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許不是那種母親……那天早上,他真的誤會她了……
「真的!只要長大了別去混幫派、偷拐搶騙就行了。」楚楚不懂他到底哪根筋不對勁,拚命地灌著黑咖啡,戒慎地問:「你保證會把巖巖帶回來?」
祁磊原本的高興之情頓時不見,臉色一暗,抓過楚楚的杯子,繃著臉。
「空著肚子喝太多咖啡會干擾你的思考,巖巖都會想要拍照片回來和你分享,我會狠心讓他每天哭著吵著要見你嗎?在你眼中,我當真沒有一點人性?你如果不放心,乾脆把巖巖的護照鎖進保險櫃,看我還能把他藏到哪裡去!」
祁磊跑到水槽邊,將整壺咖啡生都倒光,還把杯子咖啡壺弄得嘟嘟作響。
楚楚頓時明白自己多疑了。可是,巖巖是她的命根子,她就是緊張嘛!只要他能把巖巖留下來,一切都好商量。
她走到祁磊身旁,拉著他T恤的袖子,從睫毛底下偷瞄著,「昨天晚上謝謝你。」
祁磊還是怪裡怪氣的悶不吭聲。
巖巖也跟過來,清嫩的聲音帶點失望,「爹地媽咪你們在吵架嗎?」
「沒。」兩個大人異口同聲地說,然後面面相覷。唉!以後要生氣也得挑場合,總要避諱著點。
「我吃飽了,我們可出去了嗎?」巖巖仰著小臉問。
祁磊抱起巖巖,對著楚楚說:「你也一起去吧!別讓巖巖失望,這是我們一家人第一次一起出遊,得讓巖巖好好拍些照片。」
一家人?多諷刺啊!楚楚還是搖了搖頭,「臨時取消工作太不敬業了。」
祁磊挑了挑眉,唇角淡淡地勾勒出一個戲謔的弧度,「我忘了告訴你,一早你的助理小朱打電話來敲定你今天的通告,我告訴她你身體不舒服,已經幫你取消工作了。」
楚楚差點沒暈倒,她瞪著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脫口就罵,「你居然接我家的電話?你居然把我的通告取消了?誰說你可以自作主張的?我完了,這下緋聞一定滿天飛了,你竟然給我搞這種破壞!難道你就不能避諱著點嗎?」
巖巖是她的命根子,母子倆想要活下去她就必須工作。如果緋聞纏身,她還怎麼在影劇圈待下去?
祁磊輕哼一聲,霸道地侵略著楚楚的耳朵,「小聲一點,巖巖會聽到的。自作主張?我保證這不會是最後一次,你要趕快習慣。緋聞?你以為我在乎嗎?」
六神無主的楚楚嚇出一身冷汗,對他的敵意竄升到最高點。
這個惡魔真的是來毀滅她的世界!
不過很可惜,由於她的粗心大意,才沒察覺溫馨的笑意掩藏在祁磊那促狹的綠眸之後。
***
當天晚上,祁磊想進駐楚楚的臥房。
割地又賠款,楚楚這會兒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她的小嘴叨絮著,「我家不缺客房,而且又寬敞又漂亮,難道你不想睡得舒服一些?」
心懷不軌的祁磊閒閒地應答,「抱著你睡,我覺得更舒服。」他順勢躺在楚楚的身邊。
楚楚拉過一整床蠶絲被,將自己包得像肉粽般,「一人睡一邊,你不可以侵犯我!」
祁磊揚著戲謔的嘴角,矯捷地逼近楚楚,搓揉著她的髮絲存心逗弄,「如果我一定要侵犯你呢?」
楚楚微凜著小臉,伸出兩隻白皙長腿踢動著,「我會把你踢下床去!」
「想和我比力氣啊?我還以為我們都講好條件了,原來你這麼不知輕重。」恩怨情仇不帶上床,祁磊肆無忌憚地直盯著楚楚姣好的面容,只想攫掠她豐潤性感的菱唇。
不能怪他熱情如火不能自抑,他中她的毒已入膏盲,只有纏繞著她、眷戀著她,才是他今生的解藥。
有時他會想,如果當年不是楚楚大膽火熱地追逐著他,他這輩子不會為哪一個女人心悸沉淪。
她氣怒惱火地瞪著祁磊,「你真可恨!」
說著,她的手已經毫不留情地揍上他的胸膛,打到自己的手疼了才作罷。
承受著如雨下的粉拳,祁磊連眉也沒皺一下。他逕自執起楚楚泛紅的小手呵憐著,「這麼賣力打人,會疼的。讓我疼你不好嗎?」
楚楚嚷著嘴叫嚷,「痛死你最好,我才不要你假惺惺!」
祁磊無奈地搖著頭,沒料到兩人之間已經孕育了一位五歲大的兒子,打亂了所有的佈局。
他是不介意陪楚楚玩一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只要這只潑辣的小野貓爪子別尖利得讓他怒火沖天就成了。
祁磊執意輕押上楚楚的身子,「我只知道我要你!反正你已經恨我,也不差讓你再恨我人骨。只是,楚楚,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的身體是很喜歡我的?」
先誘惑她的身,再來誘拐她的心,是他調整後的戰略,但前提是楚楚不反對,也不會痛哭相向。
「你闖入我的家、破壞我的工作、拿巖巖來欺壓我,我恨不得想把你剁成碎片,你還敢妄想我的身體會對你有反應?」楚楚氣漲紅了俏麗艷容,恨不得撕爛眼前那張惡劣的嘴臉。
祁磊狂熾地凝視著她美麗野性的小臉蛋,完全被她迷惑住了,忍不住對準她的小嘴輕咬一口,「楚楚,大話別說得太滿啊!」
楚楚用力地反咬他一口,讓他的嘴角沁出血絲,但這樣並不能讓他打退堂鼓。
他俯身恣意地吻住楚楚柔軟的紅唇,品嚐她唇齒間的芬芳,也逼迫楚楚淺嘗她製造的血腥。楚楚悶哼一聲,呼吸間全被他強烈的男性氣味充斥著。
他的鐵臂一使力,令她沒有反抗餘地地平躺在床上,被他強悍地擁得更緊、更密。
他纏吻著她顫抖的身子,邪肆地撩遍她的敏感地帶,笑意盎然地安撫著她的脆弱,「楚楚,我會溫柔地憐借你,我要你融化在我的懷裡!」
霸道狂暴的男人讓女人無法擺脫,而溫柔和煦的男人同樣也能征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