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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男人?

  她竟敢和男人去吃飯!

  霎時,他心底的酸意更深、妒意更濃了。

  「你不能……」

  「時間快來不及,我不跟你閒聊了,Bye!」匆匆道聲再見,她拿著鑰匙就出門赴約去。

  「陵……」

  該死的!

  是哪個男人覬覦他的女人,約她出去吃飯的?

  站在窗邊,他的黑眸進射出一道陰森駭人的目光,看著門外早已等候車子多時的身形沒人車子裡揚長而去。

  愛人投入他人懷抱,悄靜無聲的房子又顯得異常沉悶,胸口充塞著一股莫名緊繃與煩躁之感的凌昊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可惡,他誓必要揪出那好色之徒!

  U U U

  「捨得回家了?」

  凌昊陰鷙的眸光瞪視著業陵裳從他面前走過的漠然身形,嫉妒欲狂的感覺更顯難抑。

  想到業陵裳甜美的唇、曼妙的身子,和那嫵媚誘人的氣息在另一個男人懷裡轉化為熱情,他就幾乎快要殺人了。

  「我高興幾點回家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她頭也沒回地說。

  凌昊的頎長身形一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橫擋在她面前,一雙燃著熊熊烈焰的黑眸同時緊緊瞪視她。「說,那個男人是誰?姓啥名啥?有沒有親過你?有沒有……」

  「夠了你!」業陵裳失聲斥喝:「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又有什麼立場質問我的私生活?告訴你,我們之間早在你毀掉炎日時就已一刀兩斷!」

  她受夠了他的無理取鬧、受夠了他的霸道。

  「你! 」

  焦躁地握緊雙拳,凌昊極力克制想掐上她細白如瓷的美麗頸子的衝動。

  「難道不是嗎?」瞪著他,痛苦的回憶再度躍上腦海,她聲嘶力竭地喊罵著:「如果不是你,爹地怎麼會死?如果不是你,我仍然是爹地捧在掌心裡呵護的小公主。是你!是你一手毀掉炎日、摧毀我幸福甜蜜的家;是你一手扼殺我對你的愛、對你的信任,而你這劊子手竟還敢毫無愧疚地過問我的生活。憑什麼?你憑什麼?」

  不!他不是劊子手,不是啊。

  他的黑眸黯然一沉,「我和你的情緣不是外力斬得斷的。」凌昊幽深的眼眸罩著一層異常光芒,俊秀的臉龐同時透出—股森冷之息。

  「你這是什、什麼意思?」他的眼神好怪喔。

  心口—…晾,她惶恐地直退。

  「我要讓你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從來就沒變過! 」

  話聲方落,凌昊高大的身軀已將她牢牢地困住,憤怒的唇也狠狠攫住了她,粗暴地吸吮、蹂躪著。

  業陵裳疼得忍不住掄起粉拳,朝他的胸口用力捶打。

  可惜柔弱的抵抗對盛怒中的狂獅絲毫起不了作用,反倒激起猛獸骨子裡那股嗜血的獸性,使其瞬間爆發。

  他抬起已然被慾望和憤怒惹得血紅的雙眼,瞪著懷裡感到驚懼的她。

  「相信我,很快地你就會明白,咱們之間的情緣從未斷過,這輩子你業陵裳注定是我凌昊的。」

  陰鷙的眼眸一瞇「你總是這麼美,美得令人渴望。」長指順著她惱紅的嫩頰一路往下滑至她的胸口,他眷戀地輕劃著她吹彈可破的雪肌。

  「你住手! 」

  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在顫抖。

  「住手?」劍眉挑了挑,他神情邪肆地勾起一抹佞笑。「難道你還沒弄清楚,站在你眼前的男人根本放不了手?」

  「你、你不能強迫我。」

  「不是強迫,而是『互動』。」

  邪惡的笑弧一勾,凌昊不懷好意地瞅著她,眸中所透露出的慾望再清楚不過了。

  「你、你是魔鬼。」

  「是的,我是魔鬼。」他俊逸的臉孔罩上一層寒氣,薄唇同時揚起一抹冷笑,魅聲輕逸:「而你,即將和魔鬼一起共赴天堂。」

  一把交織著怒意與慾望的烈焰瞬間吞噬內心充滿愛恨情仇的兩人。

  第九章

  客廳裡的氣氛異常死寂、沉悶。

  「陵裳,你開口說說話好嗎?」自憤怒和妒意中沉澱下思緒的凌昊臉上儘是懊悔之色。

  天知道他好不容易才打入業陵裳的生活圈,讓她慢慢適應他的存在,豈知妒意卻令他失控、讓他再次換來她的漠然以對。

  看著業陵裳瞬也不瞬地望著窗外,目光恁是毫無焦距而飄忽,雙眸更顯得空洞無神的模樣,他整個人不禁不安而恐慌起來。

  「請你離開我的視線。」她開口了,但卻是下逐客令。

  「陵裳,我只是、只是希望你不要一再拒我於心門之外,加上我嫉妒你和別人約會,所以才會失去理智,請你原諒我。」

  「我不會原諒你。」她冷冷地逸出:「就算今天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也有交朋友的權利和自由,更何況你並不是我的誰,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

  「你可否不要這麼說、不要這麼對我、不要一味地否決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好嗎? 」

  「太遲了。」她的心早已死去。

  「不,就算是殺人犯也有申訴的權利,你不能殘忍地判我死刑。」這樣對他不公平。

  「申訴的權利?」她回眸,一雙空洞無神的眸子冷然地瞅著他,「那你倒是為自己申訴一下啊。」她倒想聽聽看他怎麼為自己申訴。

  「我……」凌吳忽地語結,似乎有口難言。

  其實他不是說不出口,而是心底藏著一個驚人的秘密,一個會令業陵裳情緒再度崩潰的駭人秘密。

  現下,他只想保護她,因為兩年前他已經重重地傷過她一次,他不希望再重蹈覆轍;然而不說出真相的話,她卻怎麼也不肯接受他。唉一一

  說與不說的掙扎令他陷入兩難。

  「說啊。」她朝他步步逼近,語帶譏諷地說著:「你這殺人犯不是要申訴嗎?我正洗耳恭聽等著呢。」

  面對咄咄逼人的她,他的黑眸掠過一抹心痛之色。「陵裳,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抵擋不住外力的打擊嗎?」

  她撇頭,不想再面對他。

  「陵裳,還記得這書籤嗎?」

  書籤!

  水眸望向他手裡的書籤,她的身子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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