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完美吧?」霈儀不可一世的抬高了下巴,欣喜的表情完全寫在臉上。「這種細細的手臂穿起細肩帶甚至削肩的衣服都很好看,我今天的禮服全部都是類似這一類的款式的。」
看到霈儀完美線條的手臂,音琪和彩蝶的臉上有著掩不住的興奮。
「快說你是怎麼辦到的!不說我們今天就不放你出這個新娘準備室,不准你去和你的情郎結婚。」音琪狠狠半圈住霈儀的脖子,一臉威脅的說。
「對!對!我們會讓你心愛的唐哥哥在教堂等不到新娘喔。」彩蝶鼓著腮幫子,在一旁加油點火。
今天她不把瘦手臂的秘方說出來,她們絕對不會放她甘休!
瘦瘦的手臂耶!這回不是雜誌上還是電視說的有效減肥方法,也不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所提供的秘方,而是真真切切存在她身邊的活例子。她們會放過她才有鬼。
「看來我不說你們是不會放我去結婚的了。」霈儀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任何女人只要扯到美麗,都會喪失理智。「那我就說了,其實是……」
獨家的減肥秘方,就此曝光。
第二章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的一切,還真不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的。看不出來這些女孩子平時外表文文靜靜,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到了特殊時刻,竟然就變成這副樣子。
「你要走了?這樣怎麼可以……我只信賴你而已,我也只敢讓你幫我動刀,你要是走了,那我怎麼辦?」
說話的是一個看來楚楚可憐的嬌美女子,水眸含淚,黛眉輕顰,臉上精心雕琢的彩妝並未因為眼淚而有任何一絲的暈散。只見她一邊哭,一邊緊抓著她身邊一個高大的長髮男子就是不肯放手,模樣看起來比瓊瑤連續劇的女主角還要委屈上萬分。
被抓著的男子有著一張俊逸的臉龐,眉濃輕揚,鼻挺不做。他的眼細長但卻十分有神,第一眼看見他時人們的注意力總不免被他那雙明亮的眼神給吸引住。一般男子留長髮總是不免給人娘娘腔或流里流氣的感覺,但是這名男子卻讓人感到不羈與英挺。
長髮不是一般男人留得起的,但他留起長髮卻是要命的好看!
被拉住的男子低頭看著拉住他手的女子,既不掙扎也沒有不耐,晶亮的眼眸帶著一絲研究意味的盯著那名女子,目光集中在她那張精心描繪過的臉上。
照她這種恐怖的哭法,她臉上的妝居然沒有任何一絲絲的暈染?噴噴,女人的化妝晶果然是神奇……她的妝會這麼一直不會花,抑或會在幾分鐘後抵不住「大水」侵襲徹底垮牆?
嗯……如果答案是前者,以後的畫家應該考慮用化妝晶做畫,這樣畫出來的畫即使丟進水裡也不怕有任何損害。
想到這裡,男子的眼半瞇了起來。他以著沒被抓住的另一隻手輕撫著下巴,考慮剛剛想法的可行性。
他就這樣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拉住他手臂的女子越哭越歇斯底里,終於使得他無法再繼續陷入沉思。
「嗚嗚……」
「我說任同學、任大少爺,人家美美的女孩子都不辭千里的跑來這邊要找你了,你難道不能夠有一絲絲正常一點的反應,稍微安慰她一下嗎?」站在一旁看戲看了很久的童巳為終於忍不住的出聲說句公道話,一向愛惜美女的他可是看不得有美女掉眼淚。
童巳為和任璽是小學、初中、高中兼大學同學加室友,一起抬便當、掃廁所、當值日生,連誼時一起泡妞,碰到恐龍時一起互相掩護逃亡,由於他們大學念的是醫學系,足足又比別人多了三年的大學生涯,所以兩人的關係之熟稔,簡直可以比擬親生兄弟。
只是畢業以後童巳為像是書還念不夠似的,居然又跑去考學士後中醫,後來便直接當中醫去了。而拿綠卡的任璽則是跑去韓國發展,一直到最近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突然結束在韓國的一切跑回台灣找童巳為。
只是沒想到人來不到一個月,居然就有哭得梨花帶淚的韓國美眉來敲他家的門。
「你去哪裡惹來的啊?」童巳為一臉好奇的問,其實他更想問這個美眉怎麼會知道來他家挖人?
「以前的一個患者。」任璽掰開那名女子抓著自己的手,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不太好看。
「從韓國來的?」聽到任璽的話,童巳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會吧?她是璽的患者,這麼說的話這個女的不就是…
「任醫生,你為什麼要離開韓國?」韓國美女一邊哭一邊以著有點不太標準的中文問道。為了要討好這一位台灣醫生,她甚至還特地去上了漢語課。
「我想離開就離開,不需要對你報備吧?」任璽終於開始被女子抽抽噎噎的哭鬧聲搞得有些煩了,他也開始沒耐心去研究關於她彩妝到底會不會花的問題。聽她以著發音不行、四聲不分的中文和他哭訴,對正常人的耳朵來說還真的是一種酷刑。
「可是……可是……」任醫生難道不知道她的心意嗎?她花了好多錢才請偵信社調查到他這裡的住址,她本來以為她這種不顧一切放下矜持、跨海尋人的舉動會贏得他的感動才對,沒想到……
「我只放心讓你幫我動刀。你離開韓國,那我怎麼辦?還……還有……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美女珠淚頻落,哭得好不傷心。
「我想漢城好醫生應該隨便一抓就是一把,憑金小姐的財力應該不愁會找不到好醫生。」任璽又再次撥開緊抓自己衣袖的纖手,明白必須把話說絕了才可以斷了這株天外飛來的桃花。「至於其他的,你只是曾經是我的患者而已,盤小姐。」
任璽一臉冰冷的說。該死的!他都跑來台灣了這些人還跟來,他幾乎可以聽到童巳為在旁邊一邊看好戲一邊在心裡偷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