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願娶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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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一縷輕魂。」白紗少女幽冷的啟口,柔軟的嬌軀試著掙脫出他的懷抱。

  齊秉禹朗聲大笑,強而有力的臂膀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如果妳是鬼魂,那世上豈不沒有仙子了?」他俯低身子,嗅著她白皙頸間傳來的處子馨香,一時心猿意馬,他情不自禁的想品嚐那片玉肌。

  那股屬於男子的溫熱氣息震懾住了她,讓她全身一陣燥熱。

  「請你放開。」勉強抑住自己駭怕的顫抖,她冷漠的命令道。

  「如果我說不呢?」他曖昧的在她敏感的頸脈上吹著氣,得意地看到它劇烈的跳動。

  趕過來的韓柏安不禁對眼前的景象傻了眼,他沒有想到一向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齊秉禹,竟也有風流輕浮的一面。

  「告訴我妳的名宇。」齊秉禹在她的耳邊磨踏,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看到她為自己微微嬌喘的模樣,他心中竟有股說不出的興奮與滿足感。

  「快……住手,不然我殺了你……」他一再的挑逗令她虛軟了雙腳,不爭氣的淚水聚滿於眼眶中。

  「是嗎?」齊秉禹邪邪的低笑,摟著她的手臂縮得更緊,「用什麼呢?用那雙一握就可折斷的小手嗎?」

  他可惡的挑釁令她恨得銀牙暗咬,扭動的身體也掙扎得更厲害。

  齊秉禹微微蹙起眉,不是為了她的反抗,而是怕她傷到自己。「住手。」他心疼的略鬆力道,不忍看她受傷。

  白紗少女利用他力道鬆懈的時候,奮力一掙,逃入幽黑茂密的林中。

  齊秉禹一驚,立刻又要展開輕功追去。突然間,一支利箭從白紗少女逃去的方向疾射而來,直取齊秉禹的面門。

  他眼光一銳,身子立刻向後飛縱,躲過了殺意十足的飛箭。

  「哪裡走!」一聲大喝,一股力道十足的掌力疾震而出。

  一道黑影閃過的大樹應聲裂倒。

  看著黑林,齊秉禹一陣扼腕。都怪自己大意,竟然沒有發現到還有另一個人蟄伏在那裡,如果早知道的話,那位美麗的白紗少女就不會逃掉了。

  「看到對方的長相沒有?」敢從他手中救人的傢伙,他一定不會輕饒的。

  「沒有。」韓柏安面不改色的說話。事實上,他看到了,那是一位面貌清秀的姑娘。

  聞言,齊秉禹面露質疑。

  韓柏安的功夫不在他之下,適才他是被一時的情慾而迷亂心神,不能及時看清對方;可是韓柏安不同,以他的能耐不可能看不清楚對方,除非……他故意騙他。

  「我沒有騙你。」韓柏安挑眉回視他,話帶嘲諷的道:「我跟你一樣,也是被一個登徒子的調戲畫面吸引住,所以沒看清楚。」

  齊秉禹抿嘴哼笑。好傢伙,竟敢拿這事來糗他!

  「你不覺得窕窈淑女,君子好述嗎?」他緩緩的步向下山之路。

  韓柏安悠哉的反手置於身後,也回以一記哼笑,「聽是聽過,但就是沒見過強人所難的君子。」

  齊秉禹哈哈大笑,「正所謂君子風流而不下流,更何況是如此秀色可餐的佳人呢。」回憶起她那既冰冷又略帶幽怨的模樣,他的心弦不禁又蕩了起來。

  是什麼樣的環境造就出如此獨特的美人呢?

  韓柏安調侃的伸出三根手指,「若喻佳人,齊兄恐怕還要略勝她三分呢,哈哈哈。」

  齊秉禹眼神一凜,笑容從他臉上褪去,他威喝道:「韓兄,在下乃堂堂六尺男兒,請你以後不要再開如此玩笑。」說罷便毫不留情面的拂袖而去。

  韓柏安此時才警覺自已說錯話了。

  齊秉禹雖然是京城的第一美男子,可是卻最忌諱人家用這名詞將他與女孩子相比;

  這都要怪他那個有斷袖之癖的妹婿麒貝勒,誰教他要追著他滿街跑,害得全京城的人都笑話呢?

  唉!可是……「你真的比她還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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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進蘇州城,幾乎到處都可聽到一件異事。

  山頂的小廟原先住著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尼姑和一位十多歲的姑娘,可是前些日子老尼姑過逝之後,美麗的姑娘也失蹤了,山下的人都謠傳著姑娘變成鬼,專吃男人的故事。

  走進茶樓,齊秉禹跟韓柏安坐在靠窗的一角,默默籍著這則詭異的神怪故事。

  「可惜啊!」一位舉止輕浮的男子對著同桌的兩名朋友這:「聽說那雪湖姑娘正值青春年華,不但人長得如名般的脫俗清秀,還帶有一絲飄逸憂愁的氣質,很是吸引人也。」

  言詞之中頗有一種不得相見的遺憾。

  同桌的友人竊笑的揶偷道:「想見她?這有何難,到那山頂廢廟走走,不就看到了嗎?」

  「可是得小心點,別是美人見著了,連命也丟了,哈哈……」

  那男人連呸了兩聲,雙袖疾揮,「去去去,觸我楣頭。要女人,我不會到賞花苑去,瞧那女鬼幹什麼?被她吸取精華,當冤死鬼呀!」

  罩人聞言一陣哄堂大笑。

  隔桌也有位長舌公,拎著個杯子就擠了過去,「不過說真格的,那姑娘就是太標緻了,才會引來杜公子那班不肖之徒的調戲,因而紅顏薄命。唉,你們說,她冤是不冤啊?」

  「可不是嗎?」有人同歎不平,大家平常都對那小霸王杜公子畏懼,即使聽聞他逼死了雪湖姑娘,也只敢在私底下嚼嚼舌板而已。「想那姑娘纖弱、無依,怎麼能不尋短呃?可就沒人敢出面說個話。」

  「唉,真是可憐啊!」

  樓內一片欷吁,都為雪湖的死感到惋惜。

  聽罷茶客的閒聊,齊秉禹的劍眉緊緊蹙起,一股憤怒讓他握緊拳頭,青筋暴凸。

  原來昨天夜裡的白紗少女名叫雪湖,就是為了那名杜公子才假扮鬼怪,隱居於荒廟之中。「可惡的東西。」

  「怎麼了齊兄?」韓柏安察覺到齊秉禹的面色難看,於是問道:「莫非你以為那位死去的姑娘,就是你要找的蘭娜?」

  「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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