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單豫雍的心情似乎不錯,而且來者不拒,一下子就K掉好幾瓶。
「Simmon!」章浣礹看得心疼,「我勸你最好別逞強,喝這麼多酒是很傷身的。」
「沒關係,開心就好。」他甚至扮過她舉在唇邊的杯子,「你的酒量差勁透了,還是讓我來吧!」
「好個體貼的丈夫啊!」幸虧田裕是個懂得點到為止的人,他揶揄後便對大家說:「瞧見他老婆一副快心疼死的樣子沒?再鬧下去,要是Simmon因飲酒過量而『舉』不起來,『單太太』說不定在盛怒之餘,把我們好不容易先人簽來的合約給撕了呢!」
「怕什麼?」單豫雍半擁著章浣礹,酒氣沖天地警告,「她要是敢撕……我、我就打她一頓屁股!」
「這麼漂亮的老婆你捨得打?」田裕朝章浣礹笑道;「我看他是喝醉了,你快扶他回房睡覺吧!」
「真是不好意思,田裕先生。」
她回以一個感激的眼神,便攙扶著滿口胡言亂語的單豫雍,上樓休息去了。
???
「我沒醉……快給我酒喝……」踩著踉蹌的腳步,單豫雍一進房,又摟產著她兜轉了幾個大圈圈。「我的舞還是跳得……很棒的,對不?」
「停下來!停下來!」章浣礹繞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將他架上床,然後扯松領帶,好讓他舒服點。「Simmon,你真的醉了!」
「誰說我醉?你這壞我酒興的女人……」不意,他卻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並輕拍了一下她那圓臀,「或許,我真該好好『打』你一頓屁股,怡雯。」
「你連我是誰都分不清楚了,還說沒……」醉!突然欺近的唇不僅吞掉她最後一個字,還貪婪地搾取她口中的芬芳。
這股灌入食道的濡沫雖然甜蜜,章浣礹的臉口仍是一陣抽疼——原來他把她當成羅怡雯了。酸澀的淚忍不住湧出,並揉摻入單豫雍的嘴裡。
「為什麼哭?」他支起她的下巴,「難道你討厭我吻你嗎?」
章浣礹則哀淒地搖搖頭,「我不要成為你空虛寂寞時的『替代品』……」
一抹喜悅掠過他狡黠的黑眸——這豈不意謂著她也喜歡他的吻?
其實千杯不醉的單豫雍,哪是那麼容易就被倒的?
他只不過為了佔點便宜,才故意「藉酒裝瘋」。而現在得知了章浣礹對自己尚有那麼一絲絲感覺——不管是因為情或來自欲,他更有理由「酒後亂性」了。
「你休息吧!我回房去了。」她試著推開他,噢!他可真重哪!「留下來陪我嘛!『老婆』。」單豫雍粗魯地撕開那件薄外套。
「我不是你老婆!」驚覺肩上的細帶被他嚙下,接著拉鏈也不保,章浣礹不由得尖叫一聲。
「我知道。」他調皮的繼續剝除她的胸衣,撫摸她飽滿的玉蓓,然後一語雙關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不是啦!」唉!跟一個喝醉了的人說這些,簡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講不清。「我們……我們還沒結婚,你不能碰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拘謹了?寶貝。」說著,單豫雍撩高她的裙子,仔細鑒賞那雙勻稱的美腿。
「別這樣!」他不會想重演「奪褲事件」吧?
她本能地兩腿一躬,可惜仍舊阻止不了他的「胡鬧」。
「哇!好可愛喔!」像是要誘騙蟋蟀出洞的頑童船,單豫雍的指頭不斷地在她身上逗著,「想不到你還在穿史奴比圖案的內褲。」
「不、不准笑……」章浣礹呼吸開始不對勁,連僵繃的兩腿也不禁輕顫了。
章浣礹又一次面臨理智與慾望的拉鋸戰,只能閉上眼睛、緊揪著被褥,其他什麼事也無法做。直到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襲來,她乍然睜眼,才發現單豫雍已趁她在忘我之際,利落地褪下彼此的衣服。
誇張的是,她的內褲居然被扔到遠遠的門把上頭?
「好美……」單豫雍以手指描繪她曼妙的胴體,除了讚歎,更加嫉妒呂冠彥的艷福。
「你——」章浣礹則是呆愣得說不出話來。
多年前的「一絲不掛」,由於兩人都因「糊里糊塗」而無暇欣賞,如今再袒裎相對,她的視線根本無法由單豫雍的身上移開。
糾結的「背肌」、完美的骨架、贅肉毫不殘存的臀圍,以及挺拔的男性特徵……
「好痛!」但強行而入她體內的剛猛,迅速拉回她失掉的魂魄。
看出她吃疼的模樣,單豫雍暗責自己不該如此猴急,但同時也訝異於她的緊繃。除了那片薄膜,這窄窒的體內簡直與處子無異,他不禁懷疑章浣礹是否真的生過孩子?
「別怕!很快就不痛了……」像是在安慰新婚之夜不適的妻子般,可笑的是,他還得暫時撤出戰場,重彈前戲。
溫柔的唇,是化解緊張的最佳使者,單豫雍輕啄著她,由臉龐、胸口,一路延伸到……
「唔——」她慵懶的輕哼已漸轉為興奮的急,而腹內的那團火,更是撩弄得她渾身難過。「呃……」
「舒服點沒?嗯?」滑溜的舌已回溯到雙峰,他柔聲問。
「不……不能繼續了!」她的意志力近乎崩潰。
「其實,你也想要的對不?」單豫雍半瞇著眸子,欣賞她的飽受煎熬。
「我、我不知道……呵——」感覺他的,章浣礹喘處更厲害了。
「是嗎?」他輕笑一聲,「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還是不要?」
「求你……」別再折磨人了!儘管嘴巴想說不,誠實的身體卻逼迫她臣服。
她主動地款擺臀部,這回應倒是破了單豫雍「戒急用忍」的自制力。
「噢!Shit!」低咒一聲,他等不及答案,即刻發動攻勢……
「呃……」她哼出勾魂的呻吟,忍不住喚他,「豫雍……」
「再叫一遍!我喜歡聽你用這種性感的聲音喊我的名。」他啞聲命令。
「豫、豫雍……」章浣礹聽話地重複,甚至把兩腿張得更開,好與他完全的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