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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悍地攬著她離開,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終於尋回的小妻子。

  第五章

  「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辛苦地小跑步,水仙才能勉勉強強跟上盧睿。

  冷瞟她一眼,盧睿非但沒有慢下步子,反倒加快腳步,存心累死水仙。

  然而,緊緊環在她腰上的手,在似有意似無意中托著她大半的重量,讓她不用追得太辛苦。

  「你要帶我去哪兒?」走得腿酸,水仙索性攀上他肩頭,讓他抱著走。

  「下去,你這副模樣成何體統!」沉臉斥責,卻又不敢輕易鬆手,怕她摔著。

  水仙何等精乖,很快察覺到他的心意,自然也沒有乖乖聽話的道理。反倒更大方地伸手環住他的頸部,笑嘻嘻地道:「抱我走,我腿好酸、好麻,動不了了。」

  「你不要太過分!」氣得直咬牙,盧睿叫自己直接把她推開就好,雙手卻自然而然將她打橫抱起。

  「你人還不差嘛!」水仙小人得志的笑著,對他的評價提升了一點點。

  「我一直是好人。」輕哼道,他一點也不謙虛地接受她的讚美。

  皺皺小臉,水仙很不以為然這:「那你之前幹嘛對人家那麼凶?還隨便對人家亂來?今天還在大庭廣眾下撕了我的衣服!」

  越想越生氣,對盧睿微小的好感,又消失於無形。

  真是丟臉死了,被那麼多人欣賞胸前風光,雖說重點部位沒露出半分,但還是很尷尬呀!

  「你平日裡穿的衣服也沒多遮住多少肌膚,還怕人看嗎?」嗤哼聲,他認為她在故作矜持。

  當時的社會風潮,仕女們的衣著很多只在肚兜外加件薄紗,豐腴嬌美的軀體幾乎露出大半供人欣賞。

  一連丟了好幾個白眼給他,水仙不快道:「我身為水府小姐,怎麼可能隨便讓男人看到身子?虧你還是個聰明人,這種道理也不懂。」

  「是,我不懂,可至少我明白一個好姑娘不會去逛妓院,也不會勾引女人!」冷笑著反諷回去,句句不留情。

  「我可沒勾引那枝小花兒……對了!你覺得水花氏聽來怎樣?」輕聲咕噥著,她突然又一臉賊笑的看著盧睿。

  完全無法掌控她的情緒轉折,他煩躁地皺了下眉,才平聲回道:「不倫不類。」

  「可不是嗎?那朵小花兒還一心想當個『水花氏』呢!要換成是我,這輩子死都不出門了。」水仙搖晃著小腦袋,自顧自地說得好樂。

  「你以後就是『盧水氏』了,好聽嗎?」淡諷地笑問,如願令她苦起臉。

  「好難聽,我才不要!」

  哼了聲,盧睿道:「來不及了,你早是我盧睿的妻,沒得改變。」

  小臉整個沉了下去,她噘著嘴不快道:「誰是你的妻呀!拜堂的是菊友,又不是我。」

  「菊友是替你,不用再撇清了,在禮法上我們是成親了。」根本不理她的不快,他的語氣差過她不知幾百倍。

  「就算是好了,咱們……又沒圓房,還算不上是夫妻。」她還是決定耍賴。

  要她乖乖安於當個盧夫人,那還不如叫她買塊豆腐撞死,也就不會有這段逃婚過程了。

  「好,咱們這就去圓房!」氣極,盧睿也不等回到府,直接拐進剛好路過的客棧中。

  「這大白天的,你說什麼?」水仙嚇得大叫,扭動著要掙脫他的懷抱。

  壓根兒不理她,盧睿對店小二道。「一間上房。」

  「盧睿!你這色胚!登徒子!不要臉的急色鬼!下三濫!小人!」急得放聲大罵,引來了大多數客人的注視。

  「一間上房!快帶路!」盧睿對著店小二咆哮,藉以忽略水仙不堪入耳的罵聲。

  他的臉全給丟光了!這該死的女人!他絕對會要她後悔!

  「救命!救命呀!」辱罵無用,水仙高聲呼救,粉拳不斷捶在他肩頭。「強姦呀!逼良為娼了!」

  「夠了!你給我住口!」忍無可忍地暴吼,他真巴不得動手掐死她,好替自己保留所剩不多的名譽。

  想他,堂堂正三品正議大夫、「陶亭四君子」之一,放眼長安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如此敗壞名聲的亂叫亂喊,他還要不要做人?

  「強姦哪!救命啊!救人啊!」才不理他哩!她努力求救。

  「這……盧公子,咱們只是小店,您……」店小二已經看不過去了,又不好對盧睿凶什麼,他哪敢呀!只好支支吾吾地婉拒。

  「她是我夫人,適才咱吵了一架,她還在同我鬧脾氣。」勉強壓下怒火,平聲靜氣地對店小二解釋。

  一副恍然大悟狀,店小二馬上慇勤地帶路。

  既然是夫妻吵架,那外人就沒什麼好多插手的了。

  「鬼才是你夫人!放開我!救人!救人哪!」抗拒的動作更加激烈,讓盧睿幾乎要抱不住。

  恍若未聞,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抱緊她,跟著店小二來到一間房前。

  「你可以走了,咱們夫妻有話要談談。」支開店小二,他粗魯的踢開走入,又將門踢上。

  毫不留情地將水仙丟上床,他立即欺身上前壓住她。

  「你狠!你夠狠!明日全長安城都會以為盧睿是個登徒子、混帳!該殺千刀的你這女人!」忿怒地對著她咆哮,吼得她耳朵都痛了。

  「你本來就是色胚!大白天的,就找我圓房!不知羞恥!」不甘示弱地回吼,粉拳也沒歇著地直往他身上招呼。

  「誰說大白天不能圓房?」嫌煩地收住她雙手固定在頭上,他一點收手的打算也沒有。

  「我娘。」隨口拖個人下水,天知道她娘根本沒機會對女兒當面傳授任何閨房之事,因為她逃走了。

  「你既已出嫁,自當從夫。我說白天可以行房,你可以忘了水夫人的『教誨』。」促狹地加重最後兩字,是因他知道水仙壓根兒沒從水夫人那兒,得到分毫關於夫妻閨房之事。

  總算明白他的奸計,水仙氣得牙癢癢,恨恨罵道:「你無恥!」

  「彼此彼此。」得意地笑笑,他開始脫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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