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看他放下床幔,爬上床,伸手想解開她的衣裳,鄭湘予慌得阻止他。
「怎麼了?」他瞇著眼問道。
敢情她是後悔了?
「我……你確定能讓我懷孕嗎?」她心慌得有些口不擇言。
沒想到她會有此一問的趙洛,不禁笑了起來。
「不,我不能確定一次就會讓你懷孕,但我保證會非常努力的多犧牲幾次,好滿足你的願望。」
這個玉娃兒,可一點都不掩飾她的野心啊!
但他寵她,願意幫她辦到。
「等……等一下。」她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我突然想到今晚下方便,我……我要回去了。」她七手八腳的想逃下床。
她屬烏龜,想臨陣退縮行不行?
「不許逃。」
想臨陣脫逃?想得美。他趙洛豈容她隨意的玩弄挑逗後,說後悔就後侮的。
他伸長健臂將她撈回來,用身體將她壓制在床上。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玩火的結果是要自己滅火的?」他抓住她的小手栘向他下腹。
男人的壯碩堅挺,讓她驚駭的抽回手,嚇白了一張臉。
她雖然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但想也知道他剛剛讓她碰到的是什麼。
進宮的前一晚,她娘依古禮過來跟她同睡,拿了一疊繪有男女交歡的畫帕給她看,並跟她解釋男女之道。
所以她縱然一知半解,還是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的危險,所以伯得下敢亂動。
這才乖?』他笑著放開她,輕撫著她白皙的玉容道:「我不會弄疼你的。」
「真……真的嗎?」她笑得很勉強,後悔自己的玩火自焚。「洛哥哥,我……我們有必要現在做嗎?」
「你說呢?」他邊問邊動手除去身上的衣服。
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鄭湘予的心一點一點的向下沉,臉上的紅暈也一點一點的加深。
他看來好強壯,好有力哦!
她忍不住伸手撫摸他的胸膛。
趙洛笑了出來,「看來你很滿意我的身體。」
滿意嗎?她不知道,只感覺到它在手下的感覺很棒,令她心跳加速。
「你……你確定不會痛嗎?」娘說會有一點點痛。
「下會。」他笑得很奸邪,輕哄的誘騙道:「而且很舒服,我保證你會愛上的。」
「真的嗎?」那為何他會笑得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就像是壞人正拿著糖葫蘆拐騙 孩子。
一可是……」她還想再問出其他問題,但趙洛下耐煩的以吻封住她的唇,急切的想品嚐她的甜蜜。
「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
第五章
騙子,騙子,趙洛是個大騙子!
他說不疼的,可是她卻疼得要命,疼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大口,可是他皮粗肉厚感覺不到痛,不但不停下來,遺像做上癮似的,一連要了她三次。
娘沒說男人都這麼猛,女人要這麼累啊!
害得她現在全身酸痛的下不了床。
「姑娘,你醒了。」小文子端著洗臉水推門定進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趙洛呢?」鄭湘予忿忿地問道。
她一定要找他算賬,害她疼得連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後擰條濕布巾遞給她擦拭。
「皇上上朝還沒回來,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洩漏你的身份,不能讓人進內殿來,所以奴才只好親自來服侍姑娘。」
哼!小丫頭哪來的福分啊!竟然要他這個總管太監親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寵或是登上後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來。
「你在下服。」
鄭湘予的一句話,嚇得在陰笑的小文子趕緊回神。
差點忘了,眼前這位玉娃兒不是普通女子,她是連他這位總管太監都敢欺負的小魔女。
「沒有,奴才怎麼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麼幫你補身子。」皇上也夠狠的,長年禁慾也不需要急在一時嘛,瞧他把一個粉雕玉琢的美人折騰的,像搾乾 了似的。
鄭湘予的俏臉倏地紅了起來,「你怎麼知道?你都看見了? 」
她一定要找他算賬,害她疼得連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後擰條濕布巾遞給她擦拭。
「皇上上朝還沒回來,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洩漏你的身份,不能讓人進內殿來,所以奴才只好親自來服侍姑娘。」
哼!小丫頭哪來的福分啊!竟然要他這個總管太監親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寵或是登上後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來。
「你在下服。」
鄭湘予的一句話,嚇得在陰笑的小文子趕緊回神。
差點忘了,眼前這位玉娃兒不是普通女子,她是連他這位總管太監都敢欺負的小魔 女。
「沒有,奴才怎麼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麼幫你補身子。」皇上也夠狠的,長年禁慾也不需要急在一時嘛,瞧他把一個粉雕玉琢的美人折騰的,像搾乾了似的。
鄭湘予的俏臉倏地紅了起來,「你怎麼知道?你都看見了?
她一定要趙洛挖了他的雙眼。
「看是沒看見,只是昨晚皇上的玩興太大,姑娘的叫聲太響亮,所以奴才才會聽 見。」他笑得曖昧,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鄭湘予惱羞成怒的擰著他的耳朵,「你不但偷看還偷聽,我一定要皇上挖了你的雙 眼,割了你的雙耳,叫你以後聽不得、也看不得。」
唉!羞死了。她沒事幹嘛叫得那麼大聲?都是趙洛害的,都怪他不好。
「別……別生氣,奴才有好消息要告訴姑娘,你聽不聽啊?」怕她當真去找皇上告狀,小文子連忙轉移話題。
「什麼消息?」再用力擰了下,她才甘心的放開他的耳朵。
「嗚……」小文子拚命揉著差點被擰斷的耳朵。
痛死了……這小魔女拉得他真痛啊!
連皇上都沒有這樣拉過他的耳朵,他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什麼消息還不快說!」鄭湘予不悅的催促,沒給他太多自怨自艾的時間。
「是,奴才是想告訴姑娘,你是皇上第一個寵幸的女人,其他嬪妃都沒有這等榮幸 侍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