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沁如立刻抬起頭,迅速與大色狼保持安全的距離。她怎麼會忘記他可是有「前科」紀錄的不良份子!
不安地看看天上的大圓月,又看看白季浪,深伯今晚的大圓月會讓他變身為狼人,一口吞掉她這個無辜的小紅帽。
白季浪無奈地笑了。他有這麼可怕嗎?可怕到佳人一聽到他「性」致勃勃的話就立刻退避三舍,可見他的女朋友有多純情。
算了,反正早晚他也會把她吃掉的,不差多等這些時候,到時……嘿嘿嘿……
他一定會把她吃得一乾二淨,連渣也不剩。
「慢慢,你看那邊!」白季浪手指比向正前方。
耿沁如看過去。「什麼?」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沒有嘛!
白季浪關掉前院的燈,讓他們陷入一片昏暗之中,緊接著,前方左右兩頭燃起小小的火光,辟哩叭啦地往中間燃燒,飛昇起一個又一個的蝴蝶炮,直到兩簇火苗相遇,霎時爆出驚人的熱力,一顆顆璀璨奪目的煙火炬往上發射,在烏黑的天空爆出美麗的煙花。
「好漂亮……」耿沁如呆了.
「喜歡嗎?這是特別為你弄的。」白季浪相當得意,知道自己成功地給她一個特別難忘的浪漫中秋夜。
「謝謝你。」他的用心讓耿沁如好感動。
「不客氣,只要你肯更愛我就行了。」他摟緊她,在她唇上親一下。
「討厭。」她又窩進他的胸懷中。
白季浪爽朗地大笑,發現他也挺喜歡她的害羞,至少他可以因此光明正大地摟著佳人吃盡豆腐。
耿沁如傾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陣陣心安湧入心中,充斥著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她更加地確定自己的心意,也發現自己更愛他了……愛 這個願意關心她、溫暖她的男子呵…… ;
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親口對他說——
我愛你。
尾聲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轉眼來到十二月,進入冬天的季節,歡樂的聖誕節即將到來。
白季浪和耿沁如的感情愈來愈濃厚,愈來愈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隨著近日來耿沁如工作愈來愈忙的情況,陪白季浪的時間也相對減少,白季浪本來不是很在意,但是沈若傑不時在他的耳邊透露兼扇風點火,某某某企業小開、誰誰誰有為青年對他的女朋友「很有意思」,尤其是他公司的企劃部經理陳志浩追得最勤勞,每天都派人送花、送禮的,好不慇勤。
於是,白季浪終於決定他受夠了,他再也不能忍受有一堆「蒼蠅」覬覦他的女朋友兼未來老婆,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在今天娶她回家,非讓她成為名副其實的白太大不可。
打定主意,拿著準備許久的戒指,丟下工讀生守著「汪汪動物醫院」,一路飆車來到「桓宇集團」總公司,再一路殺到她工作的十七樓。
由於他的殺氣騰騰,所以沒有人敢攔住他,讓他能夠一路順利來到十七樓。
耿沁如絲毫不知暴風雨將至,她正禮貌地婉拒今晚想邀請她共進晚餐的陳志浩經理.
「沁如,你已經拒絕我四十九次了,至少今晚給我一次機會。」陳志浩捧著一束浪漫的香水百合,非常紳士地邀請她。
「陳經理,很抱歉,我今晚跟我男朋友有約了。」耿沁如沒有接過花束。「還有,請稱呼我『耿小姐』。」
實際上,她就是不喜歡他,儘管他的條件很好,是公司排行前十大的黃金單身漢之一 ,她還是不喜歡他。總而言之一句話——不是白季浪她不要。
喔哦,她似乎愈來愈愛他了耶,不過她一點也不討厭這樣的發現。
陳志浩再次碰了一鼻子灰,臉上的笑容快掛不住了。「我知道你的男朋友,不過是個獸醫師,他哪一點此得上我。」
「你太失禮了,職業不分貴賤,只要是正正當當的就好。」耿沁如不喜歡他污辱白季浪,她對陳志浩的印象更不好了。
「好,不說這個。你說他是你的男朋友,他卻從來沒接送過你上下班,來免也太失職了吧?!」要是他,肯定天天接送,風雨無阻。
「是我不要他送的,我自己有車,而且我上班的地點和他並不順路。」耿沁如最不喜歡這種戀愛公式,大家方便就好,為什麼一定要男朋友接送才行?
她對陳志浩的評價更差了。
「是你太好心了,說不定他根本是吃定你心軟,背地裡腳踏兩條船。」陳志浩口不擇言。
沒有風度的男人真是夠難看的。「才不是,他不是這種人!」
陳志浩握住她的手,想來硬的。「沁如我——」
「放開我的女人!」霸氣十足的宣言震動十七樓。
兩人往門口看去,就見白季浪怒氣沖沖地站在門口。
「季浪?你怎麼來丁?」他不是應該在他開的「汪汪動物醫院」裡的嗎?
白季浪當然沒空回答這種「小」問題,只見他大步跨進來,一掌揮掉吃他女朋友豆腐的狼手,再一把將女朋友拉入懷裡,惡狠狠地瞪著陳志浩,用眼神警告、並宣示所有權——別碰我的女人,她是我的!
陳志浩也不甘示弱。「你還有臉出現?」
「身為她的『未婚夫」,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白季浪理直氣壯地說。
「我們的婚禮,下歡迎你參加。」
陳志浩當然不讓步,白季浪更不可能讓步,於是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決鬥開始,上演—場爭風吃醋的戲碼。
「我相信我比你更能帶給她幸福。」陳志浩說得很有自信。
「她的幸福是我的事,不勞你操這多餘的心。」白季浪不客氣地回敬他。
「竊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能阻止我。」
「不好意思,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死會還是可以活標的。」
「只可惜這個會是死定了。」
「那也要看這個會本身的意願。」
「她不願意。」這個白季浪可以肯定。
「你不是她,怎麼知道她不願意。」
「你也不是她,怎麼知道她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