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他抑下了滿腔的火熱,抬手捧起了她淚漣漣的小臉蛋,柔聲哄道:「別哭,我的小月兒,你只是在作夢,如果我真的留下來,明天一早起床你一定會後悔的。」。
「不!我不會的、不會的。」她死命的搖晃著螓首,「月兒早已是您的妻子了,不是嗎?」
這句話,險些令夏侯曜陽把持不住,差點就失了分寸。不過,兩年前洞房花燭夜的記憶卻在此時上了他的腦海,讓他瞬間恢復了冷靜。
那天晚上,他對她做出了那麼該死的事情來,今天若是再趁著她意識渾沌之際侵犯她,她豈不是要恨他一輩子。
這也是他之所以會選擇離開她的主要原因。
因為他很明白,若是再繼續跟她朝夕相處下去,他肯定會克制不住心中那匹慾望的野獸而再次傷害了她,這是他所不顧見到的。
她可是他夏侯曜陽最在乎的人啊!
「我不碰你是因為不想讓你恨我,懂嗎?」溫柔的以拇指拭去她臉上的斑斑淚水,他輕聲地告訴她。
「可是……」
「乖,聽話,躺下來睡覺,別再胡思亂想了。」柔聲地打斷了她的話,他推她躺回了枕頭,貼心的拉過被子替她蓋上,起身就要離去。
再不趕快離開的話,他沒把握能否克制得了自己。
他一定是為了那個漂亮女子而不要她了!想到這理,她啜泣得更厲害了。
「該死!」夏侯曜陽忍不住低咒了一聲,她這個樣子,叫他怎麼走得開。
無奈地坐上了床沿,他一把攬過她微微顫抖的身子,將她緊摟在自己的胸口。
「好吧!我就這樣抱著你,直到你睡著好不好?」這還是他有生以來,頭一回對一個女人這般沒轍。
「不好。」自他胸前抬起頭來,她一雙藕臂已經纏上了他的頸項,主動湊上了她的唇。
「月兒……」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下,她那滑溜的小舌已大膽的探入他的口中,胡亂攪和著。
這丫頭,簡直是逼人太甚。低吼一聲,他手掌激動的捧住了她的雙頰,改用自己的方式來吻她。
他放肆地汲取她口中的芳甜,似要將她吞噬一般,直到夏侯霽月發出了抗議聲,他才不捨地鬆口。
「王爺,您可不可以別只顧著吃月兒的嘴巴,月兒都快要沒有辦法呼吸了!」她漲紅著臉,輕聲嘟嚷著。
垂首一看到她腫脹嫣紅的雙唇,夏侯曜陽的自制力瞬間瓦解。他知道,今晚他一定要讓她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即使這可能會讓她恨他一輩子,他也不在乎了。
動手扯開了她的白色單衣,解下了她粉紅色的肚兜,心急的地馬上握住了她胸前的玉乳, 以拇指徐徐地撥弄著頂端。
在夏侯曜陽熱情激烈的逗弄下,她小巧粉嫩的蓓蕾逐漸變硬、變挺,似在引誘他去採擷、去品嚐。
下一秒,他已忘情的將唇覆了上去。
「啊……王爺……」不由自主的仰高了頭,夏侯霽月頻頻發出嬌吟。她當然明白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全是在虛幻的夢境中,可是……這感覺卻好真實,真實到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的低喚,立刻將夏侯曜陽的慾念給撩撥到了最高點,飛快的卸下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他抱著她躺臥下來,將她修長的雙腿分置於他的腰側。
他開始用唇去膜拜她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直到蜜谷中滲出了汨汨泉源,他才肯罷休……
「呃……王爺……我……」下腹所竄升而起的一股莫名火焰,此刻正熊熊燃燒著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這份難耐的火熱,唯有他才能平息。
可是,他仍不打算給她。
這男人是存心跑到她夢裡頭來瞎攪和的嗎?她微慍的張眼盯著他瞧,似在責怪他的存心戲弄。
「想要是吧!」抬起頭來,他促狹的湊近她耳邊,邪惡的輕道:「那就求我啊!」
他一定要逼她向他求饒不可……誰教她讓他忍了這麼久,這就是他給她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天!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要她求他,那不羞死了才怪。所以,基於姑娘家的矜持,她也只能緊咬著下唇,想催促卻又開不了口。
真是個倔強又固執的小丫頭。他詭譎的一笑,隨即採取了更為邪惡的方式——他用自己堅硬的男性,輕緩的摩蹭著她腿間的幽地,卻遲遲不肯進入。
天!她好敏感。他可以感受到她不斷湧出的潤滑。
但是,她卻認為這個男人好可惡不給她也就算了,居然還使出這麼卑劣的手段來誘惑她。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情慾的拉鋸戰,誰也不肯讓步,到最後,當然是她輸了!
「王爺……請不要再折磨月兒了好不好……求求您……」她拚命擺動著纖細的腰肢,嚶聲要求道。
唔……她好熱,整個人彷彿就快要被這把熱火給燒成灰燼了!
「終於肯開口求我了嗎?嗯!」停止了對她的折磨,他滿意的粗嘎道:「再說一次,我想聽。」
「求求你……王爺……」不得已,她只好再說第二遍。
「王爺……」她在這一陣絢爛爆發後,跌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 ***
雞啼了!似乎是到了該離去的時候。
低頭審視著眼前這張熟睡的嬌容,夏侯曜陽的眸中淨是戀戀不捨。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看著她從他的懷中醒來,可是細想之下……她能夠承受得了他佔有她的這個事實嗎?她一直是那麼的討厭他、痛恨他。
不!他不願意冒這個險,他寧願讓她誤以為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完全只是個夢。
所以,他一定得趁著她醒來之前離開這裡。
但是……該死的!他下腹的脹痛卻清楚的告訴他,他仍是要不夠她。
小心翼翼的抬起她一隻腿跨於他的腰間,他輕輕往上一頂,熾熱的男性順利的滑進了她緊窒的體內。
她會醒來嗎?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只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荒唐行徑,簡直跟個無恥的登徒子沒啥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