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憤恨指控。「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
「我們還不到演出全武行的時候。」他咧嘴輕笑,「沒收」了眼前這一隻暴力的小手。
「你這樣玩弄我很開心嗎?」她窘迫難當,眼眶中盈盈淚水都快落下了。
「你這樣單手雙膝硬撐在半空中,不會太累了嗎?」他注視著她的淚眸談問著。
「當然累!」語裡她就不客氣地用力坐下,準備壓扁他的肚子……
「呼!」他滿足的低吟。
「啊!」她驚訝的痛叫。
她坐在什麼上面啊?或者,應該問,什麼鬼東西不偏不倚地跑進她身體裡面了呀?
「歡迎你『強暴』我,可涵!」低啞的男聲愉快的宣佈事實,壞壞的笑紋,像狡計得逞的老狐狸。
「你……原來這就是你捉弄我的目的!」
討厭!早就告訴自己要閉緊嘴巴,但她還是沒能堅持到底,否則也不會一步一步落入陷講,隨著他起舞,最後還被他弄得這麼狼狽!
為時已晚,可涵氣得咬著唇,以沉默表達抗議!
「早就告訴你,這副紅嫩的唇瓣是我的,你還欺負它?」
勾住她的小下巴,將她的頭顱壓下來,他終於狠狠吻上快要被小貝肯咬裂的朱唇。烙下擁有的印記,恣情舔弄,霸道吸吮。
「噓噓,別哭了,我知道你疼……」
她的珠淚仍然一直流淌,當她的初吻被取走時,在她的處女身被攻佔的時候,她的靈魂也被侵入了……
她學會了,別想反抗他,別想違拗他的意志,否則只有輸得更難看!
再也沒有汪可涵存在的空間了,從此,她的生命換了主宰。
她好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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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小可涵!」
寇翊剛慾火得到舒緩,滿足地從後攬緊了懷中嬌驅。
可涵垂著眼瞼,身心倦累已極,想睡了。即使,現在在起居室的地毯上,她也不在乎了。
「怎麼不說話?」他扳過她的臉。
她半撐著眼皮,淡淡一笑。
他愛聽極了她忘情的吶喊,與他同時攀上高峰時的激情四射。
他知道很少處女能夠在第一次歡愛時就得到高潮,但是可涵不同,這個熱情的小東西反應好劇烈呵,讓他喜歡透了與她做愛的感覺!
呵,她可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呢!
「喜歡我們剛剛那樣嗎?」他輕啜著她的耳根。
她唇兒微張又閉合,淺澀唇花一閃即逝,小小頭顱就想往他的肩窩躲進去。
他睨著她羞怯怯的模樣,軟軟的身子骨在他懷中竄動,他身體突然又來一股躁動,再度興起了想要她的念頭。「我們回床上去!」
他的眸光很熾燙精爍,她還感覺到了他的男性悸動瞬間又挺起,她回膛了眼睛,一些瞌睡蟲全都跑光了。啊?他不會又要捲土重來吧?
「你不是想睡覺吧?」
「傻女人,那是我今晚最不需要的。」
他說她傻,不,她一點都不傻!
在他身邊,她成長得很快,從來不長的心眼也極速劇增。
他想要她時,她絕對配合,反正逃避不了,何必多做無謂的掙扎呢?而且,她拒絕不了他的魅力……她好恨自己!
她的下腹中心點被他貫穿,她搖甩著長髮喘著氣問:「有沒有女人說你是個很棒的男人?」其實她更想問他。「我是不是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
「哈,那種舊賬翻起來一點意義都沒有。」他趴在她身上,搓揉著她豐滿的胸脯,又一次略略後退,驟然再猛力插入。
「啊……我沒有翻舊賬的意思。」
是這個男人填滿她,一次一次狂猛地進出她的身體,讓她一次又一次跌入無法自拔的激情漩渦;他摸遍看遍她全身最私密的地方,只怕比她自己還要瞭解她的身體構造變化。
她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忘記,心魂都被人控制住的感受!原來用性愛來控制女人是男人的法寶,難怪女人總會忘不了取走自己身體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啊!她注定要依附著他而生、而死了。
「我知道……你在讚美我,我讓你很快樂了!」他濃重粗喘著,眉鋒攢在一塊,瀕臨爆發邊緣,他粗暴的咬住她性感紅艷的小嘴,又扯出一絲血痕。
沒錯,她的雙唇是他的,只有他可以恣意疼愛,即使是力道沒控制好,而讓她又紅又腫又傷,那也是他一個人的權利!
她惱嗔地嘟著小嘴不回答,只讓指甲掐陷在他的肉裡,雙手抓緊他的腰桿。
他愛看死了逗弄她時,她清麗小臉帶點愣愕微嗔的天真反應。
「熱情的小東西,你也讓我很快樂!」
他控制不住狂野本性,又再次咬上她柔弱的肩胛,路下啃盈白的雪胸……數不清的紅點紫瘀早已處處遍佈了。
狂暴卻細膩的掠索個不停……終於,他渾身劇震,男性熱源噴出。
狂亂愉悅的性愛裡,他們一起沉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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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濛濛亮,正是浪漲水高時。
「真的不和我一起出去衝浪?我想教你。」寇翊剛穿著黑色游泳短褲,手抱著飯店早已幫他準備好的衝浪板,最後一次問。
可涵低著頭,看著浴袍遮不住的一堆狂愛痕跡,如果再穿上比基尼泳裝,任誰看了都知道她昨夜有多放蕩狂野,羞死人了!
她輕輕搖搖頭,雙腿虛弱地靠在門邊,好怕他那種霸王性子會硬逼她換上泳衣,拽著她的手往外跑。
真沒道理,她一身骨頭就像被大卡車輾過一百次般的酸疼,他居然還元氣飽滿精神奕奕的要去從事另一種高難度的運動……
「你……」他眸色深思。
她往門框內瑟縮,猜測他下一秒的行動,該不會是要幫她換上泳衣吧?
「你走不動吧?我昨夜把你累慘了。」他親呢地輕攏她垂肩披散的松發。
哦,做都做了,他能不能別再提了啊?可涵的耳根紅了,頭都要點到地板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