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誠實的點點頭。
「那為什麼不跟我講?」
她覺得這種事是很正常的啊!愛一個人,當然會想擁有他,當然會想和他做最親密的事。
「你又沒跟我說你想做。」
「但是你也沒跟我說你想做啊!」她懶懶的從他懷裡爬到他身旁斜躺著,小腳還不忘放在他腿上納涼。
「這種事當然應該由女生開口吧?」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要還是假的要。」
「要就要,還有分真的還是假的?」侯清歌睨著他。
「當然有啊!你們女生的心思最難捉摸了,還是等你先說比較妥當。」
「那為什麼不是你先說?」她重踹他的大腿。
「殺夫啊──」邵虹揚哀號著。「真兇!凶巴巴的,一點都不溫柔……」
「我本來就這麼凶,不高興可以別理我啊。」侯清歌重重哼氣。
「唉!我就知道我最可憐了,老婆都哼我。」他無情的把她的小腳推開。
「你幹嘛啦!」她氣呼呼的又把腳移回他腿上。
「不行,你對我這麼凶,那我幹嘛讓你享受?」他再次無情的把她的腳推開。
「誰教你是我老公。」她重重的又把腳給放回去。
邵虹揚瞄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偷偷摸摸的移到她腳底,然後……
「啊──」她雞貓子鬼叫,「你幹嘛搔我癢?!」
「哈哈!這下子,是你自己把腳移開的。」
好啊!這個混小子!
侯清歌不服輸的撲到他身上,小手努力的往他腋下鑽,不過他也不是好惹的,邊閃躲她的攻擊,還可以邊搔她癢。
兩個人笑鬧成一團,不過手卻毫不留情的拚命攻擊對方。
侯清歌小腳踩著他的肚子,一滑,整個人往沙發下倒,幸好他眼明手快的抱住她的腰,但也沒多好,她半個身子都已快倒在地上了。
「快拉我起來,快拉我!」她兩手緊揪住他的衣服,就怕從他身上摔下去。
雖然這種高度不算高,摔不死人,但還是會痛的。
笑著搖搖頭,邵虹揚拉住她的手,傾身扶住她的後背,將她拉回懷裡。
她邊笑邊拍拍胸口,「呼!我嚇死了,幸好你把我拉回來。」
他但笑不語,手一伸,緊緊將她抱住,而她沒看到的褐眸裡含著一絲戲謔的波光。
以為他嚇壞了,侯清歌乖順的反乎抱著他。
「老婆沒事,你不要擔心啦!」
邵虹揚沒答話,只是抱她抱得更緊,臉深深的埋進她的頸間……
「啊──」她突然爆出尖叫,小手使勁的把他些頭往外扳。「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竟然又舔我的脖子──」
他在她的頸間爆出大笑,嘴和舌頭依然牢牢的黏在她脖子上。
「很癢耶──」侯清歌扳不動他,乾脆掄起小拳頭,咚、咚、咚的往他身上捶。
這下子,他總算停下來,但眉間、眼間、唇角依然是止不住的笑意。
「你很過分耶,一直欺負我。」她又嗔又怨的瞪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好、好,老公疼你!你是我的小公主,我怎捨得欺負你?」他安撫的拍拍她的背,親親地面眉,吻吻她的頰。
「你當然捨得!因為你就是一直欺負我。」她嘟看嘴,好哀怨。
邵虹揚吻上她粉紅的小唇,吮著、吸著她嫩嫩的唇辦,舌頭或輕或快的逗弄著她的,抑或是牢牢的糾纏著。
他很少這麼吻她,因為這樣的吻太危險,也飽含太多情慾。每次他這麼吻她,總是讓她覺得頭暈腦脹,全身發軟,又害怕,卻又想要這種具有奇幻魔力的親吻
又怕又期待,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邵虹揚總算放開她了,他們在彼此的懷抱中喘息,相視而笑。
她紅著臉埋進他胸膛中,輕輕的說:「我想跟你做愛。」
抱著她,他貼在她耳邊問:「等晚上好不好?」
侯清歌皺著眉,這傢伙是不知道感覺是要製造的嗎?現在感覺正對,等晚上沒感覺了,反而覺得有點怪異。
「但是現在感覺正對啊!」她抬起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能現在?」
「因為沒買套套啊!」邵虹揚正經八百的端坐著。
對呵!沒有保險套不能做愛。
「我突然想到一個可以馬上做愛的方法,不過你一定會罵我。」她哀聲歎氣地站起身,支著下巴盯著他瞧。
「你說說看啊!現在馬上跑去買?」他猜。
「如果你要跑腿的話,那我不反對,但不要找我去。」
「不然咧?」
侯清歌笑得跟賊沒兩樣,她神秘的瞄瞄他的臉,再瞄瞄廚房。「用……保鮮膜!」
他噗哧笑出聲,「不錯,這是個好主意。」
聽見他附議,卻換她大驚失色。
「還不錯咧?!保鮮膜要是真的可以當保險套的話,那幹嘛要有保險套這種東西?」
侯清歌毫不客氣的學他,重重的捶了他的大頭一記。「大、笨、蛋!」
「你幹嘛打我啦?」
「誰教你說那什麼笨方法。」她瞪他。
「問題是,笨方法是哪個笨蛋想出來的?」邵虹揚還她一記輕捶。
「呃……」她只是說笑的嘛!
「小、笨、蛋!」他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喂,你要去哪?」
「買保險套啦!」
砰一聲,門關上了。
她呆呆的望著門,這傢伙……還真的要去買保險套?
這……晚上真的要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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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這種事,照道理來講應該是在最美好的氣氛、最不經意的情況下發生最好,也就是俗稱的「殺他個措手不及」。
所以,像他那樣事先預約,反而讓她覺得好怪。
於是侯清歌整晚就在呆滯中度過,腦袋裡不停運轉著同一件事。
晚上要做、晚上要做、晚上要做……
她歎氣的支著下巴,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碗裡的飯。
她要不要吃過飯趕快去洗澡呢?沒洗澡感覺好怪!「清歌……清歌?」邵虹揚敲敲她的碗。
「啊?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