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在他邪惡的碰觸下幾乎要投降了,到底該怎樣做才不會把心也輸給他呢?
「你不過是想要我的身體!至於我的心你才不在乎呢!」
「如果我說我在乎,你會相信嗎?」他的眼眸緊緊的鎖住她,手指邪惡的伸進她的私密花徑裡挑逗她。哦!老天,那種緊密的包容是只有處女才能提供的。
是什麼東西刺得她好痛喔?「啊!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對她施了什 麼魔法?她如果能不要這樣頭昏腦脹、全身虛軟,也許就會知道答案。
「希望有一天你會知道!」此刻她只要知道他胯下的腫脹已經等不及要追隨他的手指而去就行了。
「沒有那一天了。」她回應著。
他不能再放任她逃避了!他放開她被牢牢制伏的雙手,接著拉下她洋裝的拉煉,「刷!」的一聲,她蔽體的衣物應聲而落。
「哎呀!你欺負人。」葉星辰小手無措的想遮掩裸露的上半身,卻成效不彰,因為下一秒他的大手就捧起她兩隻雪白的渾圓擠捏揉弄著。
他熾熱的眸光膜拜著她纖柔嬌美的曲線,「天哪!妳好美!我可以一輩子這樣看著你永遠都不會厭倦。」
他眼底毫無保留的欣賞與驚艷,讓她的心怦怦的狂跳顫悸,一種被喜歡著的情緒正在她體內發酵。
「星辰,你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
他狂熱的殷切呼喊,徹底瓦解她傾盡殘存的力量想擠出口的那一個「不」字。
為什麼會對這樣的一個花花公子如此難捨難分?她找不出答案,她只知道自從前夜的那一吻之後,她就再也無法把他從心裡頭除去了!反覆的掙扎、勉強的否定、自我的告誡,最後都只是白費力氣,發展至此,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她對自己應允著,就放縱這麼一次吧!於是,她引導他的手停放在她胸前粉潤紅艷的蓓蕾上,渴望讓自己完完全全的解放迷醉,享受著被他寵愛、被他疼惜的感覺。
心領神會的他刻不容緩的以嘴採擷著她那成熟的莓果,不斷的含弄、舔吻著。「啊!星辰,我已經完全被你迷惑住了!」
是嗎?她比他更慘呢!她顫抖的雙手緩緩的攀上他健碩的背脊,指尖輕輕的在他的背部肌膚上刻下三個字--我愛你。
他不需要知道她的手指在做什麼,她只想做一回瀟灑的自己;她只想勇敢的擁有屬於自己的片刻永恆。他的瞳中反射出她的身影,此刻,他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邵希岳心神俱撼,原來刻骨銘心這四個字是要由她來帶領才能感受到的!他在她的唇上落下深情的一吻,正式宣告她將成為他的女人。
迅速的解除兩人身上僅剩的束縛後,他深深的埋入他這輩子最強烈的渴望之中,對著她做著那亙古以來,屬於戀人之間最直接、最單純也最深沉的交流律動。
「痛嗎?」他輕輕的吻去她的淚水,呵憐著她的絲絲痛楚。
「痛……嗚嗚!可是,我不要你停下來。」
「我不會停的,因為我完全沒辦法停下來啊!」他粗嗄的低吼著。
她生澀卻熱情的配合著他,虔誠的奉獻出自己,令他激情進裂的啃嚙著她的渾圓,狂野的穿梭在她緊窒甬道中。
葉星辰氣息急促了起來,低切的呻吟,「啊……我、我……不行了!」她全身冒超緊繃的痙攣,然後不能自己的嚙咬著他的肩胛骨。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極度的高潮狂喜,任由出竅的靈魂飄升到高高的白雲之端。
感受到她的奔放,他隨即仰天震吼,一連串的猛力衝刺後,在她體內釋放滾滾熱源。
她靜靜的等他撤離,不料五秒鐘過後竟又感到他在她體內開始蠢動。
「你別嚇我!」她倉皇的請求,怕自己無法再一次承受他的掠奪。
「誰教你要那麼緊,讓我流連忘返,這次我會輕一點、慢一點。」他雖然告訴自己必須小心的憐惜她,卻忍不住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激情過後,邵希岳滿足的擁緊靠在他胸前的小女人,落下無數的吻在她的臉龐上。
這樣心神交會、驚心動魄的歡愛,已讓他上了癮,他的眉頭不再緊鎖凝蹙,眼神一掃陰霾偏執,他拋捨掉做愛之後必定沐浴淨身的習慣動作,心滿意足的沉沉入眠。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MyEid
葉星辰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站在床邊凝望著她奉獻出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他真的是一個很棒的床笫情人,害她差點貪心的想放任自己抓著他不放了!
睡著的他就像一個純真無邪的小男孩一樣,他正在作著夢嗎?夢中可會有她?她慘然的一笑,怨自己的貪心不足!
他的肩膀上印有她牙齒的咬痕,她移動了一下,雙腿間仍有著屬於處子的刺痛酸麻,她的胸前也佈滿了一塊塊青紫的吻痕。
做過愛的痕跡與事實是磨滅不了的,鐵錚錚的證據都停留在彼此的身上。
只是,就讓一切就此結束吧!情愛遊戲只能放縱淺嘗一回,不能深陷其中啊!她不會像電視上的女人那樣哭泣著要男人來為自己的初夜負責,因為整個過程中她主動的程度不會比他少,所以,她又怎能任性的抱怨這偷來的美好經驗呢?
於是,她躡手躡腳的打開門,瀟灑自若的離去。
幾個小時之後,當天色已然昏暗成一片,就見邵希岳狂猛的衝下樓梯。
「你上哪兒去?」坐在鋼琴前的邵仲衡以蒼勁有力的聲音喊住他。
「星辰呢?我找她!」他整個人明顯的焦躁不已,只因看不見心愛的人兒。
「星辰這孩子也會彈鋼琴吧?」邵仲衡沒頭沒腦的問。
「會啊!還彈得很好呢!」邵希岳回完話後就想離開。
「你確定她不是代替品?她微笑的樣子像極了你母親。」
「我才剛和她發生關係,你說,我把她當什麼了?」邵希岳完全不避諱的說,口氣極度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