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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管家的叮嚀言猶在耳。莫非亨利指的是歐慕華的心?

  看他這麼痛苦,夏防備的心牆跟著瓦解。

  「住手!」她衝過去握住他的拳,「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自殘方式多教人心疼?」

  「你會心疼?」歐慕華緩緩抬起的眼瞳,除了紅絲四布,還蓄滿痛楚,「不!你只是想讓我好過點才這麼說……」

  「大笨驢!」夏突然頭一低。

  「你……」這個女人居然幫他舔血?

  像是替幼雛清潔羽毛的溫柔母鳥般,她細細舔去傷口周圍的紅漬,而後抖聲警告道:「你若繼續再這麼傷害自己,我就真的恨死你了!」

  她的淚光,馬上令歐慕華懊喪的表情恢復了生氣。

  「說實話,你也喜歡我的,對吧?」

  「不!我討厭你。」夏扁著嘴兒罵道:「我討厭你害我哭、討厭你讓我的感情『無所遁形』……」

  「小!」他忍不住激動地抱住她,「你若早點承認,我就不至於這麼痛苦了。」

  「可是我們一點都不相配,我……」

  「原來你是因為這層顧慮才退縮?」他生氣地強調道:「莫正的愛是兩情相晚,跟身世、背景、學歷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是……」

  「沒有『可是』了。」

  歐慕華立即堵住她的嘴巴,以重吻來表明心跡。

  被他濃得化不開的愛意感動,夏亦熱情地回應。

  兩人瘋狂地吻著,從床頭滾到地毯,再從地毯擁上床尾,短短幾分鐘內,他們幾乎衣衫盡褪。

  含啜那對香蓓的甜美,他忍不住呢喃:「噢!感謝上帝讓我失而復得。」

  「嗯……」她也呼應一聲。

  突然,歐慕華使力扯掉最後的障礙,害羞的夏立即縮身。

  「真美!」歐慕華歎息著輕摩。

  「呃——」而每被撫過一遍,她就顫抖一次。

  「許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吧!小。」歐慕華啞聲道。

  「我……我還沒有準備好。」第一次上花轎,哪個姑娘不怕的?

  他笑著攤開沾滿透明滑液的手,「是嗎?」

  羞死人了啦!原來她的身體早就詔告天下:趕快來吧!lamready!

  「慕華,你會不會在意……我是不是處女?」

  他失笑了,「傻瓜!我要是介意的話,就不會跟你躺在這床上了。」

  「可是我……」還有一事未坦誠。

  ???

  怪了!個性一向大咧咧的她,怎麼在這方面表現得比處女還拘謹?

  「該死的!你哪來那麼多『可是』?」

  失去耐性的歐慕華,低吼一聲後即衝入那處溫穴。

  「啊!」撕裂的痛楚教夏驟然瞠目。

  「你會痛?」太不可思議了,生過孩子的女人,竟然如此緊繃?

  「沒、沒關係!」她深吸一口氣,謊稱道:「大概是……很久沒做了。」

  知道她長時間沒再接觸男人,歐慕華反而有種莫名的沾沾自喜。

  「對不起!我太急躁了。」他吸了下她的唇,並減緩動作,「好點沒?」

  「嗯!」

  激情的聲音,配合著懷下女人的吟聲,譜出動聽而催魂的曼妙樂曲。而隨著他有力的衝撞,歡愉的火花不斷擦閃,引爆出更熾烈的情慾……

  第七章

  夏醒來時,天剛濛濛亮。

  一旁的歐慕華仍如嬰兒般酣睡著,微冷的晨溫令他瑟縮在臨時抓來的床單下,她才憶起兩人昨晚的第二回合,是滾在地毯上進行的。

  「大色豬……」夏噙笑著想撫摸那頭髮發,鮮目的殷紅卻震回她的手。

  該讓她的男人看到這塊象徵著「純潔」的印記嗎?

  算了!反正歐慕華又不在乎那「薄薄的一片」,就讓這個秘密永遠藏在她心底好了。

  她小心翼翼抽扯床單,原想偷偷處理掉血漬的,但是——

  「那麼想看我的身體?」

  「嗄?」夏一慌,便使力把整張床單拉過來,罩住自己的光溜。「你什麼時候醒的?」

  「從我懷裡的小妖精逃脫的那一刻起。」

  難怪那對眨動的狡黠藍眸一點也不惺忪,原來他早醒了。

  「這麼害羞?」見她裹得緊緊的,歐慕華伸手一抓,「我已經知道你的『秘密』了,何必再隱藏?」

  「你、你都知道了?」心臟猛然漏跳兩拍。

  「當然!」他的手掌探入布縫中,重新鎖定目標,「瞧?我多熟悉這條通往歡樂泉源的『秘道』……」

  原來歐慕華指的「秘密」的是這個呀?

  「討厭!你讓我嚇綠……」臉了!她倏地住口。

  「讓你『夏』怎樣?」他捻弄層層的花瓣,痞笑問道:「是不是魂不守舍、慾火焚身?」

  「呵!」夏急喘一聲,氣虛地說:「不行了!人家昨天被你弄得好痛,到現在還有點不舒服呢!」

  歐慕華乾脆壓倒她,「不然……我溫柔點,再給我一次領略你媚力的機會,好嗎?」

  這個男人的指頭,是沾了會讓人上癮的鴉片嗎?怎麼一撫逗,她的身體馬上著魔,悶騷的臀部還活像發情的動物般,無恥地扭擺。

  「啊……」糟糕!她又發出那種淫蕩的聲音了!

  「想要了是不?」

  歐慕華揶揄著撥掉遮蔽雪胴的障礙物,正要架開她的腿,床單上「特別的花色」令他錯愕。

  溫柔的調情倏地停頓,夏達睜開迷醉的眼。

  看著他的視線由沾留在男性特徵周圍的少許紅漬緩緩抬向自己,她便知道秘密藏不住了。

  果然,迷惑的歐慕華馬上求證道:「你是個處女?」

  「嗯……」而夏也羞然點頭承認。

  但是,理該高興萬分的他,反倒被欺騙的憤怒感淹沒。因為處女是不可能有小孩的,也就是說瑋瑋根本是個冒牌貨!

  「噢!我真是愚蠢至極!」他驟然變深的眸光,寒冽得足以凍死人,「居然沒查清楚就把那野種帶回英國!」

  沒想到這個人的腦筋會轉向那邊去,夏忙解釋道:「瑋瑋不是野種,他千真萬確是克里米亞的骨血呀!」

  「省省你的口水吧!」他不屑地說:「現在你該煩惱的,是你跟那雜種該如何在牢裡度過餘生。」

  「不要啊!」她急得揪住歐慕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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