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好熟悉的場景,還好小來福認得她,不然現在她早被當成是入侵者給拆吃人腹了。
應付完撒嬌的大狼狗,朱夕這才慢慢的往熟悉的柳家後花園走去。以前她也常常這麼走的,不過當時的心情和現在可是完全不同,當時她總是懷著欣喜與不安的心情去找他,有時則是因為心情不好想要尋求慰藉,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純粹的是因為想要推開兩人的距離而來。
走到了當初熟悉的後院小屋,小屋依然如印象中的燈火通明,看來他還是一樣的工作狂習慣完全沒改變。就醫學上的角度來看,他這麼多年來沒得胃潰瘍還是肝病什麼的,還真的是老天厚愛哩!
走到了小屋的窗邊,朱夕本以為會看到他一如以往那般埋首在桌面和永遠也弄不完的文件奮戰,沒想到一靠近窗台,卻看見他像是癡望著什麼似的,呆呆的面向窗戶坐著,正好和從窗戶冒出頭打探屋裡景象的她四目相接。
「你……」看到窗外出現的那張清麗臉龐,柳一聖一度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從她五年前離開之後,他就養成了對著窗戶發呆的習慣。想像著或許有一天她就會如以往數個睡不著的夜晚般,輕輕的敲著玻璃,以著微笑靦腆的表情闖入了他的世界。
沒想到等了那麼久,她那嬌俏的臉龐居然再次出現在窗外,尤其是在這個她今早掛了他的電話,又躲了他一天後的夜晚。朱夕紅著臉輕輕的敲了敲窗戶的玻璃,示意他開門。柳一聖看到這裡,唯恐一切只是他過度思念下的幻覺,連忙衝到窗邊,飛快的拉開窗戶。
她不是幻影。她還在。
他的腦海中滿滿是她美麗的身影,已經無暇去思考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問題。他自屋內伸出手抱起在窗外的她,這個舉動引起她的驚呼。
「你在幹什麼?開門給我進去就可以了!」他這樣是想幹嘛?!不需要這樣吧!
在朱夕的驚呼聲中,柳一聖蠻橫的將她整個人抱起,直接透過窗戶將她抱到屋內。
「走過去開門還要一段時間,可是我不想等。」他在她耳邊低啞的說道,隨即二話不說的迅速擄獲她的櫻唇,為自己今天高漲了一天的怒氣找到宣洩的出口。
等……等一下,他這是瘋了嗎?朱夕瞪大了眼,只有愣愣的任由他強取豪奪的份。對於他吻,她曾經嘗試輕輕拍打他的胸膛要他冷靜一點,不過很明顯的,成果似乎不太佳。他依然不願放過她的唇,甚至到了最後,開始慢慢的往下延伸……
這一切真的是夠了!
朱夕覺得自己的兩腳幾乎完全的發軟無力,只能意思意思的踢了兩下便完全癱軟在他的身上。「你……等一下……」
趁著他把攻擊目標放到自己脖子的上頭,她空出來的嘴唇終於恢復說話的能力。她喘著氣,半是嬌羞半是無力的喊停。
謝天謝地,這一次他總算是聽她的話停下來了,不過他的手依然沒放過緊抱著她不放。
「幹嘛?」不甘心被打斷,柳一聖的口氣有點不是很好。
「這……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朱夕紅著臉,用力的推開他佔有性超強的手臂。
激情被打斷,柳一聖漂亮的眼眸裡寫滿了不甘,只見他不高興的咒罵幾聲,這才把幾乎被他撲倒在地的朱夕給扶起來。
「我以為你又在躲我了,為什麼會來找我?」激情稍退理智回籠,他可沒忘記今早被掛電話的事。
啊啊!依依說的沒錯,有人果然是很生氣。
「我、我……我今天只是想來找你做一件事。」想到那件事,朱夕整個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不過我想先說,你不要再生氣了,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掛你電話的。」關於這件事。她想她還是先道歉好了。
她不提還好,一提他的整個火氣又全上來了。柳一聖的眼半瞇了起來,一手抓起極欲逃離暴風圈的可人兒。
「不是故意的?那你為什麼說不認識我?」關於這件事,他可是牢牢的記在心底,他柳一聖就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聽到他充滿怨氣的問題,朱夕略略紅了臉。總不能說她是吃醋不想讓班代有任何機會吧?
「那你以前不也是說過你不認識我嗎?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和你當時相同的話而已。」她換個方式將問題給打了回去。提起了那件事,到現在她還覺得深深的受了傷害。
聽到朱夕的話,柳一聖的眉頭略略皺起。「我有這麼說過?」
「有!就是我以前在精油店打工,你和你同學來買精油時,你那時就是這麼說的。」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那時為什麼這麼說?」即使是現在想起來,她還是覺得很心痛。
聞言,柳一聖愣了一下,就在朱夕看著他極欲得到當初那個答案的同時,她卻意外的發現他的耳朵上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潮紅。
「那個沒什麼好說的。」他試圖保持表面上的平靜。
什麼叫沒什麼好說的?朱夕想再繼續追問下去,不過就在同時,柳一聖卻出乎意料的又一把抱住她,輕而易舉的把她鎖在自己懷中。
「換個話題好了。你今晚到底是想要找我做點什麼事?」他在她顫抖的頸畔低語,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他不提還好,他這麼一提,朱夕整個小臉頓時又紅了起來。「我……我……」面對他的親近以及他的問題,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漲紅了臉,手肘往後的努力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卻力如蠻牛似的叫她連半寸都推不動。
溫熱的大掌甚至大膽的滑至她的前胸,罩住那兩方隆起的柔軟……
天啊!
朱夕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幾乎全部集中到她的頸部以上,她敢打賭她的臉大概只差一份就要燒起來了。她本想再試圖推開的,但是她隨即想起了關於他們之間的問題,她今天來這裡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