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神醫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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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什麼!"怎知他的安慰得到的卻是大出人意料的結果,獨孤紫竹猛的仰起淚痕交錯的小臉,更加心碎的道:"你連小妾也不讓我當了!你這該殺千刀的混帳東西!我討厭你!"

  吼完最後一句話,她也不等驚愕中的炎禹做出反應,就凶悍的一腳往他大腿根部踢去,險險的從"重點部位"邊擦過去,轉身就跑得不見人影,留下錐心刺骨的疼痛伴著莫名其妙的炎禹。

  "該死的!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挫敗的咆哮,對眼前完全無法掌控的情勢頭痛不已。

  只差一點點,他炎禹這輩子大概就不能再人道了,獨孤紫竹出手似乎從來不克制力道。

  勉強忍住疼痛站直身子,他考慮著該不該追上前問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炎公子,我勸你別做傻事唷!"遠遠的,紅娘從藥房窗口探出頭,笑盈盈的似乎很開心。

  "是啊!小姐生起氣來,很嚇人的。"青衣也一臉心有餘悸的附和,她可不希望炎禹被獨孤紫竹怎麼了。

  "我不懂,她為何不開心?"俊臉還是因疼痛而皺成一塊,然而此時此刻他已無暇顧慮顏面問題,只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紅娘笑了笑沒有馬上回答,反而先低頭跟青衣竊竊私語了一陣子,才又抬起頭來對炎禹道:"總之呢,那件事要是您不自己發覺就沒戲唱了,我們身為奴婢的不能多說什麼,您多多保重啦!"

  說完,兩人又縮回屋裡去,留炎禹自個兒去體會瞭解一切了。

  * * *

  自從那天之後接下來一個月,炎禹費盡心思就是找不到獨孤紫竹,紅娘青衣明顯不敢說出主子的行蹤,又不是活膩了,哪敢出賣主子給現在看來就處於劣勢中的炎禹。

  紅娘還十分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我說炎公子呀!既然小姐不想見你,我看您就先別找了,快把後事交代清楚,免得哪天小姐一見了您,就……"攤攤手,她好同情的笑了笑,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至於青衣,則躲在遠遠的一頭,自樹後畏畏縮縮探出半個腦袋勸道:"炎公子呀!我不會說出小姐在何處的,您體諒一下我還小,不想這麼早死。"一溜煙就跑了。

  不得已,他只得去找空求救了,總不會連空都屈服於獨孤紫竹的淫威下吧!

  然而,事實證明他太天真了,空早就不知道跟獨孤紫竹一起消失到何方去,近日來只專心於獨孤紫竹身上,他竟然沒有發覺。

  她莫名的失去蹤影令他說不出的掛心,但是一個月以來他天天思索,卻還是想不透為何她會突然生那樣大的氣,難道就因為他有了未婚妻子嗎?可這件事她前一天就知曉了不是嗎?怎麼會隔了一天才突然生氣?想不出所以然來,他煩躁的扒扒黑髮,將肩上的柴枝就地放下,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休息,好整理自己紊亂到沒有一絲頭緒的思緒。

  "咦?這不是炎禹嗎?"還來不及靜下心來,身後就傳來略為蒼老的男聲,熟悉的聲音讓他頭部莫名一陣劇痛。

  勉強忍著痛轉過身去,一張說不上是陌生還是熟悉的中年男子容顏映入眼簾,斯文白淨的面皮上帶有驚喜的微笑。

  "果然是你,怎麼有時間到人界來?"男子親熱的問道,走到炎禹身邊坐下,一種奇特的藥草昧鑽進他鼻中,感覺異常親切。

  "對不起,你是……"濃眉微挑了下,他對男子一點印象也沒有,就如同他一直不確定自己是否真在十年前遇見過獨孤紫竹。

  "老夫是獨孤亦呀!"男子顯得有些驚訝。

  "獨孤亦?你是獨孤紫竹的父親?"怪不得他會覺得有些熟悉,因為獨孤父女的五官像了五成。

  "是,我是竹娃兒的父親……炎禹,你不記得了?"終於發覺有些奇怪,獨孤亦微微蹙起眉。

  "嗯……我喪失了記憶。"苦笑了下,炎禹沒有防備的承認,他莫名篤定眼前的陌生男子是可以信任的。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獨孤亦喃喃自語道:"怪不得竹娃兒火燒屁股似的找我回來,說什麼有她醫不了的病症……原來是你失憶了。"

  "她去找你回來的?你知道她究竟哪兒去了嗎?"聞言,炎禹驚喜不已的彈起身,緊抓住獨孤亦可憐的肩頭,力道一時忘了控制。

  "冷靜些、冷靜些……"獨孤亦被抓的齜牙咧嘴,暗想自己回頭可能要貼個幾天膏藥了。

  這才連忙鬆了手,他急切地問道:"快告訴我,她在哪裡?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在找她!"

  "她心情差,跑到開封城去散心,順道去宮裡找我……炎禹,該不會是你惹她不開心吧?"想起來也不無可能,要不然還真難解釋女兒不開心的原因。

  臉色微微一變,炎禹神情十分僵硬,點頭也不是不點也不是,只好用一雙犀利的虎眸望著獨孤亦不說話。

  看了他的模樣,獨孤亦心裡就明白了。"是嗎?她是為了何事不開心呀?"

  "我不知道……或許是為了我有未婚妻子的事,所以我不能娶她,她才不開心吧!"只能做如此猜測了。

  一聽,獨孤亦不禁呆了下,眨眨眼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你說有未婚妻子?所以不娶竹娃兒?"

  看他點頭,獨孤亦更搞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了,照說這兩件事之間一點衝突也沒有呀!該不會炎禹連這件事都不記得了吧!

  "是……我不能對不起我未婚妻。"如果可以,他其實想接受獨孤紫竹的愛意的,然而心中有一塊重要的地方一直放著那個他不記得的未婚妻,讓他無法接受另一個女人。

  "這……老夫冒昧問一句,你是否不記得你的未婚妻子是誰了?"

  淡瞥了下獨孤亦,炎禹漠然的點了頭,歎道:"是不記得了,但我隱約感到她很重要。"

  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把心裡的話全部傾訴給獨孤亦知道,不過總的說來起碼是種解脫,心情上好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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