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先生,請你仔細的想想,曾經與什麼人結怨嗎?」
「沒有吧!」衛平仔細的想,不過都沒什麼頭緒。
「對了,根據資料顯示,最近你們夫妻倆剛繼承了一大龐大的遺產,可否提供一下,假設你們兩人皆在這一場爆炸中身亡,那麼誰將是最大的受益人?」衛平和芳儀兩人起先都沒想到這個問題,一經警察提起,兩人同時想到一個人,又同時搖搖頭。
「你們想到了誰嗎?」精明的警察一看兩人的動作,便知道他們一定是想起了哪個人是最大的受益人。
「不可能會是他的,我們叫他長根叔,他對我們衛家很忠心,而且這一次的遺產他也繼承到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衛平和芳儀兩人雙手相握,心裡皆想著不可能是他。
「那麼他人呢?」
「發生爆炸後,我便派人先帶他回去醫院了。我想不可能是長根叔的。」衛平說著。
「是不是我們會去調查,請你們夫妻倆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以免讓歹徒溜掉。」他們一聽警察這麼說,似乎已經將長根叔列為嫌犯之一,兩人更加的抱緊在一起,心頭想著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這個社會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你們還有沒有想到其他可能涉案的可疑人物?」
「啊!對了,那一大束花是一位中年婦女拿給我的,我還記得她的長相!」芳儀突然想起了那個和藹可親的送花婦人。
「真的嗎?那麼麻煩你們隨我到局裡一趟。」一到警局,若儀立刻描述那個送花給她的女人,經過一個多小時,人像畫出來。
芳儀指著人像堅定的說:「就是她!就是她送花來給我的。」
「立刻全力搜查此人的行蹤!」警察們在確定無誤之下,立刻下達命令。有這份人像按圖捉人,辦起案來更加得心應手。
「謝謝你們約合作!」小隊長分別與衛平和芳儀握握手,不過在與方儀握手的同時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衛平聽不到的話,只見芳儀笑了出來。
回家的路上,若儀也不講到底那位小隊長說了什麼話,讓她這麼的開心;衛平憋了一肚子悶葫蘆,索性賭氣不說話。
「你是不是想知道剛才那位小隊長說了什麼話呀?」芳儀見他一臉大便的樣子更加的想挑逗他。
「愛說就說,不說拉倒!」衛平沒好氣地說著。
「他說……他說他是我的歌迷啦!結婚第一天便變亂吃飛醋,笑死人了。」
「是你自己神情曖昧還怪我。」衛平雙手開車,她卻用手來捉他的癢。
「喂!剛才才逃離生死大關,現在又來是一個,我不怕癢的,你……你別……亂動。」
「哈!哈!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弱點』,不過這次放過你,下次再亂吃醋,就有你瞧的。」芳儀收起「搔癢龍爪手」。
衛平這才能專心地開車。
「喂!你是不是炸傻了?回家的路可不是這條,你要到哪?」芳儀見他將車子開進市區,頗不明白他的舉動。
「今天我突然不想回家了!」
「這身衣服還沒換……」她一看到他進入了飯店的停車場便害羞的閉上了嘴巴,不再看他。
「雖然今天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不過所幸無人遇害,我想既然是我們的婚禮,那麼當然得繼續完成,而這裡是最合適的……不是嗎?」衛平頗有深意的看著她。
「你……」芳儀發現每個人都看著他們兩人,一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兩人順利的到達那一夜的那一間房間……這時,衛平拿了五千元給女服務人員,說道:「對不起,可不可以麻煩你待會到樓下的百貨公司替我們買兩套運動休閒服,尺寸分別是,廿九寸與廿五時各一套,不需要買太好,其他是給你的小費,或者你下班後再買來也可以,不過二個小時內請勿打擾……這……你懂吧!」
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房客,慌慌張張的發現錢已在手,而門已關上,她舉手想要敲門卻想起他剛才講的話,兩個小時內請勿打擾。
飯店是絕對遵從房客的意願,所以她想想只是舉手之勞,何況待會自己就要下班便不去計較那麼多了。
第二天他們回到家裡後,衛平便趕緊打電話將出國的行程取消,並且允諾婚禮當天受到傷害的人皆可獲得衛家所提供的醫療補助。
處理完一些瑣碎的事之後,新婚正甜蜜的兩人在家裡嬉鬧……鈴……甜蜜的時候總會有煞風景的事情發生。
衛平拿起電話說:「我是衛平。」
「衛先生,尊夫人上次提供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不過她已經被殺害。所以警方會在一小時之內,派人前往你家附近暗中保護你們,請你們沒事盡量不要外出,就算要外出,也請讓我們知道一下,也好有個照應。」小隊長慎重的囑咐著。
「好的,對了,請問你貴姓,如何稱呼?」
「我姓陳,你們可以叫我小陳即可。」
「我們會盡量配合警方的指示,辛苦了你們。」衛平掛斷電話後神色十分難看。
「小平,有什麼事嗎?」芳儀一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心想一定有事發生。
衛平將陳隊長所說的話重複一遍給她知道。
「這太可怕了吧!到底誰會這麼狠心呢?」
「沒想到我們一結婚便惹來這麼多的事情。」衛平感慨地說著。
「哼!」芳儀突然悶哼一聲。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你快說!」
「哼!睜眼說瞎話!」她整個人趴在床上理都不理他。
「到底有什麼事嘛!我是最寶貝你的人。」衛平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臉。
「剛才你不是說娶了我,一切都不順心!分明是第一天便開始嫌我了嘛!」
「天地良心!我哪是在說你!愛你都來不及了,你不要多心了嘛!」衛平一翻身與她靠在一起,慢慢地褪去彼此身上僅有的一件浴袍。
「你……又來了……我……」他總是能讓她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