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了,不過,他還是預感事情該是順利的。溫世琦暗忖。
見兩人一臉擔憂的神情,李淵辰興奮的說:「成了,世琦待會陪你找小攸去。」
「真的!她老爸同意?」
「太同意了,她爸跟鐵老大是老朋友,怎麼會不同意?」而後,李淵辰就簡單的轉述一遍事情的經過。
「什麼!你說鐵老大跟她爸是老朋友?」
他轉述完這順利又爆炸性的消息後,陸家遙大呼驚奇,溫世畸則若有所思。
「不只老朋友,還是好朋友。」其實關於這點也是純屬意外,他當初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家裡跟章家竟有淵源。
「這事你本來就知道的,所以你才有B計劃?」溫世琦推敲著問。
當初他們計劃好,小淵先前去提親,並對章易淳動之以情望他成全,如果,他硬是鐵石心腸不開門的話,他們就拜託鐵老大這親家出馬。
本來,他們都在想,小淵做事一向都不麻煩、不牽扯到鐵老大的,再說,章易淳那古怪的臭脾氣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說得動的,更何況是把兩顆硬石顆擺一塊,到時怕是弄巧成拙攪糊了事情。所以他們才在懷疑何以小淵會請動鐵老大來助他一臂之力,原來,這是有淵源的。
「這得拜你們兩位所賜,否則我也不會知道。」
「什麼意思?」
「當初你們不說風揚曾跟富豪合作過嗎?我回頭仔細查了一下,發現,當初的合作不過是派兩名師父當章家千金,也就是詩爰的保鏢。你們是知道的,風揚一直以教學為主要宗旨,一般商業行為的合作,風揚是甚少接觸的,除非是跟有規模的大公司配合,這就另當別論。
「所以當我發現鐵老大竟會同意派兩個人去當千金小姐的保鏢時,我就覺得應有內情。仔細的查詢所有的資料後,我才知道原來章易淳跟鐵老大是當兵時拜把的兄弟。」
「這麼巧!那搞不好,他們兩位大人早就為你們私定終生也不一定?」陸家遙知道這是有可能的,覺得章易淳是愛女成癡的人,今天卻欣然同意這門親事的話,搞不好,他早有所意也不一定。
「也許,不過,如果是他們內定煙緣的話,也是先輪到大哥,不會是我。」李淵辰慶幸自己這步險棋走對了。
「可是,為什麼鐵老大今天會自己先過來呢?」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不是巧合。」滓淵辰對於父親今天會在章家,似乎一點也不意外,這表示他早知道父親今天的計劃了。
「哎呀!算了、算了,反正事情總算有圓滿的答案了,現在你專心的等做新郎吧!」
是啊!這是他人生中最豐富又刺激的兩星期了,雖然沒了冒險精神卻找到永恆的價值,這是一段溫馨可愛感性的兩個禮拜,如期所料的,他不會忘記這兩星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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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搞錯?你爸答應你嫁給那姓李的小子!」聽到溫世琦通知婚事的小攸,氣急敗壞的衝向章家的別墅方向。
「是啊!」
「他瘋了!」尖叫過後,小攸才意識到自己的音量大得方圓一百公尺都聽的到,相信被罵的人也聽到了於是捂著嘴巴壓低音量,她接著說:「怎麼可能?你爸捨得你嫁?」原本以為她開這個條件,是一定不可能實現的。
「原來小淵的爸爸跟我爸是當兵時就認識的老朋友了,所以他不反對。」
「真的假的。」嗯,有陰謀,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小攸暗忖。
「你別再窮緊張了,你答應過的。」
小攸耍賴的說:「那不算,我怎麼知道他爸跟你爸有關係在?」
「拜託,你到底是怎麼了?他沒惹你,怎麼你就是看他不順眼。」
「他跟你開始的動機奇怪又荒謬,你要我怎麼看他順眼?」一個男人拿著戒指在路上找女人求婚,這是正常男人嗎?知道詩爰對她這理由不滿意,小攸又換個方向,「我問你,你們才認識兩個禮拜,彼此的認知能有多少?你知道他的興趣嗎?你知道他的過往嗎?你知道他交往過多少女人嗎?」
「知道一個。」她的話勾起了詩爰心底那份刻意壓制著的不舒服。
「什麼?」小攸看著她不對勁的表情,便靠近打量著她,「你知道什麼。」
不想說的,詩爰暗忖,畢竟這只是自己的庸人自擾,但是她又覺得憋著很難過。
「說啦!猶豫什麼?」
「我聽他媽媽說他好像曾經想娶一個女人,可是他媽媽不同意。」詩爰一直在想會不會就是他母親反對,所以他才娶她,生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有可能還在愛那女人。
「然後呢?就這樣,沒其他的消息。」
「嗯,我不好意思問。」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關係到你一輩子的幸福耶。」小攸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再加上環境造成她的不安全性格,所以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有疑問的事情。「你把所有知道的消息給我,我幫你問。」
「不要吧。」
小攸老神在在的說:「哎喲,你放心啦,我會用點技巧的啦。」
「怎麼用?」
「嗯,可以從溫世琦下手啊。」
「可是他穩重少話,他不會跟你亂說什麼的。」
「那找陸家遙不就得了?」
詩爰好奇的問:「你怎麼認識家遙?」
「就是他們通知我,還載我來你家的。」
「哦?」要嗎?要表現的像個無理吃醋的女人嗎?詩爰還在猶豫著。
「放心啦,交給我了。」拍著胸脯,小攸決定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畢竟這可是條馬尾,要是他真仍和那女人糾扯不清的話,詩爰更不能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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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章家,小攸坐上等著她的專車,「你們倆去告訴李淵辰,我絕對不會讓他順利娶到詩爰。」
「喂!你這怎麼搞的?拆散人家的姻緣是會下地獄的,你何苦跟自己過不去。」陸家遙不能理解她的大驚小怪,心想,人家在吃米粉,她在喊燙,又不是要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