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他絕對是被項楚楚這個小魔女逼婚的。老天,他要個老婆幹什麼?一想到老婆這兩個字,他的頭就要炸了!
他在心中發誓,項楚楚,我一定要讓你明早欲哭無淚!他非得從楚楚身上連本帶利地要回來不可,然後明天一早,和她離婚!
從教堂出來,坐在租來的車子裡,看著霓虹閃爍永遠不息的賭城風光,楚楚忐忑地輕啃著自己的小指頭。
初夜該怎麼做呢?她能押著小石頭上教堂,但是該怎麼做才能讓小石頭今夜點頭同意和她做愛做的事呢?
祁磊在一家賭場飯店前停車,要了一個房間。
當他沖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腦門充血,什麼玩弄、報復、吃干抹淨,變得萬分困難。
項楚楚小姐,哦!不,應該是祁太太,早已灌下大半瓶的威士忌酒,染紅了一張小臉,雙眼迷濛,醉態可掬。
她身上那件純白的小可愛睡衣,透過燈光,她的玲淺曲線一覽無遺,外露的雪白修長雙腿竟然搖搖晃晃的,連站都站不穩。
他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很美的女人,一個身材很美的女人,美得像無暇的性感女神,讓人愛憐萬分、愛不釋手,也讓人遺忘了氣憤時發下的毒誓。
祁磊衝過去,一把奪下她手中僅剩的半瓶酒,「該死的女人,你想醉死啊!」
楚楚打了一個酒嗝,步履不穩地跌入他的胸懷,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喃喃細語,「第一次,人家不知道該怎麼辦?」絕對的嬌羞、絕對的無助、朦朧的眼神就像一隻因為頑皮闖了禍的小貓,擔心著主人嚴厲的處罰。
「哼!現在才喊不玩了?」祁磊努力在嘴邊擠出邪惡的汕笑。
楚楚整個人趴在祁磊的胸前,手指調皮地玩弄著他還在滴水的髮梢,「小石頭,我好不好聞?」
祁磊的呼吸間盈滿楚楚的髮香,以及她身上的沐浴乳香,怎麼會不好聞!他沙嘎應著,「嘴巴裡的酒氣很難聞!」
「我知道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喝酒了!」楚楚低柔地響應。
溫柔的女人是男人的剋星,溫柔的楚楚讓祁磊慌了手腳。他寧願楚楚呲牙咧嘴、大呼小叫的,他才能對吼回去。
「小石頭,我可不可愛?」楚楚仰著小臉,嫵媚地盯著祁磊的眼眸,一隻小手揉捏著祁磊的胸膛。
他低聲咕嚨,「你別亂給我出難題就可愛!」
「我知道了,我就這樣抱著你。」楚楚乖乖地環住他的腰身,真的一動也不動。
聽話的女人是祁磊從來沒碰過的,害他整個腦袋化成泥漿。楚楚溫暖的身子揉進他的身體,她胸前的渾圓頂著他的肋骨。
事情不該這樣發展的!他報復的氣憤到哪裡去了?
女人不該是這樣溫柔聽話的!主宰了他二十一年生命的那一個女人就只會對他頤指氣使的。
溫柔的女人百分百是男人的致命武器!祁磊的武裝力量頓時被粉碎了。
「小石頭,你會疼我嗎?」楚楚朱唇微吸。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祁磊呼吸濃濁,手鎖住她的腰肢。
「我聽,我一定聽!」楚楚聲音如蜜,唇邊噙住一個甜美的笑靨,忙不迭地點頭。
祁磊失控低吼一聲,淪陷在這個叫項楚楚的十六歲女孩的柔情裡。他終究是一個有血有肉、七情六慾、至剛至陽的男人。
他扛起楚楚放到床上,拿自己魁梧的身體壓住她。
「聽好,我要吻你了!」第一次接吻讓她主動挑起,這次換他來征服這兩片溫潤的唇瓣。
楚楚很配合地湊近自己的嘴唇,啪!可惜角度沒抓准,牙齒撞到牙齒了!
「痛!」楚楚一臉無辜地瞪著祁磊。
他決定再接再厲,推開楚楚小可愛睡衣的肩帶,「你是打哪來的?瞧你把我的生活翻攪成什麼樣子?」
楚楚嬌羞無措地啃咬著指甲,「何必管那麼多,只要記住,我是你的女人。」
他的女人!祁磊心神撼動,再度貼近楚楚,抬起她纖細無骨的小手指,學著她一根接著一根放入口中品嚐,楚楚驚慄得輕聲吟哦。
祁磊貼吻住她發出魁惑人心聲音的小嘴,這次總算沒出狀況。
楚楚的小嘴還是那麼的甜美誘人,他舔弄得不肯罷休,當她張開口想喘氣時,他的舌頭一不小心滑入溫熱的口腔內,濕潤的蜜津嘗起來更讓他沉迷,兩人之間的熱度頓時提升至沸騰邊緣。
吻的滋味原來是如此美好,先前偷來的經驗該統統忘掉,楚楚忍不住呻吟,「小石頭,我好喜歡你吻我。」
楚楚將這一幕畫面深刻心版,然後像只吃飽饜足的小貓醺醺然地合上眼,因為沉醉也因為心醉,這是一次完美的經驗。
入睡前,她模糊不清的語音從嘴角逸出,「小石頭,你騙人!你這麼棒,才不會是沒碰過女人的天主教徒。」
「多謝讚美,我的小妻子!」祁磊在她純真的睡容上落下一吻,又吻住了楚楚戴著婚戒的纖纖素手。
潛意識裡他一點都不想對她粗魯報復,原來他早就戀上她的美……
第一場歡愛,不用酒,卻讓祁磊迷醉,一生回味。
第三章
「別鬧我,人家還要睡。」楚楚想撥開在她背後搗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弄得她又麻又癢的?
「楚楚,起床了。」祁磊把她摟在懷裡,緊密貼合著,唇還不停地舔吻著她的美背頸窩處。小美人會睡到日正當中,看來昨晚真的累壞她了。
「啊!」楚楚驚呼一聲,想清楚來龍去脈,胡亂抓住被單蓋住頭臉。
「你想把自己悶死啊!」祁磊嚷嚷著,都已經過了新婚之夜,哪需要再罩頭蓋?他一把扯開多餘的被單。「我不要見你!」楚楚轉而把臉埋進軟墊裡嘟嚷著,「你先走開,讓我起來穿衣服,或者你幫我訂一張機票,我直接從這裡飛回台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