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斬釘截鐵地說。
「既然你這麼堅持,我只好勉為其難地說。不過你先答應我,不可以去找旭暘算帳,而且還要保護證人的安全,不能把我給抖出來。」
和古旭暘那混蛋有關?那她更是非知道不可。
「沒問題,我絕不會出賣你的。」莫莉拍著胸脯保證,急切地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旭暘他說……他說……」為了更加逼真,龍克宇還不忘表現出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說什麼?」
「他說你充其量只是個美麗的花蝴蝶,就算擁有碩士學位,也只知死讀書而不懂得實際應用,基本上他是質疑你對案件的分析能力。沒辦法,你知道的,旭暘那種大男人個性,根本就無法認同女人的能力,尤其是像你這種麗質天生的女人,他更是不可能放下身段參考你的意見。」他簡直將造謠生事的本領發揮到了極致,一點都不輸給三姑六婆。
「他……他……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真那麼讓人看不起?未免欺人太甚了!」莫莉握著話筒的手因情緒過於激動而抖個不停,微瞇的星眸中燃起兩簇憤怒的烈焰。
「莫莉,你聽我說,千萬不要衝動,切記凡事以和為貴。」這是違心之論,其實他恨不得莫莉能衝動得立刻去找旭暘興師問罪,才不枉他打這通電話的苦心。
「喀!」他尚未把勸慰的話說完,莫莉已經掛上電話了,從聲音的大小來研判,可以想像她家的電話可能已經慘遭被摧毀的命運了。
龍克宇掛好電話後,走到小吧檯倒了一杯香醇濃郁的威士忌,他一邊慵懶地啜飲烈酒,一邊搖頭輕笑。
「旭暘啊,休怪我挑撥離間,以後你就會明白,為了你的幸福,兄弟我是多麼的用心良苦啊!」
忙了一整天,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家,古旭暘這時正躺在熱氣氤氳的浴缸裡,享受著暖呼呼的熱水澡,放鬆緊繃的肌肉,這個澡泡得還真是舒服,讓他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可是……
天不從人願,不知是哪個該死的混蛋,居然將門鈴按得震天價響,那急促刺耳的聲音讓他無法置之不理,即便是萬般無奈,還是得起身去應門。
他在下半身圍了一條毛巾,任憑從頭髮上滴下的水滴濕了地板,趕在門鈴被壓壞前將門打開。
「你這個無知愚昧的傢伙!」
門一打開,他還來不及撥開垂散於前額的髮絲,好好地看清來者是何人,就莫名其妙地被指著鼻子怒罵叫囂著,更過分的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隨著謾罵聲之後響起,他的臉頰隨即出現一個巴掌印。
這個在他頰上熱辣發燙的紅色五爪印說明了一個事實——他被甩耳光了,而且兇手就站在他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兇手不是別人,她正是莫莉大小姐。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犯了一條襲警的罪?光是這條罪名,我就有資格立即將你逮捕。」古旭暘半瞇著陰寒的眸子,咬牙怒視著莫莉。這女人太狂妾了,竟敢跑來他家撒野,他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他古旭暘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我這不叫襲警,應該說是討回公道。」她雙手叉腰、杏眼圓瞪地回視著他殺氣騰騰的目光。
他倏地攫住她的皓腕,使力將她拉到面前,以睥睨的眼神逼視著她。
「不管我是否欠了你什麼公道,我都不允許你有這種放肆的舉止,別仗著自己有張漂亮的臉蛋就如此狂妄,美麗的容顏或許是你無往不利的武器,但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吃你那一套的,至少我就不會。」
「住口!你又那樣說我了,我才沒有把美貌當武器,不論做任何事,我都會竭盡所能的付出一切努力去達成目標,但不包括付出我的肉體。我才不是那種靠容貌與肉體吃飯的女人,我靠的是實力與努力。」莫莉氣得又蹬又跳的,要不是礙於雙臂被他鉗制住,她一定會衝上前用高跟鞋的鞋跟狠K
他一頓。生平最恨別人以她的外表來論斷她的能力,偏偏古旭暘卻該死的一犯再犯。
「又?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記得之前曾這麼評論過你。」平白無故被甩了一巴掌的人是他,他才是那個有理由發脾氣的人,怎麼這會兒莫莉竟以受害者的角色自居,彷彿他傷了她多深似的。
「你竟然還想否認?」莫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一臉的無辜,心中的怒火燒得更加熾烈。「懦夫!既然敢說就要勇於承認。」
「你罵我懦夫?」古旭暘把她拉得更近,近到溫熱的鼻息都可以呼到她粉嫩無瑕的頰上。「我想你最好把這句話,還有你歇斯底里的行為給我解釋清楚,否則你休想從我這兒全身而退。」
話聲方落,他全然不理會莫莉的驚呼尖叫,像扛一袋水泥似的將她扛在肩上,轉身往他的臥室走去。
「好痛喔 !」莫莉痛呼了一聲,她整個人被拋到一張大床上,身體隨著彈簧床的律動彈跳而起,震得她七葷八素的。
「你也知道痛啊,與被你甩了一耳光的痛比較起來,這樣的痛應該只是小巫見大……」古旭暘突然住了口,他所有的注意力全被她那一截外露的纖細腰身吸引走,忘了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莫莉上衣的下擺往上掀翻至渾圓的傲人雙峰處,露出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和引人遐思的藕白小蠻腰。
喔唷!那橫陳在他床上的曼妙嬌軀引誘出他最原始的渴望,害得他的喉頭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著。
他知道她美得令人驚心動魄,從初見面的第一眼就這麼認定著,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竟會有看她看到神魂俱散的一刻。
天啊!她真的好美喔!披散在床上的波浪長髮如一張綿密的情網,網住他的視線,牽引著他的行動。古旭暘沒有刻意制止飛揚狂奔的慾念,他隨著心裡的渴望,爬上床墊,以肘撐著上半身趴在莫莉身側,另一手眷戀不捨地撫摸著她柔亮細滑的烏絲,一遍又一遍地以骨節分明的手指卷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