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這是怎麼回事?」剛醒過來的白若情望著眼前甩她一巴掌的龍少天,她捂著頰,星眸含淚地顫聲問他。
「我......我不知道啊!」白若情這時才看到被原祺押著的男子,驚聲問:「你......你是誰,怎麼會闖進來的?」
「他是誰?他是剛剛和你擁在床的人,是你排遣寂寞的姦夫,你......」被怒火燒得失去理智的龍少天,口不則言的怒罵著。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少天,你相信我,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若情這看著眼前赤紅了眼的龍少天,手足無措的掩面痛哭了起來。
「相信你,哼,你這不要臉的女人,要我相信你?好啊!你說我要怎麼相信你?」龍少天恨恨地咬牙道。
這時,白若情無力地軟了身,是啊!抓奸在床,看來她是百口莫辯了!儘管明白自己是遭人陷害,可這陣仗,她又能說什麼?誰會相信她的無辜。
白若情的沉默讓龍少天誤以為她已認罪,閉上眼,他狠下心道:「原祺、原凱,將他們押去地牢。」說完,龍少天冷著臉,轉頭走了出去。
該死!這該死的女人,枉我對你一片真情,你竟如此回報我。悲愴的狂笑頓時響遍天際。
一陣風吹來,將他那恨意張狂的悲模樣襯得有如魔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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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情恍恍惚惚地醒了過來,她全身蜷曲地躺在地牢的草堆上。
昨夜的記憶鮮明地刻劃在她的腦海中。好讓恨意赤紅了的眼,那一句句撕裂她心扉的辱罵。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她是無辜的啊!是誰?到底是誰陷害她的?
撫著刺痛的頰,那一掌想必用了全身的力量吧!白若情這麼想著,他怎麼下得了手啊!在事情尚未清楚之前他怎能如此冤屈她?閉上眼,她淒絕的顫笑出聲。
龍少天來到地牢,看見的就是她悲絕飲泣的模樣。
他神情複雜的看著她,眼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痛,這女人怎麼還有膽哭成這樣?好像她真的受了冤枉似的。「將牢門打開!」
看管的守衛一見到堡主駕臨,趕緊起身開門。
龍少天低頭跨了進去,冷聲命令:「退下。」
守衛聞言,迅速退出牢房。
白若情抬起頭,看向這個面容冷酷的男人,她不死心地說:「少天,我真的是無辜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信我好不好!不然你可以問彩雲,她一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那男子他有沒有說清楚這是誤會,我不認識他,真的不認識他啊!」白若情眼中泛淚的低喃道。
龍少天的薄唇冷冷地微啟:「那男人已在剛剛畏罪自殺了。」
白若情愣在當聲,然後無力的合上眼。完了!最後的一絲希望.......
「罷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已經定了我的不貞,我也無話可說。」白若情站起身,雙眼沉寂地看著遠方,視線不知落在何處。
「無話可說,好一句無話可說。」龍少天步步逼進,氣息冷冷地呼在臉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妓女、我專用的妓女,既然你如此不甘寂寞,可以,我成全你。」龍少天狂暴的撕裂她的衣服,不理會她的極力反抗。
他先用唇挑逗著她玫瑰色的乳尖,直到她雙上峰硬挺了起為。
由於她的生理反應,他覺得自己的體溫愈來愈高,接著開始在她身上撒下細而綿密的吻,從光滑頸項沿著她姣美的曲線......
龍少天隱約感到自己的肩頭的濡濕,一滴一滴的淚水自白若情的臉頰上滑落,他忿忿地看著她的傷心眼眸,心想為什麼別人可以,我就不行.......一股莫名的情緒湧向他的身體,再也無可抑止地扯開衣帶,倏地分開她的雙腿,他進入了她。
白若情無力的躺在地上,眼底盈滿淚水,她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竟會發生在她的身上。事後,他站起身,絕情的轉身離去......
白若情像一個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動也不動,連呼吸都輕輕地,彷若已沒有氣息。彷彿已過了很久的時間,像要抵抗那泛滿全身的冷意,她緩緩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無聲的苦笑......一夜無眠再加上過度刺激,她再也支持不住地昏厥了過去
第七章
回到書房的龍少天,悲恨的想著那兩人交纏的身影。「砰!」檜木做成的圓桌被他捶成碎片。她背叛他!在他放下仇恨待她之後,她竟然勾搭上別人,在他付出真情,將她視如珍寶的時候,她竟給他這麼不堪的回報!
他猛地閉上眼。再也不了,再也不對任何人付出真心。
「堡主。」原叔看了眼已成碎片的桌子。
龍少天揚起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原叔見龍少天無意搭理,只有硬頭皮往下說:「剛才守衛來報說白姑娘在地牢裡昏了過去,所以我擅作主張的將她移到房裡,並請了大夫,大夫說......大夫說......」原叔吞吞吐吐後又道:「大夫說白姑娘已有身孕,腹中胎兒已有兩個月了。」
「這賤人......」龍少天憤恨地叫出聲,拔起身形便往寢房而去。
「砰!」門板強力撞擊的聲間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白若情。她看著宛若魔魅的龍少天,畏縮了一下,仍是不自禁的喚了一聲「少天」
「孩子是誰的?」龍少天輕蔑地問道:「還是你自己也不清楚。」
聞言,她痛苦的合上眼眸,嘗試作最後的努力,「如果我說這孩子是你的,你相信嗎?」
他狂笑出聲,「我的?」
「是你的。」白若情搖搖頭,傷心道:「為什麼你不願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相你的清白、相信你的無辜?」他深邃的冷眸瞪向她,「若不是你自己色搭上,他怎麼進來的,龍家堡戒備森嚴,憑他一個沒有武功的三腳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