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亞洲四大壞男人分別是──靳陽:現任「靳氏跨國集團」總裁。
黑髮褐眼的他是個中美混血兒,一頭及肩長髮總是隨意束起,一雙深沉如神秘子夜的眸子,隱約閃爍著一道如寒冰般冷冽的光芒,他俊美的臉龐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深不可測。
花心守則:看到獵物,寧可錯殺一百,也不錯放一個。
蔚霆桑:現任「藍天集團」總裁。
溫文儒雅,笑容可掬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
然而,如果就第一印象便判定他是最好下手的一位,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別稱「笑面虎」的他,迷人的笑容可以眩惑女人,卻也可以狠狠的擊倒對他有害的對手!
花心守則:對感興趣的女人一向虎視眈眈,講求「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以行動來彰顯他的情史。
司空焰:「焰擎跨國集團」總裁。
天生王者風範,渾身散發出一股貴族般優雅、尊貴的氣息。
冷峻的眼,巧妙地搭配著剛硬的輪廓及與生俱來暴躁易怒的個性,猶如一頭盛怒中的獅子令人不易捉摸,卻又讓女人趨之若騖。
一向擅用任何時間、地點的他,在滿足生理需求後即一拍兩散,誓言不動真情。
花心守則:女人是洩慾的工具!
朗擎:「焰擎跨國集團」副總裁。
中日混血的他擁有一頭黑髮耀眼如絲,強調出那頎長挺拔的骨架,而灑脫隨性、放蕩不羈即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略帶邪惡的笑容更是能輕易的奪走女人的呼吸,惹得她們心癢難耐,一個個緊黏著他不放。
花心守則:絕不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
女人,是他們唯一感興趣的共同話題。
同樣的,名列標準壞男人的四人也是女人們爭相拴心、躍躍欲試的對象……
第一章
「小舞,你別再吃了!」
官以軒盯著她手裡那盤堆積如山的美食,不禁附耳低聲勸道:「看看你,吃相這麼難看,將來哪個男人敢要你!」
天啊,有誰可以想像一個貌美如仙的女人吃相竟是如此的……呃,該怎麼形容呢?應該說是狼吞虎嚥吧!也許這樣的形容詞對她來說還算是好聽咧!
「嗯……」叉了一口黑森林蛋糕往嘴裡一送,藍沁舞含糊地道:「哎呀,人活著本來就是餬口飯吃,現下有免費的美食在眼前,豈有不吃的道理?」
說著,她又往嘴裡送了一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眨呀眨的,緊盯著侍者剛送上的一盤局烤明蝦。
官以軒幽然一歎,吸了口香擯。「是沒錯啦,可是你也稍微注重一下自己的吃相,萬一……」嫁不出去怎麼辦?
「嫁不出去怎麼辦是吧?」菱唇一勾,她嚥下嘴裡的蛋糕,「拜託,吃東西就是要大口大口的吃,吃得高興;如果說吃東西還要顧形象、顧吃相,那會令人消化不良的。」
「可是……」
右手一抬,藍沁舞不以為意地打斷官以軒的話。「本小姐向來抱持單身主義,高喊女權至上,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我自己都不介意,你窮擔心個什麼勁啊?」
說她窮擔心?真沒良心,她可是為了她藍大小姐好哩,三言兩語就抹煞了她的心意,枉她如此為她設想,真是氣死人了!
「不管你總成了吧!」官以軒哀怨的瞪她一眼,沒好氣地提醒著她:「不過,今晚這場酒會可是為了新上任的老闆靳陽所舉辦的,前來參加的不乏商界名流,就算不為你自己,也為公司的形象保留一點。」
聞言,藍沁舞的秀眉挑出一道打趣的彎度,定定地盯著她,「聽你這口氣,似乎很怕本小姐的吃相壞了你『老公』的聲譽,砸了他的招牌?」
「你、你別胡說,」小臉一紅,官以軒不甚自在地撇開臉,「人家和他只是名義上、合約上的夫妻,又不是兩情相悅的夫妻!」
「兩情相悅?」藍沁舞語帶嘲諷地挪瑜道:「難道你還不明白,你那親愛的老公就是為了你才買下這間不起眼的小公司?」
「那……那只是巧合而已。」
「是不是巧合,相信假以時日便能證明我的話沒錯!」藍沁舞美眸眨呀眨的,似乎有種能將他人心思穿透的魔力。
這小舞!看她那是什麼眼神?活像盯匪徒似的犀利。官以軒頓覺手足無措。
腳下一蹬,她忍不住輕斥道:「臭小舞,可不可以拜託你行行好別再談這件事?煩都煩死人了!」
「不談?不談也可以啦!」姣美的臉蛋罩上一抹狡猾之色,藍沁舞指指瓷盤裡的美食,「除非你讓我專心地吃完這些?」很安靜的那一種喔!
「你……」拿這當條件?
美眸往上一翻,官以軒徹底被這個愛吃鬼給打敗了!
「嗨,美女。」
一道好聽、略帶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藍沁舞和官以軒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子。
「你是?」官以軒先是一愣,而後低聲驚叫:「你……你不是上次非禮我的男人?」
哼!害得她搭不上公車又碰上大塞車,所以她對這男人的印象可深得很咧……不過是不好的印象,很差很差!
「女人,誰非禮你來著?」俊臉一沉,男人不悅地駁斥:「搞清楚,是你、誣賴。我非禮你,顛倒是非的凶婆娘!」
聞言,水眸瞬間燃起一簇怒火,官以軒忍不住氣,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你罵我是顛倒是非的凶婆娘?」
「看看你現在河東獅吼樣,不像嗎?」
河東獅吼?嗯,這男人形容得滿貼切的嘛!藍沁舞不發一語地看著好戲。
「臭男人,你敢罵我?」官以軒雙手握拳,恨不得狠狠地揍他幾拳。
哇,潛藏在以軒內心深處的潑辣本性慢慢地顯露出來了。
「形象」是吧?
以軒剛剛還在數落她呢!看看她自己現在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似乎也沒啥形象可言,不是嗎?
想著,藍沁舞忍不住抿嘴竊笑。
男人修長的雙腿微微一蹬,涼涼地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