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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我要什麼?我想想,一雙方巾?或你發上的束環?"嗤笑道,他已將她安放於床上。

  想掙扎脫開,力氣卻不知該往何方而去,她只能像只待宰的魚,等著向總下一步的行動。

  見她噤聲不語,眸光空洞地望向異方,向總似笑非笑一撇唇,動手除去她鞋襪。

  幼年即生長在塞外,司徒青幸運地免去纏足之苦,然而她一雙腳卻生得小巧玲瓏,宛若和闈美玉雕制而成,擱在向總手掌上,恰盈一握。

  "我要你。"溫柔地撫摸著她纖細足踝,他的低語也如動作一般的輕柔,卻令司徒青有如五雷轟頂,呆住了。

  "不--我寧願死!"她失聲叫道。

  天!她如何忍受得了他的觸碰,更別說是這般親密的行為了。見過幾回向總與絲麗姐交媾的場面,她一直認為那和野獸的行徑並無不同。她能忍受任何屈辱,但被人當成發洩的工具,是抵死也不從!

  "死?誰來替你母親復仇?司徒連?"唇角的笑意欲加深刻。

  無言以對,她痛苦地閉上眼,強迫自己不能流淚,但淚珠仍悄然自眼角滑落。

  兄長遠在京城,向總居住的地方又隱密,若她一死,母親的仇確實無人報了

  俯首吻起她晶瑩珠淚,向總道:"這是救你一命的代價,成為我的人。"講明了,用意在打擊她傷痕纍纍的心。

  輕顫了下身子,她憤恨地道:"就算如此,我仍要殺了你!"

  "當然,我可不奢望我可愛的青兒會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子,那太無趣了。"話語問,他的手已拉下她腰間帶子,褪去那件花樣美麗的裙子。

  司徒青用力閉緊眼,秀致眉峰結得像麻花卷。但卻不再開口試圖改變向總的心意。

  興味盎然地盯著她一臉視生死於度外的神情,向總感到心底有股瘋狂的征服欲被撩撥起。

  "看著我。"命令道。

  突如其來的行為成功的達到了目的,她藏不住驚惶地睜眼望他,張了唇似要說什麼,卻又合上。

  "聽著,仔細看好你的身子是如何取悅我,不許再閉上眼。"充滿霸氣的命令,他說來輕描淡寫,營造出另一股叫人心寒的邪詭。

  "玩弄一隻木頭娃娃,很開心嗎?"她冷哼,滿臉鄙夷。

  "是不是木頭娃娃,由我決定。"詭笑道,他脫去她上身的衣物,還特意放慢了速度。

  敏感的覺得衣物一件件離開身上,她的呼吸不自覺加快。

  身為醫生,男女之間的情事她自然瞭解,卻不代表她經歷過。雖不曾想過自己的身子會交給何人,但卻不曾想過有一日會成為向總的。

  她恨著他,而他視她為猛獸來飼養,無論如何都不該發生這樣的關係。

  茫然地凝視他鮮紅色的瞳眸,除了迷惘還是迷惘。可以肯定的只有,她將更恨他、更巴不得將之除之而後快。

  當素白抹胸被解下時,她已無力再用眼神或言詞與他針鋒相對,只求一切盡快結束。

  "別不甘願了,為師的抱你,也是為你好。"一眼看穿她,向總暫時停下動作,環著雙臂俯視她。

  白他一眼,司徒青不署一辭。

  真是鬼話連篇。

  "你身中陰毒,十多年來都拔除不去,逢冬降雪總受著非凡痛苦,怎麼?不想醫好嗎?"他含笑逗弄她,大掌邪氣地揉撫上她敏感的蓓蕾,輕緩地在其上畫著圓圈。

  不語,深怕一開口便忍不住溢出呻吟。

  邪氣一彎唇,他俯身靠近她,柔語道:"要醫好並不難,常接觸純陽之物便成……例如我。"

  "嗯……"細碎的呻吟再忍不住,悄悄自她優美的唇角流洩出。

  聽見她不假修飾的反應,向總揚出笑,抬頭望她。"怎麼?看來你頗給為師的面子,小青兒。"

  芙頰驀地漲紅,那揉和了自責、羞恥及無可忽視的快感。

  別首不願再同他對望,眼底滾著淚水。"求求你,別折磨人,盡快完事。"

  "這可難了,我一向是個溫吞的人。"她的泣求讓他冷眸中染上凶殘,語氣仍是不變的柔。

  她急促地喘起氣,怨恨不已的瞪視他,卻不知一起一伏的酥胸,正誘惑著人。

  向總當然不會放過侵犯她無瑕身子的任何機會,特別帶有引誘"意圖"的機會。

  再次時輕時重地吸吮著,一邊伸手將她身上僅存的褲子拉去。

  "這叫做木頭娃娃?"輕笑道。

  咬緊下唇,她的雙眸空洞地望著低矮的屋頂,面無表情。

  "啊……"尖細的呻吟自司徒青喉中洩出,神情很是痛苦。

  "你一定很不甘心是嗎?是否想告訴我,如果你四肢能動的話,我就無法得逞?"低沉的聲音異常蠱惑人。

  不答,明眸帶著情慾,卻遮不住濃烈恨意,牢牢地盯住向總腥紅雙瞳。

  低聲笑了會兒,他突兀地垂首吻住她嫩如花瓣的唇,同時一顆藥丸也滑進她口中,在驚愕中她將藥丸吞了下去。

  "解藥,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動。"坐直身子,他動手脫去身上的衣物,平緩的語詞像道冰冷山泉,在司徒青背頸上留下一股刺骨寒意。

  望著他上身肌膚漸漸露出,她厭惡地別開首……咦!她吃驚地發覺自己能動了。

  大喜過望,她頭一個動作便是自一邊捉過被褪下的衣物,要遮住裸露的玉體。

  但向總的動作更快過她,一把收住她雙手固定在頭上,壯碩的身子也迅速擠進她雙腿間。

  "滾開!"怒斥,雙頰正為目睹他昂然的慾望而漲紅。

  儘管身體因中毒而產生的麻痺已消失,她依舊動彈不得。她深深體會到,向總的力氣大過她太多了!她幾乎無法與他相提並論,永遠只是只待宰的羔羊。

  "事實擺在眼前,我的乖青兒,你與為師的還差得太遠。"柔聲細語地諷道,俊顏上有殘忍的快意。

  "啊--"慘叫,疼痛籠罩著司徒青。

  "她白潔額上佈滿了細密汗珠,纖細的身子弓起痛苦的弧度,櫻唇略啟,星眸半合,別有種艷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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