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長指繼續向下遊走……
「你才是豬,一隻不要臉、早晚得到花柳病的戀態豬!」
最後,再也無法容忍他狎弄的無禮舉止,柳蝶舞忍受不住的推開他。
第六章
「你是一隻不要臉的變態豬!」
柳蝶舞緊攏住半敞的前襟,遮住暴露已久的絕色春光,氣呼呼的怒瞪著厲勁焰。
哪有人這樣的,不但堂而皇之的不請自入,還硬將輕薄當有趣的肆意挑弄她。還……一臉泰然自若,不知羞恥為何物,不!她錯了,變態豬怎麼會知道「羞恥」二字的意思,她在心底恨恨的更正。
「歡迎咱們遠遊四方的小粉蝶回來。」厲勁焰維持著先前的姿勢,單手支起下顎,半倚在床上不氣不惱、慢條斯理的淡笑著。
他沒猜錯,讓怒火燒紅的絕色臉蛋美麗得奪人心魂、教人幾乎無法呼吸;此刻的她像極嬌艷盛開的野薔薇。
「誰同你是咱們啊!」柳蝶舞氣得雙頰鼓鼓的,她狠狠瞪著他,啐道:「還有,我不是你的小粉蝶,不許再這樣叫我。」
「那……我該怎麼叫你?倔強的裸足佳人,或是裝睡的舞兒?」厲勁焰笑開了俊顏,眉眼處全景不正經的調侃。
他喜歡看她張牙舞爪、又氣又羞的表情。
「不許再叫我裸足佳人!」她氣得放聲大叫:「還有,也不許你叫我裝睡的舞兒……裝睡?等一下,裝睡!」
驚訝、不信的眸子對上他。「你從一開始便知道我是裝睡的?」瞇著眼,已讓盛怒的浪潮給沖刷得忘了理智的柳蝶舞放開緊揪的前襟。
厲勁焰勾起薄唇,劍眉斜揚的笑睨她。
「你說啊!」看著他不正經的模樣,她一把怒火越燒越熾,激動地挪身向前,根本沒發覺自己又讓他給貪看了去。
直到他的眸色漸深漸濃……
「啊……」她為時已晚的尖叫一聲,再度退回床的裡側,直到整個背脊都快嵌進牆角里。
不知是怕還是氣,總之她的手硬是不聽使喚,努力了半天,前襟的盤扣仍是各自一方,拒不歸位。
「需要幫忙嗎?」厲勁焰看著她力不從心的舉動,故意搖頭輕歎,堆笑的眼角悄悄迸出淡不可見的疼惜。
聞言,柳蝶舞冷哼一聲,扣好盤扣後,冽著麗顏斜睨著問他:「你知道母雞的娘叫什麼嗎?」
「哦?什麼?」他笑著輕問。
「雞婆!」她啐罵。
響亮的迸笑聲刺痛她的耳膜,她氣沖沖的掩耳,還狠狠的瞪他一眼。
「不許笑!」
厲勁焰笑聲才稍歇,又讓她的一聲嬌斥給惹出串串嘹亮的大笑。有她為伴,他相信他的人生絕不會無聊。
「叫你不許笑你聽不懂嗎?」縮在床榻裡側,柳蝶舞像只發怒叫囂的小貓咪,怒狠狠的睨著他。他在戲弄她,她知道。
「我的小粉蝶,不許笑那我該做什麼好呢?」他探身向前,將一頭黑瀑般的發
絲掬在掌心把玩撫弄著,湊上前,他任溢滿芬芳的櫃子清香撩人的拂過鼻端。他喜歡見她每每讓自己逗得羞惱不已的反應,更喜愛那眸子中蘊含的燦爛光芒,那讓他知道,在她嬌弱的美麗外表下,其實存在著一個倔強不屈的靈魂。
這樣的組合令人瘋狂,更讓人忍不住想攫掠。
「哼!」她側轉過身,用力拍開他無禮的手。
做什麼?鬼才理你要做什麼!只要別再來騷擾我便成。柳蝶舞皺攏兩道柳眉,毫不掩飾的以眼神下逐客令。
「小粉蝶不開心?告訴我是誰惹你生氣?」彷彿不在意她的瞪視與無禮的舉止,厲勁焰再度伸出手,讓披散在絲被上的髮絲隨著他手上的動作飛舞著。唔!好美,她有一頭又柔又細的秀髮,正好適合讓人欣賞與撫弄。
「是一隻無恥、世上獨一無二、絕無僅有、同時是碩果僅存、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變態豬。」柳蝶舞咬牙切齒的用了許多的形容詞來嘲罵他,就怕無法將心底的厭惡確切的表達出來。
「謝謝你,我居然能得到這麼多的讚美。」如他所料,單純到禁不起刺激的她果然僵住緊帖牆面的背脊,他的舞兒生氣了,厲勁焰開心的低聲輕笑,那笑聲放肆的迴漾在臥舖之間,聽惱怒紅了臉的舞兒。
怒氣沖沖的小貓咪終於不敵他的故意挑興而率先發難,她氣得握緊拳頭,衝上前去便是一陣使勁的搥打,彷彿打算將他打到自動求饒為止。
「大壞蛋,不要臉的色狼,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盛怒中的她注意力全放在手上搥打的動作,渾然不覺自己已讓厲勁焰給摟擁入懷。
直到雙手發痠、發疼,她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喘氣。
「如果你不介意,再來幾下倒是無妨。」拭去她額際微沁的汗珠,他似憐惜似捉弄的打趣。「還是方纔那一陣搥打已耗盡了你的力氣?」
柳蝶舞氣得差點痛哭出聲,使勁的想掙開他,才發現方才自已竟傻傻的送上門,成為他的囊中物。見狀,她更加使勁的掙扎著,努力的想掙出他的懷抱,連胸前的盤扣鬆脫、衣襟半敞仍毫無所覺。
「老天……你別再動了,否則後果自行負責。」厲勁焰突然間似痛苦又像歡愉的呻吟出聲。
「你……」感覺到身下的鼓脹,柳蝶舞僵直身子驚喘出聲。她不敢再動一下,只以受了驚嚇的大眼看著厲勁焰。
她知道身下的硬挺代表的是什麼涵義,她也知道他對自己一直有著高度的興趣,可……知道是一回事,現在這陣仗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怎麼?小粉蝶傻了?」厲勁焰睨了眼她滿臉震驚的表情,俯身在她微張的紅唇上溫柔的輕吻著,直到微張的紅唇略略紅腫後,才滿意的放開她。
「你……」柳蝶舞回過神來,驚慌的想掙開他的臂彎,但身子卻該死的不聽使喚。她試了無數次,軟癱如泥的身子硬是無法行動自如。
她又掙扎一下,懊惱的發覺身下的他竟越顯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