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上車,喬文華輕聲道:「我仍當你是妹妹。」
「我卻不曾當你是兄長。」喬依人說完,馬車開動,載著她遠離紅塵。
聞言,喬文華臉上有些受傷的神情,呂洞賓拍拍他,「別想太多。」
結果,他還是不知道依妹為何要下毒害他?
服下解藥的喬文華身體逐漸康復,正由呂洞賓幫他調養身子,把累積多年的毒素慢慢排出,至少得一年半載;至於殷小小的毒解得快,她甚至未曾察覺自己中過毒。
「你也是。」喬文華看向他,知道他雖表現出無所謂,毫無影響似地,但心中也難受。
呂洞賓大踏步向前走,哈哈一笑。
「你該煩惱的是小小不讓你進房吧?」
得知那什麼狗屁「點親」根本是喬文華安排的,殷小小錯愕之餘,氣得連續十天不給他好臉色,成天與末出嫁的喬府小姐們玩在一起,甚至學起琴、識起字來,連晚上的時間都忙著學習「風雅的興趣」。
她識字之後,開始學習「測字」這門高深的學問,成天興致昂揚地抓著人測字,就是不抓他。
喬文華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呂洞賓只是笑著往前定,戲譫地拋下一句,「可惜啊,好不容易身子好了,卻……無用武之地,夜夜獨守空閨。」
唉!他或許也該去找設小小算算命,看看他的姻緣在哪裡啊!
希望明年過年時,他也能有個老婆好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