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是表示你願意嫁給我,跟我一輩子?」他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得傻氣。
「你……」她用力的再戳他一下,「你拿走了我的清白,膽敢不娶我就跑了?門兒
都沒有!」她恐嚇的再戳他一下。
「這年頭,誰在乎清白啊?多少男人拿了就走,根本不信奉『路不拾遺』這一套
了。」
他的回答讓她滿頭霧水。
「什麼路不拾遺啊?」她傻傻的看著他笑得俊帥的面容。
「你想想看喔!」他抱著她輕輕的搖晃著,像在哄小孩似的溫柔。「很多男人都認
為『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對不對?」胸口處傳來一陣點頭的撞擊,他才又往下說道:
「既然如此,只要是女人,很多男人都是很想要的。」
「而一旦要了,不就是拿走了清白了嗎?既然誰都想要,就表示無法路不拾遺了
嘛!」他的解釋讓她抬起小臉。
她崇拜的看著他,「你好棒喔!能說出這種道理來。」
他得意的笑:「沒什麼啦!簡單的小問題而已。」
「可是,我聽不懂耶!」她終於露出不解的表情。
「這……意思是……」他有點沒力了。
「是不是不能在路邊隨便撿到一個女孩子就上的意思?」
她直接的言語讓他張大了嘴。
「你說什麼上啊?」
「就上啊!還有什麼上?」她不明白他幹嘛那麼驚訝。
「咕嚕……」他又乾咳了一下,「女孩子家不可以隨隨便便就說出『上』這個字眼,
懂嗎?很不文雅的!」他認真的像個教公民與道德的老師。
「可是大家都這麼說的啊!」她不認為有何不可。
「別人是別人,你不可以這麼說。」他頗有耐心的開導她。
「喔,那不說『上』的話,要說什麼呢?還有別的動詞可以用嗎?」她不恥下問。
「這……那個……」被她一攪和,他還當其想不出別的詞來。
「你看,沒有比『上』更貼切了吧!哈哈哈!」她誇張的大笑三聲。
「反正不准你再用那字眼就對了。」他警告著;
「我還有更粗俗的字眼喔,想不想聽?」她靠向他,撒嬌道。
「不要!我不聽。」他搖著頭,拉開和她的距離。
「好啦!我想說耶!」她耍賴的趴向他。
「我不要聽!」他仍抗拒的捂著耳朵。
「拜託啦!聽一下就好了啦!」他愈是不想聽,她就愈想說給他聽。為了逼他就範,
她已經整個人把他壓在地上了,拉開他捂著耳朵的手。「我要說了喔!就是……」可惜
話沒說出口,便他吃掉了。
岳梁將她的頭壓向他,不太溫柔的吻上她。這小妮於愈來愈皮,愈來愈不像話了!
他不好好教訓她不行!
懲罰性的吻,在她滿足的低吟時,急速變為激情的吻。她壓在他身上的體熱,激發
出他對她的渴望。
他愛上一個樂觀、開朗卻有點傻氣的笨女人,但,他一點也不後悔。有她相伴的人
生,想必會有很多有的事情發生。
他略顯笨拙的解開她身上的衣扣。
「你想幹嘛?」裝傻、明知故問。
「你說呢?」他微笑的輕啄她的唇,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喔,我知道了!」她笑得一副很「聰明」的模樣。
「知道了?真難得!」他繼續解她的衣扣,並伸手朝她不甚豐滿卻綽綽有餘的胸部
探去。
「你想上我嘛!」她理所當然的答案讓他的手僵在她胸前。
「不是警告過你,不准用『上』這個字眼嗎?怎麼講不聽的啊你!」他有些動氣的
停下動作,不滿的瞪著她。
家璐則是笑得皮皮的,「可你也沒告訴我還有什麼動詞可以用啊?更何況,我是在
我所知的範圍內,用了一個最『文雅』的動詞了耶!」
天啊,他實在不敢想像更粗俗的動詞是啥?
「家璐……」當他想嚴肅點說話時,便會叫她「家璐」。「動詞有很多,我現在就
告訴你好了,省得你動不動給我冒出什麼上不上的。」
「喔!」她不太專心的回應著,嘴又湊向他敏感的耳蝸部分。
「不准亂動,聽我說完……」他有些不太能抗拒她的挑逗。
「嗯,你說啊……」她仍是不停的吻著他,讓他分心。
「唉!待會再說好了……」他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取得主導權。他心知肚明被她
一挑逗,他是無法好好的「說教」,而她也肯定不會認真聽的。
寒冷的冬夜,熱情的小窩顯然不受干擾,翻滾著一室的激情……
當家璐終於滿足的伏在他胸前,穩穩的就要進入夢鄉時,耳邊傳來他性感的低語:
「咕嚕,古時候有很多文雅的動詞來形容……那檔事……」
「喔……」濃濃的睡意讓她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誰在乎動詞文不文雅!反正都是同
樣一件事,修飾得那麼好聽就會比較有格調嗎?真麻煩!
「例如:燕好啦!行周公之禮啦!交合啦!這些都是比較有水準一點的形容詞,下
次不要再用什麼上不上的來形容了,太難聽了!在家裡說給我聽就算了,如果出去不小
心說溜嘴,別人會覺得你很沒氣質的。」他嘰嘰咕咕的說了一堆,卻沒聽到她任何的回
應。「咕嚕?咕嚕!」天啊!
她竟然睡著了。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他搖了搖她,只見她胡亂的在他胸前點了點頭。
「那我剛才說了什麼?」他一定要確定她已經聽進去了,雖然她的睡容可愛得讓他
不忍心吵她,但,為了她以後的「氣質」著想,他不得不搖醒她。
「你說……燕子……周公……交……交……交……」半睡半醒間,咕噥著剛才聽到
的模糊印象。
「你根本都沒聽進去!」他簡直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她總是讓他感到無力。
「不要吵啦!」
她壓著他起伏過猛的胸膛,「這樣我不能好好睡啦!」
她抱怨的話語倒是很清晰,一點也沒有方纔的「口吃」。
「唉!」岳梁重重的歎了口氣,「算了,下次再說好了。」輕輕的拍撫她的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