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竹不好……」心力交瘁的玉竹終於含著淚、咬著唇,聲淚俱下地認錯:「是……是我不對,我不該背叛你……和蘭丸私通。我該死!你要殺就殺我.求你……別傷害其他無辜的人,我求你……放過他們……」她柔嫩的朱唇因咬得太過用力,泛出絲絲鮮血,和著鹹濕的熱淚一起落下……
「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織田信長又氣又恨。
難道他為她做得還不夠多嗎?為了討她的歡心,他甚至特地請來關東第一笛師教她吹笛,怎知卻因此引狼入室。這一切的一切,還不全都是為了她,難道說她一點也感受不到他呵護她的心意、愛護她的深情?
他好懊惱!可是他又能拿她如何,殺了她嗎?除非他想一輩子活在悔恨中-鞭笞她?他又何嘗捨得傷了她?
「我不知道……」心慌意亂的玉竹直搖頭,不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只能任由淚水潛然落下。
「你……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是好呢?」織田信長丟掉手中的細鞭,狠狠地將梨花帶淚的玉竹擁入自己的懷中,低頭舔去她唇上的血絲,狂亂地吻著她,他那放肆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甚至還放人她的單衣內,撫弄她柔軟的渾圓小五
「不要……你答應過我,不會在婚前對我……」玉竹含淚推抵著。
「是你背叛在先,怨不得我!」織田信長脫下自己的衣物,不理會她的反抗,用力扯下她身上僅有的白色單衣。瞬間,玉竹那雪白無暇的誘人身軀一覽無遺……
「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玉竹搖頭低喃,感到自己的心已死。
她放棄抵抗,也放棄最後僅存的希望,任由織田信長對自己的身體予取予求……
「你為何要說謊?玉竹!」織田信長愛憐地凝視她閉上眼的蒼白臉蛋,手指不停地撥弄她額前的秀髮,也順手拭去她額上的汗珠。
現在他才知道蘭丸和玉竹兩人統統撒謊,至少並沒有如蘭丸所說的那般,他已早他一步得到她。他為什麼會相信蘭丸的謊話呢?玉竹仍舊是完璧之身,直到他剛才不顧一切地要了她。
「是你逼我的。」玉竹不願睜開眼睛看他,眼角依舊流著淚。她的心已死,為何還會流下眼淚?她不懂。
「我……」織田信長自知理虧,也無法多加責難,「你會恨我嗎?」他柔聲問。
「玉竹不敢恨。」她緩緩睜開眼睛,隨之映入眼中的是他那柔情似水的雙眸。
「我一定弄痛你了。」織田信長低頭吻去她的淚痕,心疼地擁緊她。他剛才的情緒太過激動,動作也過於粗魯,在她那滑嫩細緻的肌膚上,處處可見紅腫的抓傷及青紫的吻痕。她一定很疼……
「無所謂了。」玉竹面無表情地答著,她的心才是真正的痛。
「玉竹,我保證下次一定會溫柔些。」織田信長吻著她的雪白誘人的背,允諾著。
「信長大人……」玉竹遲疑著。
「放了蘭丸……好嗎?」如捻虎鬚般,她囁嚅地冒死請求。
「你再說一次:」織田信長溫柔的神情瞬間凍結,寒著臉逼視她。
「請你……請你……」她說不出口,他看著自己的神情好可怕。
「不准你再提起他!也不准你惦著任何男人!如果再讓我聽見你提起這個男人,我就立刻將他斷手去腳,拿去餵狼吃,知道嗎?」織田信長火大地警告她。
「如果你真的那麼做,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玉竹傷心地別過臉去。
「到現在你還護著他,玉竹!」織田信長勃然大怒。「你被他傷得還不夠嗎?究竟要如何你才會死心?蘭丸他只是玩弄你,對你毫無真心真意!」他低吼。
「我只是不希望有任何人因我而死,如此而已。」玉竹淚眼汪汪。
「不會的,他不會死的。」織田信長咬牙切齒道。
「真的?!你願意放過他?」玉竹喜出望外。
「嗯,只要他能撐到我們兩人結婚當天,我就放了他。」織田信長伸手撫弄她充滿誘惑的性感紅唇,漫不經心地答著。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結婚?」玉竹急問。
「玉竹,你如此袒護那個男人,我真的很生氣!」織田信長著實吃醋。
「玉竹都已經是信長大人的人了,大人何必咄咄逼人?」玉竹低下頭呢喃。
「除了你的人,我還要你的心。」織田信長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玉竹無言以對。
「你還不肯給我嗎?」他緊皺著眉頭:
「大人……」玉竹感到相當為難。如果她撒謊,也許蘭丸就可被釋放;可是真要她開口扯謊,她卻又無法做到。
「我立刻去砍了蘭丸那傢伙的手腳。」織田信長見她猶豫半天,不禁怒從中來。
「不要,求求你放了他!玉竹發誓,今生今世。我的人、我的心將只屬於信長大人一人,玉竹絕對不會食言的。」她慌亂地抱住欲起身的他,不住地搖頭。
「這樣不夠。」織田信長抬起她淚流滿面的臉。
「那……你想怎樣?」他的眼睛充滿魔性,令人畏懼。
「我還要你的來生來世。」他戲謔地看著她。
「來生來世……好!我答應。」玉竹不假思索的說。
已經無所謂了,任何事情對她來說都已無妨了。她早就該明白織田信長就像只嘗血的蛀蟲,一旦被他咬住,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
永生永世……
第九章
日本東京上杉建設株式會社
「拜託,我已經說過了嘛,我的名字叫作冷泉茉子,我來這裡是要見上杉謙信。你聽不懂我說的日文嗎?wanttosee上一一杉一一謙一一信,OK?」
茉莉一出羽田機場,立即匆忙趕往高樓林立、秩序嚴整,堪稱東京市容表徵的新宿西口辦公區。
她由母親口中得知,上杉謙信的公司就在新宿西口,因此照著母親所給的地址,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棟氣派、雄偉,壯觀的辦公大廈。誰知道才一跨入大門,她立刻被一樓的櫃檯小姐擋了下來,像偵訊犯人般地被質疑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