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兩個都已經結婚了,那麼乾脆就連初戀都互相給對方了吧!」淑倩似乎玩出興致,索性將衛平抱起,「強迫」他親吻了姿嬿;於是這兩個小傢伙就在滿週歲時失去了自己的初吻。
不知道這可不可以列入金氏世界記錄?
「好了!大功告成,這一張『結婚證書』就由你留著,做為憑證;還有一件事,那就是今天的這件事,你千萬不能讓夫人知道,否則我可就慘了,知道嗎?」淑倩最後又不厭其煩地囑咐著長根。
長根則是完全的陷入了目瞪口呆的境界,從頭至尾他只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絲毫沒有思考的能力。
「我也該回到屋子裡了,記得不要將這事說出去。」淑倩抱起了平平,親了一下姿嬿後便回去了。前後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這麼決定了這兩個小傢伙的命運?
淑倩可管不了那麼多,因為她對於自己能夠「主宰」這麼一件「婚事」感到十分的滿意;也不知是長期受到壓抑的反彈呢?還是……
第二章
隨著時間的流逝,衛家的孫少爺衛平和春華的女兒都已經是高中生了。
衛平,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外表斯文,酷愛打籃球,頭腦清晰,考試測驗皆是全校第一名,也是校內許多女生的白馬王子。
宋姿嬿,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高中一年級的她,有著一副過度早熟的身材,外貌姣好的她,白細的肌膚,雖然看起來文文靜靜,可是事實上卻一點也不文靜。
她庸有脫韁野馬般難馴的個性,和一顆愛打抱不平的熱血心腸,是全班女生的「大姊頭」,而且功課亦是一級棒,經常緊緊跟在衛平的後面,是全校第二名。
她天不怕第不怕,就只怕兩個人,一個是「嚴謹的衛老夫人」,一個是「親切的少奶奶」,前者是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後者呢,一天到晚要她打扮的很淑女、漂漂亮亮的,令她怪難受的。
此外還有一個是她的養父長根,不過她並不怕他,而是尊敬他。不過令她害怕的少奶奶前些日子已經與少爺到海外拓展事業,好久沒有回來了。
這一天,姿嬿如同往常一般,在籃球場外等著衛平打完球。她坐在球場旁欣賞著衛平打籃球的樣子,年級尚輕的她,只知道追尋著他的每一個舉手投足,她並不去深究自己為什麼喜歡看他而又死不承認的個性……
她發著呆看著他……「走吧!姿嬿,眼睛張得那麼大,是不是相中了哪一個男生呢?告訴我,我幫你搞定他。」衛平說著說著便將身上的汗衫脫了下來,往自己的身上擦拭汗水。
「喂!你還真是不害躁,大庭廣眾地當眾脫衣,這種事也只有你才做得出來了,你以為你有幾斤肉可以賣嗎?」雖然這些動作她早就看過了很多次,可是不知怎麼地,她的臉上就是會覺得熱熱的,而且每一次好像總得找出一些話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每次都說同樣的話,煩不煩啊?下次換點別的,該回家了。」衛平將制服套上,一手便拉住她的小手,拉著她好像迫不及待的要趕回家。
「幹什麼啦?」姿嬿的脾氣,也只是能夠在衛平的面前發出那麼一點點,畢竟衛平可是衛家的「寶貝金孫」,而她只是衛家的一個不起眼的女傭人。可以和孫少爺一起上學已經是衛家大大的恩賜了。
「你不知道嗎?我爸媽今晚會回來,再不趕快回家,就來不及了。」衛平頭不回的拉著她,自顧自地走著。
「喔?」姿嬿一天道衛平的話,心中開始發毛,那女人要回來了嗎?唉!不知道這次必須忍受多久的「摧殘」。
兩人的心情一個是非常的高興,一個則是非常的擔心沮喪,截然不同的心境,隨著夕陽西下,持續到家裡……
衛家,不再是當年佔地好幾畝的衛家,由於中山高速公路的開發剛好必須橫切過衛家,所以,如今的衛加以不具當年的規模,不過大約也是佔地約五百坪左右。
兩人一到家,衛平直直地走進大門,而姿嬿則右轉走進了一間類似守衛室的屋子,這是她和養父長根住的地方。
衛平才一進門,走進大廳,就看見一年多不見的爸媽,許久不見他理應表現得很開心才對,可是他可不敢,因為他怕奶奶不高興。
和文與淑倩則不住地打涼著衛平,滿意的點點頭。
「小平,還不去洗個澡,全身一股汗臭味這麼重,成何體統!」衛老夫人的話使得高興的氣氛,受到了壓抑。
「爸媽,我先去洗個澡,否則全身黏答答地,怪難受的。」衛平不敢違抗奶奶的話,只好乖乖的回到自己房裡洗澡。
「捨得回來了嗎?哼!」衛老夫人一見衛平進去後,心中的一肚子氣就再也忍不住要爆發出來。
「媽,當初如果我們不到海外拓展事業,那麼,怎會有今天的一切呢?您就不要再怪我們了。」原來當年經濟不太景氣,衛家受到了極大的波折,所幸淑倩提出了海外拓展的計畫,否則整個衛家就慘了。
不過基於愛子心切,衛老夫人自始至終都不贊成兒子遠渡重洋到馬來西亞去發展;雖然如今證明淑倩是對的,但是這只會令衛老夫人更加抬不起頭而生氣。
「媽,我們……」和文知道母親要說什麼,無奈的是他說不出口。
「你也不用再多說了,一去就是一年多,我就是搞不懂,別人在本地就可以做的好好的,為什麼你就一定得要到國外發展?國外的月亮比較圓嗎?還是因為在外面沒有我的存在,你們就自由了?這些事我通通都可以不管,但是你們的兒子呢?也可以放任著不去管嗎?」衛老夫人打從心眼裡就對兒子出國的事十分堅決的反對。
「媽,到國外發展,這是趨勢,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麼面對國內勞資成本的增加,這對我們工廠的衝擊十分的劇烈。」和文終於鼓起勇氣將原因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