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要幹嘛?」她皺起娥眉,從來沒看過他這麼龜毛。
陸天冀努力的往下看,嘴裡還發出嗚嗚聲。
董宜非常認真的打量他,想猜他的意思。
「啊,你想解開繃帶?」
原本被繃得快抓狂的陸天冀,瞬間安靜下來,隨即激動的拚命點頭。
「不行,連先生說你會傷害自己,我是女生耶,力氣哪有你大,要是你一個想不開又跑去撞牆,我怎麼辦?」
陸天冀猛搖頭,並在心裡喊冤,他從來就沒拿頭去撞牆,這全都是連一飛想出來的苦肉計啊。
「你保證不會?」董宜不知情,誤解他的意思。
他想了想,連忙點頭。
看他被綁成這樣,好像挺可憐的,而且從他們開始「對話」到現在,他表現得都還算理智……董宜心一軟,伸手替他解了全身的束縛。
「呼!」該死的笨一飛,綁就綁,幹嘛綁這麼緊?害他手腕、腳踝上全是淤傷。
「你還好吧?」董宜小心翼翼的探問,怕他一得到自由,就跑去撞牆壁。
「看到你就變得很好了。」陸天冀笑咧了嘴,一把抓過她細嫩小手,將她牢牢鎖在自己懷裡。
啊……這種舒服的感覺太久沒有,他酥麻到魂都飛了。
「甜言蜜語!」董宜好氣又好笑的睨著他,乖順的偎在他懷裡。「你以後不能做出傷害自己的事,這樣我會很擔心。」
「嗯,沒有啊。」他相當正直的說。
「沒有?」
「對啊,是笨一飛說男人要裝可憐,女人才會疼,所以他就把我綁成這個鬼樣子。」陸天冀誠實的招供。
連一飛教他要裝可憐,卻忘了教他面對女人的質問時,偶爾也要說點善意的謊言。
董宜一聽,從他懷裡掙扎起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所以……連先生說你都沒吃東西、也沒喝水,生活過得很慘也是假的?」
「呃,這是真的,但撞牆是假的。」他雙眉打結,粗聲粗氣的數落著連一飛,「編藉口也不編好一點的,這傢伙也不想想,有哪個笨蛋相信我會用頭去撞牆啊?」
「真抱歉,我就是那個傻傻相信的笨蛋。」董宜整張小臉瞬間降溫,冷到極點。
聞言,陸天冀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他彷彿感受到一陣刺骨寒風從他耳邊呼嘯而過。
「不是不是!你才不是笨蛋,你只是很愛我。」他原本受創而破碎的心,在她那番道歉的話出口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修補好了。
「哼。」她用鼻子哼出氣,頭還撇過一邊,擺明不想理他。「既然你好好的,那我也沒必要再多管閒事,我回去了。」
董宜作勢要起身,卻被他給拉回懷裡,霸道的以長手長腳纏住她。
「陸天冀!你幹嘛?」她掙扎著,卻被鎖得更緊。
「我不讓你回去,你一回去,肯定只會更生氣。」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牢牢將她禁錮在懷裡。
她怒瞪著他,「不必回去,我就非常生氣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他不知道這樣有多令人擔心嗎?
「你不要生氣嘛,又不是我做的,都是那個笨一飛。」他好聲好氣的安撫著她。
「如果你沒有授意,連先生有那個膽子來戲弄我嗎?」董宜倨傲的抬高下巴,薄軟的紅唇抿得緊緊的。
「他怎麼會沒有膽子?他最大膽了!」陸天冀邊笑,邊把所有罪過全推給連一飛,誠實過一次,已經知道太過誠實的下場,他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喔?是嗎?」她高高挑起娥眉,「所以我家電話和我的名字,也都是他自己通靈才知道的羅?」
她這麼一問,他可就慌了手腳。
「他他他……他亂看我手機的通訊錄啊!」
「這樣啊,原來你手機裡只有我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原來他這麼厲害,一看就知道那個名字的主人就是我?」她微微的笑著。
陸天冀睜大眼,左右不是,講什麼都不對,乾脆頭一俯、嘴一堵,堵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薄嫩小唇。
啊……好香好軟的小嘴,他日思夜念的氣味。陸天冀沉醉在她唇舌間,貪戀的汲取她軟香氣息,霸道的糾纏著她的吻。
被他這樣纏吻的董宜,缺氧的情況比以往都還槽,她昏昏然的被動回應他,任由他的舌在她嘴裡亂竄,任由他又舔又吮的玩弄她的唇瓣,任由他霸道的男性氣味,勾引得她思緒茫然、魂飛千里。
茫然間,她的唇終於被他饒恕,正微張著輕吟,抗議他在她脖子間製造出的酥麻。
「小宜,小宜……」他氣息粗喘,邊吻著她脖頸邊輕喃她的名字。
「嗯……」她分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只覺得好舒服,她還想繼續下去。
陸天冀快被她的呻吟搞瘋,一方面又告誡自己要溫柔,不要像上次一樣嚇壞她。「小宜……小宜……我要吻你……我要撕你的衣服……」
「啊?」
她沒聽清楚的疑問聲音,被他誤認成是極媚極軟的吟哦。陸天冀赤紅了眼,噴喘著氣,從下擺將她的衣服往上翻至胸口,見她白嫩美麗的胸乳包裹在粉紫內衣裡,他微顫著手,將胸罩一併推開……
嬌嫩的粉紅花蕊現身與他見面,激得他幾乎狼嗥出聲。
不過激動是激動、衝動是衝動,這回他可不敢再隨便出手,陸天冀回到她頸邊,溫柔的吻著她耳後的敏感帶。
「小宜,好不好?」
「嗯?」她被又麻又癢的快感沖昏頭,他突然問了句好不好,誰知道他在問什麼?「什麼好不好?」
「就是……這樣……和這樣。」他的指頭揉捏著她胸口上的蕊苞,然後又爬下她腿間,在大腿細緻的私密處逗留。
「嗯……」
她什麼都沒說,又喊了這聲,那就是好羅?
「我好想撕你衣服喔。」陸天冀高興的想流淚,長久以來無法得到的宣洩,終於、終於要在今天解脫了嗎?
他高興的剝光她的衣服,撕了她的絲襪和不堪一擊的內褲,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脫光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