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敵人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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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他好像快不能呼吸了,緊張得要命。"我沒有碰過女人,我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碰你。"

  她抬眼看他,對他嫣然甜美。"你沒有碰過女人,上次親我的嘴,怎麼親得那麼熟練的樣子?"

  他訕訕的笑。"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想親你就親了,我好像自然就知道怎麼親。"當然,曾聽過明義暢談風月也不無小補。

  "現在你不想親我嗎?"她用媚眼勾他,那顯然也是她自然就知道怎麼對情郎拋媚眼。

  他吞下口水,好怕心中的春水會蕩漾得使他控制不住的流下口水來。"只怕太想了會毀掉我對我爹的誓言。"他喃喃說著,期盼、興奮、緊張,又怕自己過於興奮而一發不可收拾。他的心微微顫抖著,慢慢傾過頭去。

  一碰到她溫暖柔軟的唇,他再度自然的知道該怎麼做。他的唇來回摩擦她唇瓣,他們的鼻息混雜在一起,不知是她還是他發出了一個吟哦的聲音。他的自製瓦解了,飢渴的、蠻橫的壓迫她的唇,強佔她的嘴。他體內燃起一把火。這把火燒得好快好旺,迫使他熾熱、狂野的吻她,直到他感受她的雙手緊緊的纏繞他脖子,她的手指插入他發中,扯痛了他的頭髮。他放開她,對她微笑。她嬌顏上的濃濃春情、綿綿羞意,使他差點又要……。

  "好像開始發生效果了。"她略微緊張似的,拉他的手鑽進貂被裡,引導他的手去撫摸她的胸。

  天哪!一個正常的男人哪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她的肌膚細嫩極了!她的乳房柔軟極了,他恨不得能掀開貉被來欣賞她的美妙玉峰。可是他給自己下了個緊籀咒,他必須禁慾一百天,百日內不得行房。

  噢!噢!噢!他後悔極了!一方面也自責極了,美女當前,他就忘了要對生養他的爹盡孝道。

  她的聲音變得低啞。"凌飛,我如果呻吟出聲,你會覺得我很淫蕩嗎?"

  "不會。"

  "母后說女人的嬌吟聲會刺激男人更加興奮,我想隔帳有耳,紅鈴她們可能就在外頭等著聽,我出聲會使她們相信我們行房。"

  他點點頭。"你儘管呻吟吧。"

  玉瑤閉上眼,凝神感受凌飛神奇的撫觸帶給她的愉悅。她放任自己將奇妙的快感吟哦出來。他的大掌揉捏著她乳房,他的手指來回的逗弄她乳頭,她興奮得無以復加,瘋狂的嬌吟,感受腹下濕潤了起來。她讓他的一手留在她胸上,另一手去探索她濕潤的地方。不得了,他撫觸她那裡的感受更令她血脈緊張、她全身燥熱不堪,難耐的蠕動身體、無助的呻吟,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她簡直無法相信他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他明明就知道怎麼逗弄得她瘋狂。

  激情的狂潮使她忘了她是為了帳外的聽眾而呻吟,那樣澎湃的快感不藉由聲音發洩一些她會受不了的。她成了一隻放蕩的野獸。貪婪的想永遠這樣快樂下去;可是快樂太滿溢了,超過她所能忍受的極限,她彷彿攀至絕頂的顛峰,高吟著無限滿足的結束歡愉。

  她拿開他的手.對他嫣然微笑。彷彿渾身的毛孔都暢通了般,舒服的歎氣。

  ‥凌飛,"她柔聲說,邊說道用白巾拭淨她濕潤的地方。"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愉悅,這大概就是人家說的,銷魂的感受吧……換你了。"她把白巾對摺起來交給他。

  凌飛看到她露出在貂被外,勝似玉藕、賽過凝脂的手臂,慾念益發狂熱起來。剛才撫著她香軟滑膩的嬌軀、看著地春情奔放的容顏、聽著她勾人魂魄的吟哦,他必須非常辛苦的抗拒、萬分艱難的克制,才能稍稍節制奔騰的慾望,勉強壓抑住想掀開貂被的衝動。現在她對他巧笑倩兮,五指又碰到他手指,教他如何能不筋酥骨軟。

  "你需要我幫你嗎?"她柔聲問。

  "不……"他話還沒有出口,她的手就在貂被裡放肆起來,愛撫他胸膛。他說不出話來了,呼吸急促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的手明明那麼輕柔,所到之處遍燃他的身體。他的肌肉好似被燒融了,他的骨頭好似被燒化了,她還不饒他,魔手繼續往他小腹遊走。

  當她觸及他那早已茁然挺立的部位時,他悸動的戰慄了一下,好怕他會控制不住,突然宣洩出熱潮。弄髒她的手。

  "我該怎麼做?"她問。

  他握著她的手,教導她如何摩搓。她認真的撫逗起他來,他立即激情狂湧,一輩子不曾如此歡愉。他渾身如烈火中燒,好希望能更進一步的擁抱她、親吻她,和她結為一體;可是他不敢,對她的愛戀已日益加深,他再在這個節骨眼和她繾綣纏綿的話,恐怕會誤了今夜的計劃。

  歡愉飽脹得無以復加,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急忙撥開她的手,用白巾承接他急洩的熱流;然後虛脫了般的低吟,軟綿綿的把白巾折好,放到貂被上。這一仗打得比在沙場上廝殺還累,竭力制止自己不奪取她的貞操,幾乎耗盡他所有的力氣。

  她拉著貂被掩胸坐起來,拿下發頂上僅存的一支玉簪,用力刺破她左腕的肌膚。

  凌飛意識到她要做什麼時,已經來不及阻止她了。"噢!玉瑤,你應該讓我流血的,很痛吧?"

  "不會。"她淺笑著瞟他一眼,把流出的血滴到白巾上。

  "你有了傷口,可能引起你母后的懷疑。"

  "不會,等下穿上衣服,袖子一遮就看不見了。"

  他不忍心的看她直往下滴的鮮血。"該夠了吧?"

  "我也不知道要多少血才夠。你別擔心,我中午來看新帳的時候,事先藏了藥和棉布在氈子的夾層中。"她用右手摸出藥瓶和棉布來,凌飛急忙接過去。在她的傷口撒上藥,再用棉布包緊止血。

  "大功告成了。"她看著已經沾污了的白布說。

  "這上面該有的都有了,母后應該會滿意了吧?"說完她頑皮的對白布皺皺鼻子,彷彿是在抗議母后的威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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