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張開口,觸到了他飽滿的下唇,似好奇他的柔軟度,不用人教她吸吮了起來。
他吐出低沉的聲音。接著便將她揉進他的懷裡,迫切需要她的全部。
兵慌馬亂了她還不懂要將唇舌貢獻。
他的嗓音充滿魅惑力量,「張開唇,讓我進去。」
她輕動舌頭,才一點小動作,已讓人長驅直入,下一秒,她已經迷醉在他的氣息和交纏裡,無法自拔。
情況似乎一發不可收抬,他迫不及待想入侵更多,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她的頸,都造成他血液前所未有的激動。
他吻她的耳際時,她竟無力的在他耳畔嬌喘。
這該死的女人!他不用教她太多,她便可以輕易宰殺他。
「傅子……岳……你在生氣?」攀在他身上的嬌軀,輕聲發問。
「再叫我傅子岳,我會在此時此刻便將你吃掉。」雖然不管她喚他什麼,此時他都想吃掉她。
「那要叫你什麼?」她在他懷裡蠢動,他哈她的耳朵哈得好癢。
他懲罰性的含住她發燙的耳垂,輕咬著,「隨你,慢慢想。」他還有許多部分還沒享用過癮,多的是時間讓她好好想。
但是他這樣黏在她身上,她怎麼也沒法想,「傅……」
「就這樣叫也可以。」嗯,這頸線竟是這樣纖細柔美。
「嗯?」
老天,這女人是在喘息還是發問。他往下探去,她細緻的鎖骨在他的含弄下已經紅成一片,之外,還補了幾個紅圈圈。
「傅……」
為了讓女人閉嘴,他再度填上她濕潤的紅唇,再也不想離開。
第五章
夜市喧鬧,而且熱得要死,她卻無論如何一定要吃夜市裡的「生炒花枝」。
吃完兩碗之後,她才想到,「為何說肚子餓不餓想很久就是恐龍?」
隔了桌子的距離,再加上熱鬧滾滾人來人往,她覺得他對她的魅力稍微受到控制,慢慢恢復了說話能力。
他笑了笑,這女人恢復了?
無奈,害羞的她、恰北北的她,都牽動著他八百條神經。
他笑了笑,「恐龍體積龐大,尾巴被踩,直到第二天它才問:「是誰在踩我?」我問你餓不餓,你反應不跟那巨形動物無異。」
璇荷已經氣得鼓鼓的,悶著頭將最後一口筍子吃掉,「恐龍吃飽了。」
「這麼快?我以為你要吃到明天才知道肚子撐了。」
「你……」
儘管她氣得冒煙,他仍笑著摸摸她的頭,「那就走吧!」
手掌熱度殘留在她頭上一直不散,之後熱度轉向她的小手,暖得她手心出汗。
「呃……我手濕掉了。」她想抽回來。
他看了看,想也不想,將小手在他長褲上擦了擦,「干了。」然後還是牽在手裡。
這男人竟將她的手就在他大腿位置上擦來擦去。
瞬間,她又冒出一手心的汗。
他根本不以為意,換拉著她的手往他屁股位置「順手」擦去。
「喂喂!」她只差沒尖叫。
他竟貼在她耳朵上低訴,「糟糕了,你摸過我那麼多地方,你要對我負責。」
我……我……
「你的屁股上有口袋、有錢包,我根本沒有直接摸到。」她慌張的大叫。
但此時正在一家小服飾店裡,而且正值換音樂的空檔。
所有人都朝他們看來,羞得璇荷簡言想鑽進地底,但他還掛著一臉欠揍的笑。
她非得將心臟練強一點,要不然和他多相處幾日,恐怕會死於心臟衰竭。
他不顧旁人的眼光,發出一連串笑聲,然後低頭劃過她張牙舞爪的唇,旁人欽羨的笑聲傳來,音樂也適時放出。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情也深
月亮代表我的心
☆ ☆ ☆
「我說了,反正公司很近,你送我回公司我再騎車回家。」
吃完宵夜逛完漫無目的的街之後,他們站在停車場傳子岳的車邊,兩人僵持不下。
他手叉著腰,臉上表情也是堅持,「我說了,我送你回去。」
這頭駝!璇荷不得不大叫,「那我明天怎麼上班?」
「我說了,我會去載你上班。」這女人不是普通難纏,她到底知不知道有時候女人得聽話點?像剛剛在辦公室那樣。
該死!她就是有辦法讓他隨時隨地想入非非。
「我不要!」那不會被媽問到鍋子打翻才怪。
「你這頑固的女人!」
「你才不可理喻!」
露天停車場已有進進出出的人投來好奇的眼光。
「他媽的!你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我不可能讓你在這麼晚的時間自己騎車回家!」他已經顧不得說了粗話,這女人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容易讓他血液沸騰。
「為什麼?我每天都是這樣來來去去。」
還問為什麼?這白癡女人,若經過今天他還對她不聞不問,那他就是頭豬。
他氣極,大吼:「因為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笨蛋!」
果然,這讓恰北北的璇荷瞬間閉上嘴巴,然後又口吃了。
「你……你……這個……這……」
「笨蛋!」他的手將她攬進懷中,揉著她的發,之後嫌她髮簪礙事,再次將髮簪拔下丟掉,「你以為今天我吻你是打招呼?」
他順了順她的發,嗯,摸起來舒服多了。
早就知道她又會變成白癡,他疼惜的低頭吻著她的發,「別說了。」
「我……不是……」她根本沒腦袋反應他又丟了她的髮簪。
她只顧點點頭,聲音已經哽咽,「嗯。」
淚眼埋在他的胸膛,浸燙了他的心,他懂這個小女人,而且懂她太久太久了。
☆ ☆ ☆
回家的車上,他告訴她,「小時候,我在你爸爸那兒學過書法,你知道嗎?」
「真的?」怎沒聽老媽說過,也沒……
「我和你同班耶!怎也沒聽你跟我說過?」那時堅持不去老爸那兒學書法真是損失大了,說不定她早就可以……天哪,光想到她就紅透了臉。
「你有印象小學裡我們說過幾次話?」他點頭,兩個分別是班上男生女生個自擁戴的對象,說也奇怪,交集少之又少,自然說話的機會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