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情緒釋放,蠻悍的吻著她,滾燙的唇舌在她嘴裡翻攪探索,像是非要吻得她求饒似的,他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懷抱著她嬌軀的手逐漸收緊,恨不得能將她揉入他的體內。
耿柔承認自己是想念他的吻沒錯,卻不喜歡這個粗暴不珍惜的吻,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任人縱情的輕浮女子。
「放開我。」她趁著空隙吐出話來,雙手掄拳猛往他的胸膛捶去。
「不放!」他目光如炬的睨著嬌喘吁吁的她。?
在這一刻裡,她是他的獵物,他不會讓她逃掉的。
他將她的雙手壓扣在頭頂,再度俯身索吻。
忽地,嘴唇傳來了一陣痛,黏稠的血液隨即流入彼此口中。
楚皓平吃驚地離開她的唇,但隨即邪肆狂狷一笑,伸出舌頭舔吮嘴角的血液。
「我還當你是溫馴的小貓,原來是只會咬人的母老虎,你在替文燁守身嗎?他也吻了你?」嫉妒之火燒得他口無遮攔。
「你在胡說什麼?」耿柔咬牙嘶吼,沒料到楚皓平竟是這麼看她。
「不是嗎?我看你們很談得來,連下人都以為你和他是一對的。」他沒察覺自己語氣裡的酸勁。
「我和他之間沒什麼,倒是你,只顧著跟風華閣的姑娘打情罵俏。」
「哦?」劍眉譏誚的揚起。
他俯身貼近她的耳垂,輕輕嚙咬。
「怎麼?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熱氣輕呼在她的耳窩,他就不信耿柔能抵擋得住他的挑弄。
「你……我……」紅霞佈滿了耿柔的桃腮,「我才沒有哩!」她撇過頭不讓他瞧見閃爍的眼神。
「是嗎?既然沒有的話,那麼你應該不會在乎我和紅葉燕好羅?青樓女子就是不一樣,千嬌百媚,伺候男人的功夫更是一流。」
「你和她……那個了?」耿柔紅唇微張,小臉上佈滿了失望與錯愕
楚皓平乘機偷了個香,堵住她的唇
「你說呢?」他體內的慾火因為她而燃燒得那麼狂熾,她不會天真的不知情吧?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嘛!」
她嘔氣的躲開他的唇,不要他在吻了其他女人後還來吻她。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將她攔腰抱起,目的地是寬敞的床鋪。
「怎麼試?」
他將她放在床上,不由分說的脫去自己的衣裳。
「就像這樣。」
「啊!」耿柔慌張的閉上雙眼,就算是再怎麼天真,她也猜得到楚皓平的意思。
「我不想試了。」她心悸的猛搖著頭。
「恐怕由不得你。」
他的吻細細碎碎的落在她白皙賽雪的頸項,方纔的強悍蠻占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他修長的手指靈活地穿過衣物的阻隔,來到耿柔豐挺的酥胸。
「看不出你還滿有份量的嘛!」
他托在手裡惦了惦重量,臉上是邪惡的詭笑。
「放過我吧!我知道你和紅葉之間沒發生什麼,可不可以不用試了?」明知求饒無效,她還是姑且一試。
「那你呢?你和文燁之間又是怎麼回事?」他握著她胸脯的手依舊沒有移開的意思。
「你先把手移開好不好?」
他一定要用這麼曖昧的姿勢來問話嗎?
「不好。」楚皓平加重了手掌的力道。「你先告訴我。」
「尹公子要我恢復女裝假意和他有說有笑,他說要激起你的妒意。」
好個尹文燁,他是故意逼他往情網裡跳,很顯然的,他成功了。
「告訴我,你喜歡我這樣吻你嗎?」他伸出舌輕輕地描繪她的唇形,緩緩舔吮著她。
耿柔一個勁的臉紅,如此羞人的話她可說不出口。
「不說?」有個性,他倒要看看她能熬多久?
他托握住她高聳的手不再只是固定不動,反而惡意地按摩著手中的柔軟,指尖更是揉捻撥弄著渾圓的中心點,引發耿柔一陣陣的哆嗦。
「說是不說?」
「我……」好難受,全身焚燙如火,就連逸出口的聲音聽起來都那麼的軟弱無力。
「嗯,如何啊?」他倏地拉開她的衣襟、扯下她的肚兜,凝脂般的雪白雙峰蹦跳在眼前。
「我不知道!」眼一閉,咬著下唇,她不讓呻吟從喉間逸出。
「不知道?很好。」他那兩片薄唇勾起森魅的弧度,沿著頸部的曲線往下,含住她柔嫩的蓓蕾,邪恣的舔洗逗弄。
在楚皓平刻意的挑逗下,耿柔的情慾如泉湧現來得又快又急,雖然嘴巴上不肯承認,但身體卻背叛了意志,酥麻醺然的感覺讓她禁不住拱起身子。
「年輕的身體果然就是不一樣,反應還真是直接啊!」
他讚歎地欣賞她輕顫的身軀,滿意她因他而起的反應。
「柔兒,睜開眼看著我。」他溫柔的喚著她,要她看看他眼中的慾火,看看他有多麼想要她。
耿柔一雙柔媚的秋眸裡盈著被情慾薰染過後的迷離。
「我想要你,你呢?你也想要我嗎?」他的嗓音誘惑著她。
「我……」說真的,她還真有點想,可是卻說不出口。
「爺!不好了!」臨福的聲音殺風景的在門外響起,打斷耿柔細如蚊納的聲音。
迅速放下床帳遮住耿柔的身子,楚皓平俐落的套上衣裳來到門口。
「什麼事?」他瞭解臨福絕不會無故如此驚慌,一定發生了事情。
「老爺他……」
「快說!」他捉住臨福的手臂,不好的預感逼使他寒毛直豎。
「老爺不慎墜馬身亡,為了遺產一事,大少爺將二夫人軟禁起來了。」
第八章
狂奔的馬匹揚起滾滾塵沙,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前行。
「噢!好痛!」
一記嬌嗔的呼痛聲讓在前頭急奔的馬匹遽然停下,其中一匹馬掉轉頭,刻不容緩地接近呼痛的人。
「柔兒,你怎麼了?」擔憂之情在楚皓平的臉上顯露無遺。
「好痛!」耿柔捂著額角,精巧的小臉痛苦的皺在一起。
「人家的額頭被樹枝掃到,都是你,騎得那麼快,害我在後頭追得好辛苦。」只見耿柔一臉埋怨的瞪著害她受皮肉之疼的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