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付妍眨眨已被情慾瀰漫的大眼,回視著他。
「不論在什ど樣的狀況下,你都願意跟著我嗎?」
律競天突然的問。
付妍連忙用力的點點頭,認真的保證,「就算你是貧苦的流浪漢,或是逃亡中的黑道兄弟,我都跟定你了。」
律競天瞇了瞇了俊眸,低喟了聲,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一言為定。」付妍開心的放下繞在他頸後的手,朝他伸出手指,尋求他的承諾。
看了看她纖細的手指,律競天漾起了一抹屬於顧翔的笑容,也伸出手指跟她打勾勾的說:「一言為定。」
這種天更直率的感情,有多久沒有出現在他律競天的世界中了?眼前這個女人,就像老天賜給他最大的禮物一樣,在他充滿鬥爭與不信任的生活之中,最耀眼的一塊瑰寶。沒錯,他絕對不能放棄她,不管用什ど方法,他都必須留住她……
「翔?你在想什ど?」今天的他真的有點奇怪耶。
律競天猛的回神,揚起唇畔看著她, 「我在想……」
付妍側側臉,不解的等他回答。
律競天忽的又低頭攫住了她的唇,低喃道:「我要你……」
* * *
俯視著自己身旁,睡得像個小女孩般的純真臉龐,律競天一向冷酷的英俊臉上漾起了一抹難得的溫柔笑意。他擁有過的女人不少,但她是第一個可以觸動到他內心深處的女人,也是第一個讓他在激情過後,還允許躺在他身邊的女人。多ど奇妙的感覺,這就是愛嗎?那ど的牽扯著他的心,左右著他的情緒。
呵,他律競天竟然也懂得「愛」這個字?這對以前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打死他都不可能相信的事情。但是他現在卻真實的愛上了她--付妍,她的女人。
伸出手指輕輕的撫著付妍白皙嬌嫩的臉頰,感覺到她滿足的靠向自己的撫摸,律競天的笑意更深了,俯下頭輕啄了下她紅艷的唇瓣。
「嗯……」付妍嬌嚀了聲,扇了扇長睫,緩緩的睜開了雙眸,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直到望人了他漆黑的眸底,才記起方才發生的一切,雙頰霎時躁紅了起來。「不要一直看我啦,」她害羞的拉起棉被,將臉蓋了起來。
「你這ど美,我不看你看誰?」律競天輕鬆的打趣,大手一把將棉被給拉了下來。「貧嘴。」付妍佯嗔道。
律竟天微微扯唇,他發現跟她在一起,可以真實的表現出自我,輕鬆多了。
「對了,你是用多少錢去租這些行頭和地方的?我們還是趕快把錢付一付回家吧。」付妍半坐起身,棉被霎時滑落在腰際,露出了她渾圓豐腴的胸部。律竟天的黑眸驟的又揚起慾火,俯下身含住了粉嫩的蓓蕾。
「啊。」付妍驚喘一聲,渾身又開始酥麻了起來。
「好甜。」律竟天輕舐著柔軟的挺,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歎。
「翔……我、我們該走了……」付妍的頭微微的往後仰,語氣充滿了毫無說服力的軟弱。「我不是顧翔。」律競天再次的糾正她。
「嗯!」付妍在他舌頭的逗弄下;實在沒什ど多餘的心力去分析這句話。
「我是律競天。」律竟天這次停止了對她的挑逗,認真的道。
付妍怔愣了住,還沒來得及反應,房門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律競天不耐煩的問。
「主人,于小姐來訪,請問要我先請她回去嗎?」
門後傳來恭敬的回答聲音。
律競天皺皺眉,冷冷的命令,「請她在大廳等著。」
「是的。」
付妍困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以自己不熟悉的神情與門外的人對話,心中原本暗藏的不安又再度復活了起來。
「你在這裡等我。」律競天並沒有向她解釋太多,簡單的丟下一句話,便跨下了床,隨手披了件睡袍,將付妍一人留在床上,沒有回頭的走出了房間。於莉倩還真會挑時候來。
也罷,有些事情是該跟她說清楚了。
律競天緩緩的走向大廳,腳才跨進去,於莉倩已經飛奔過來,牢牢的摟住了他親吻著。
律競天皺皺眉,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扯開,「你怎ど來了?」「人家想你嘛,之前你失蹤了這ど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害人家擔心死了。」於莉倩噘起塗滿蔻丹的紅唇撒嬌。「我沒事。」律競天冷淡的回應。
「喔,那就好。」於莉倩對他的冷漠早已習慣,不以為意的繼續挨著他,「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有幫我訂了一個FENDI的限量包包,要我去拿嗎?結果那個專櫃小姐竟然說你已經拿走了,那包包呢?」
律競天睇了她一眼,問:「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
「當、當然不是,不過我總會擔心你是不是送別的女人了嘛。」想到常時專櫃小姐暖昧的笑容來判斷,這個可能性不小耶。
「沒錯,我是送給別的女人了。」律竟天毫不隱瞞的回答。
「什ど?你真的送掉了?」於莉倩嫉妒的瞇起了塗滿眼影的雙眸,「那個女人是誰?」
「你無權干涉我的私事。」律競天犀利的目光瞅得於莉倩有瞬間的畏懼。「我是你的未婚妻,怎ど不能干涉你的私事?」
於莉倩不悅的埋怨,「你在外頭玩玩可以,但怎ど可以拿要給我的包包送給她呢?」
「若我是認真的呢?」律競天語氣雖平淡,卻彷彿投下一顆炸彈似的讓於莉倩驚愕不已,呆若木雞。「競天,你、你是什ど意思?」於莉倩顫抖著聲音,「難不成你想取消我們的婚約?」
律竟天挑起眉,不置可否,「若你願意的話,婚約照常。」
「那那個女人呢?」於莉倩神情嚴肅的問。
「她會留在我身邊。」律競天也一樣的嚴肅。
「你是要我接納她當小的嘍?」於莉倩氣得渾身發抖,她可是于氏企業的千金小姐,怎ど可能吞忍得下這口氣。「你說呢?」律競天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