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厲仙穿好衣服走下床。「現在便走嗎?」
「嗯!」
待她梳理完畢,兩人便一同走出房。
厲仙左右看了一會兒,開口道:「老叫化子一大早便出去,這裡交給他妥當嗎?」
「也許丐幫有事需要他去處理,剛才他臨走前叫我們要走便走別婆婆媽媽的。」
「喝!『霹靂堂』倒像他家了。」厲仙笑著說。
兩人上馬後,有默契地回頭看一眼「霹靂堂」。
「此去京城雖生死難料,但有你人生已不枉今生了。」魏浩然緩緩的驅策著馬兒前進。
「我也和你一般心思。」厲仙此時未扮男裝,十分柔媚地依靠著他。
在京城的一家大客棧裡,乾隆作一般富家公子的模樣裝扮在此品茗著,而他對面坐著的竟是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教熙攘往來的客人只側目以對。
「真像,真像,要不是親眼見著,我還真不知世上會有和我如此相像的人。」乾隆開懷地笑著。
「我可以不反清復明,因為你是漢人,我沒理由反漢人皇帝,可是你必須告訴我,你是要當漢人還是清狗?」陳家洛目光毫不客氣的直射向他。
乾隆淡淡道:「你要知道朝中大多是滿人,我雖身為皇帝卻也不能太過招搖,你沒看我已經漸漸起用漢人仕官,崇尚漢風嗎?」
「如此甚好,今日一聚實屬萬不得已,望兄有空多回去看看爹娘。」陳家洛在說完自己來意後便要離去。
「咱們兄弟就不能坐下來好好暢談一番?」乾隆不欲讓他走。
「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如今豈是談私情的時侯?」陳家洛說著便走出客棧。
乾隆看著陳家洛瀟灑的下樓離去,心裡頭滿不是滋味。
而陳家洛一出客棧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中走過。
他趕緊追了回去,可是卻撲了個空。
會是她嗎?陳家洛望著人群發愣。
「總舵主!」一名不起眼的漢子靠近陳家洛的身旁低喊一聲。
「給我一串糖葫蘆。」一聲輕脆的聲音吸引住陳家洛的注意。
只見一名斯文書生樣的人掏錢買了一支糖葫蘆拿在手上,陳家洛卻看癡了。
「總舵主!他們都在等著你。」漢子再一次提醒他。
「等等!」陳家洛轉頭回答那漢子,再回過頭那名斯文書生卻已不知所蹤。
「幫主,那人有什麼不對頭嗎?」
「沒事,我們走吧!」陳家洛心裡一陣失落的轉身同那漢子一起離去。原來劉翠雲也來到了京城,可惜無緣與她一敘,陳家洛只能在心中感歎著。
第十章
「再一次踏入京城有什麼感受?」魏浩然擁著厲仙,四處打量著。
「老是不正經的,教別人看見了怎麼辦!」厲仙假意地推開了他。
「在房間誰看得見我們做什麼事。」魏浩然一頭栽進她的胸前。
「你……你愈來愈不像……話了!」厲仙經他一陣挑逗,全身心癢耐的燥熱起來。
魏浩然將她的衣服解開,不住地往她雪白酥胸鑽,令她情慾難當的呻吟。
「喂!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
他一邊吻著她的肌膚一邊說道:「此時不行樂更待何時。」
「你是不是害怕我們這一去再也回不來了?」厲仙突然落下了淚水。
魏浩然的動作停了下來。
「是我太任性了,要不然我們這會兒便回去,永遠不再提起此事。」
「既然來了就放手去做吧!」魏浩然將她平放在床上順勢壓在她的身上,「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浩然──」她的唇主動地吻著他,眼中泛著令人憐惜的淚光。
他以舌尖輕舔去她的淚水,緩緩地游移到耳垂輕輕地咬嚙著。
「啊──不行……我會──」她輕啟雙唇微喘著氣。
厲仙微仰的下巴讓雪白的頸子一覽無遺,他用唇火熱地貼住她的喉嚨,舌尖不住地輕舔。
她赤裸的上半身,白皙得令他目眩,粉紅色的地帶總令他流連忘返,當舌尖在蓓蕾的周圍劃著圓圈時,可以感覺到她的胴體起了陣陣的輕顫。
雪白的胴體開始不安分的扭動,微啟的雙唇逐漸的張大,喘息的聲音也不絕於耳。他進一步地吸吮著她的蓓蕾──
「小……籃子,你……你壞死了!」她的雙手拉著他的背部往前。
她的身子一低,與他密密地結合。雪白的肌膚,堅實的蓓蕾在他眼前不住的顫動,他驚奇地看著正享受著快意歡愉的她。
「為什麼要白天前以為晚上去不是比較方便嗎?」厲仙依然保持著剛才姿勢靠在他的身上。
「皇宮晚上禁衛森嚴不易混入,反倒是白天較容易進入,這是我自小生長在皇宮的經驗。」魏浩然雙手輕撫著她的背。
「沒想到乾隆倒是養了你這一隻反咬狗。」她嬌笑一聲便又輕咬著他的胸膛。
「你罵我是狗?」魏浩然也不甘示弱的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你不是狗是什麼?剛才在人家身上東嗅嗅西磨磨的可不是你嗎?」厲仙櫻唇一開,吸吮著他的乳尖。
一陣電流酥麻了他的神經。「如果我們每天都這麼快樂就好了。」
「大膽刁民!在本格格歡樂的時侯盡說些掃興的話,該當何罪!罰你自掌嘴巴三下,啊──」厲仙坐起身突然又感到它堅挺。
「草民遵命。」魏浩然猛地抽動了一下,伸手輕拍著雙峰。
「啊!你這個色狼!」厲仙環手遮著胸前不讓他碰,身體卻又開始慢慢的扭動。
「這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碰。」魏浩然耍賴地扳開她的手吻了上去。
於是兩人又一夜狂歡到天明,像是最後一次的愛要毫無保留地獻給對方似的。
白天皇宮裡果然戒備較鬆弛,也由於魏浩然從小便住在宮裡,因此路熟好辦事。在一陣亂鑽之後,他們終於混進了宮內。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藥味這麼重?」厲仙皺著眉頭說。
「是太醫的御藥房。」魏浩然順手拿了一些藥草在鼻頭聞著,突然他若有感應似的放下它。「噓!別說話,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