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巫婆最近找上門了。」
「不可能啊,我最近都跟他在一起,並沒有看到他受任何打擾。」
「那是因為那個老巫婆不知道他的住處,要不然……」林 甄見過那女人,總
覺得對方陰陰的,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既然這樣,韋智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蕭婕知逋林 甄不是那種會誇大其詞
的人。
「因為那個老巫婆奪命追魂call易風,易風都沒有回音,偏偏她有韋智的聯絡
電話,所以才三天兩頭打電話找他問易風的消息跟下落。」洪韋智何其無辜,莫名
其妙被捲進風波中。
「不會吧?那她到底想怎麼樣?」蕭婕對於對方的行逕有些無法置信。
「那就要看易風之前欠了人家什麼。韋智跟我說不是欠錢就是欠情,反正易風
是絕對脫不了干係。」林 甄自洪韋智口中聽了不少關於易風從前的一些離奇事
跡,所以對於這種麻煩出現的前因後果,也有一些自我的推論。
「嗯,關於這個,我會再探他口風的。」蕭婕也想弄清楚怎麼回事。
「說真的,你跟易風在一起,真的很危險!」林 甄語帶玄機。
所謂「危險」,是因為易風的利用向來淋漓盡致,所以被他相中的獵物都危
險。而她不希望蕭婕最後「塤失慘重」 不但賠了錢,還讓自己傷痕纍纍!
「他是個很難令人放心的人,我知道。」蕭婕明白好友的憂心。
「我並不是說他是壞人,但,他真的不是好人。」和易風到底朋友一埸,再
說,她向來沒有在背後說人是非的習慣,只不過希望蕭婕和易風能保持安全距離。
「沒有人是真正的好人,這個我心裡有數。」蕭婕四兩撥千斤的回應。
「小婕,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感覺,覺得你愛上他了。」看出對方沒聽出
自己的用心良苦,林 甄恍然明白大勢已去。
「我沒有。」心虛的否認。
「易風來了,我不方便跟你說,你好自為之。」林 甄斂了斂神色,拿起擱在
桌上的飲料輕輕啜飲。
「怎麼了?」易風在蕭婕的身旁坐下,望著她半掩的眸子,馬上感覺出她異樣
的情緒。
「沒事。」蕭婕連忙搖頭。
「他們還要玩嗎?」易風沒再追問,卻仍是審視的目光。
「沒吧,大夥兒正商量要去打保齡球還是唱歌。」她淡淡的說。
「易風,你想打保齡球還是唱歌?」團體中的一人突然把焦點移至易風身上。
「去唱歌吧,很久沒練歌了。」
一如往常,易風仍是小團體中的頭頭,他一說,大夥兒全都不再有異議。
蕭婕走在易風身旁,時時刻刻感覺著他的關切與偎近,像是自成的兩人世界,
一種近似錯覺的親密關係。
一行人各自騎著機車到達集合地點,蕭婕當然和易風一道,雖然她被易風的車
速嚇得心驚肉跳。
「被我載很可怕嗎?」易風聽到她的抽氣聲頻頻,笑意盎然的問。
「有一點,慢慢就會習慣了。」蕭婕告訴他,也說服自己的心臟。
「那就好。」
「只要不快得大離譜的話。」她又追加了一句但書。
「你知道嗎?我弟是飆車族的。」他突然說。
「喔。」那代表什麼嗎?她想。
「我弟是流氓,混飆車的小弟,沒事到處亂砍人,不過現在坐牢了。」易風回
過頭來望了蕭婕一眼。「你知道嗎?那些飆車族的小流氓雖然比黑道弟兄還狠,但
他們個個都怕我怕得要死。」語氣中難掩的洋洋得意。
「為什麼?」
「因為我扁過我弟,也打過他那些流氓朋友。看不出我有這麼厲害對不對?」
易風一心二用的轉過頭來看她的表情。
「嗯。」的確,以他的身材,雖然身高出眾,但和流氓鬥力……她仍是不敢想
像。
「打架也是要用腦子的。一群笨流氓想跟我鬥?邊邊閃吧!」
易風自負的口氣讓蕭婕覺得好笑。
「你不信?」
「沒有啊。」他都說了,她豈敢不信?
「那次我是真的火了。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只是跟我搶電視節目
看,我那時心情不好,一個人看電視也就算了,偏偏他還故意跟我作對,我脾氣一
上來,就隨手拿起電視搖控器往他頭上猛打,打得他血流滿地,最後還進了醫院縫
好幾針。」易風輕描淡寫的語氣。
「那是你親弟弟,你怎麼那麼狠心……。」不敢置信的。
「我當時氣瘋了,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後來我弟的那些流氓朋友來我家都不敢
正眼看我。他們個個都怕我弟,結果我弟怕我,所以說還是我厲害!」很不可一世
的模樣。
「你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呢,老虎總算發威啦!」蕭婕不表贊同的揶揄
著。
「對呀,還是只文質彬彬、一表人材、開口閉口說國語的俊俏老虎呢!」易風
隨即補上標榜自己的形容詞。
「這個時候你還不忘要自我吹噓一番!」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事實嘛,我弟的流氓朋友有一次到我家來鬧事,我那時候累得半死,結果他
們一大群人在我家門口外面大吵大鬧,我一火,拿起剛用完的化妝水空瓶,裡面裝
滿汽油,點了火就往門外扔去,一心只想炸死他們。」活棗活現的描述。
「你還真是天才!」她好笑的想像著一群流氓抱頭鼠竄的情形。
「你看,我連化妝品都能拿來當武器,厲害吧?」
「當然厲害,說你潑辣都不為過。」她覺得他的攻擊方式很「女人」。
「當時他們一大群流氓被我的汽油彈嚇得逃到樓下,可是我還是沒放過他們,
隨手拿起一個健身用的啞鈴,對準他們的頭便直接從陽台上扔下去,根本不考慮會
不會真的打死人。」
「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對呀,雖然啞鈴沒有直接命中,但啞鈴砸到一輛機車之後彈起來,還是打破
其中一個小混混的頭,後來有警察來盤問他知不知道兇手是誰,他明知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