安排住進這屋子?」他不悅的問。
「這間屋子就是你為我安排的住所?」她有些吃驚。
「喜歡嗎?我精心設計過,可惜你不領情。」
她歎了聲,「對不起。」她只能這麼說。
「唉!算了,我知道你的難處,我不為難你。」
「舒恩,我是感激你的。」
「我知道,我的小東西!」他懶懶的把玩著她的頭髮。
她突然反身覆在他身上。「為什麼愛我?我早聽說過你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他嘴角上揚,「你的追求者也不少,為什麼愛的是我?」
她一怔,想起了陳士威。自己又何必鑽營於此,真是自尋煩惱。她苦笑一聲,「算我沒問。」
他也笑,「不,你不回答我沒關係,但我卻要說。愛上你是因為你有一股和我相似的特質,這是我尋覓了良久,在多如過江之鯽的女人身上所發現不到的。」也就是因為這樣,在見到她之後,他才會驚為天人、如獲至寶般欣喜若狂。
她笑出聲,「你和我的想法倒是一致。」她也是這麼對士威解釋為什麼會愛上舒恩的,他們之間確實有股吸引力,誰也拔不開,愈是要拔便黏得愈緊。
「陳士威是否也明白?」他內荏的問。
章以雯微驚,瞠目的看著他。他知道了什麼?
他赤裸著身子下床為自己倒了杯酒,輕啜了一口。「他對你還是不死心,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的?」他似乎掌握了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