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委屈哭得了什麼?」劉以若拭去了淚水,「為了報仇我什麼都不怕。」
「你看你妝都花了。」向季雲放開她,跟著將自己帶來的性感睡衣放在她面前,「去整理一下你自己,拿出最美麗的一面,過了今晚,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劉以若點了點頭,走到鏡子前重新將自己打理了一番。
瞥了她一眼,向季雲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藥丸。
「吃下去。」季雲自桌上拿了一杯水,連同藥丸一起遞給了她。
「這是……」劉以若不由得疑惑。
「這是鎮定劑。」向季雲柔聲道:「吃了以後你就不會太緊張,女人的第一次總是有些痛苦。」
遲疑了一會兒,劉以若照著她的話做。
「別擔心,你什麼都不必做,只要順著他的意思。」臨走前,向季雲不忘繼續叮嚀著。
活動正式結束後,夏立廷才疲憊地回到房間。
他脫下外衣掛在椅背上,本想倒頭就睡,耳中卻聽到一陣細微的窸窣聲。
他直覺地問:「齊叔,你還沒回房嗎?」
在齊浩天的要求下,夏立廷決定和他對調房間。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卻持續傳出輕微的聲響。
難道有人喝醉酒,走錯了房間?
夏立廷暗自苦笑,索性扭開了燈。
「怎麼是你!?」當他看清楚對方的臉孔時,不由得吃驚地張大嘴。
劉以若居然穿著睡衣倒在他的床上。
「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他粗魯地搖了搖她的身子。
劉以若呻吟一聲,卻沒有睜開眼。
夏立廷冷笑道:「你跑來我房間做什麼?」
「齊、齊……」她全身發熱,理智已快被體內的烈火燒盡。
夏立廷這下恍然大悟,顯然這個女人是來找齊浩天的,她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對調了房間。
「對不起,你找錯人了。」心中又妒又惱,夏立廷開口趕人,「你想找的人不在這裡,你可以走了。」
「我……」迷糊之中,她似乎聽到有人在大聲吆喝,至於對方說了些什麼,她根本聽不清楚。
劉以若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向季雲的告知下,她來到這裡等待齊浩天回房,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鐘,身體卻逐漸燥熱起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緊張的緣故,不料體內竄起的火苗卻如野火燎原般越燒越旺,體內的血液也逐漸滾燙沸騰。
望著她過度紅艷的粉頰和懂漠出水的黑瞳,夏立廷的慾望陡地被挑起。
搞什麼鬼?
他暗咒一聲,隨即大聲喝;「喂,我要休息了,你趕快離開。」
離開?她隱約聽到這兩個字。
難道雲姨說錯了?齊浩天並不想要她?
「我走,我……」勉強用虛軟無力的雙腿撐起自己,劉以若已辛苦地嬌喘連連,再向前跨了一步,整個人竟撲跌在地。
「你怎麼醉成這樣?」夏文廷直覺以為她喝醉了,不禁皺起眉頭,不得已只好抱起她,「你住哪個房間?我送你回去。」
「我……」灼熱的身軀被他擁在懷裡,雖然確了層布料,男女間肉體相助的微妙變化卻令劉以若們不自禁地顫抖。
她忍不住扭動自己的嬌軀,在他身上磨蹭著。
「你別亂動好不好。』她的動作不禁令他心旌動搖,全身出汗。
劉以若恍若未聞,凡欲爆裂的身體彷彿有著自己的意志,如同發現宣洩的出處,不斷地向他厚實的胸膜蠕動靠近。
「該死!」夏立廷忍不住怒罵道,「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找錯人了,你知不知道?」
他的慾望直衝而上,恨不得立刻要了她,幸虧理智替他踩住了煞車。
劉以若仍然我行我素,不但在他身上來回磨蹭,還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
「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給扔出去?」也不知道是說給她聽還是自己聽的,夏立廷氣憤地吼叫。
這個女人分明對他沒興趣,偏偏醉得不省人事,跑來這裡測試他的耐力,當真是該死加三級!
感覺他似乎鬆了鬆手,劉以若本能地抓緊他,「別、別走。」
聞言,他最後一絲幾存的理智已消失殆盡。
「你……」軟玉溫香在懷,有幾個男人能夠不動心?更何況他已愛她愛得不能自拔。
夏立廷咬牙切齒地瞪著她,猶豫要不要將她丟出去?因此,理智和慾望在他內心不斷地拉踞交戰。
他知道她的目標是齊浩天,而齊浩天也可能喜歡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應該立刻把她送走。
不過他完全可以確定,齊浩天並未邀請她,否則劉以若不會走錯房間;而她一身性感的裝扮,意圖已十分明顯,她想勾引齊浩天。
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勾引年逾五十的男人所為何求?無非是貪圖他的財富。
定然是齊浩天今晚的態度讓她覺得有機可乘,她才會出此下策。
以她一個孤兒院出身的女孩,只要能釣上像齊浩天這樣的大亨,立即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金錢、地位唾手可得,何樂而不為?
就和其他的拜金女一樣,她要的是金字塔頂端的有錢人,雖然他也算小有財富,但比起奮鬥了二、三十年的齊浩天,畢竟還差了一大截。
這也是她拒絕自己的理由吧?夏立廷難過地想著。
看著忍不住喘息掙扎的她,他的腦際閃過一絲報復的念頭。
***
他相信齊法天只是一時迷惑,等他從迷夢中醒來,便會發現這個年輕的女子只有外表像極他的亡妻,本質並不適合他。
既然劉以若是這樣的拜金女,為了製造機會定然會充分利用自己的身體,他又何必硬充君子,放著到嘴邊的肉不吃?
夏立廷想起她偽裝的清純就不由得懊惱,他居然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在她清醒之後一旦發現自己上錯了床,那該是什麼樣的情景?
嘴角泛起了笑意,他已經迫不及待等著欣賞她懊悔沮喪的神情。
「這可是你自找的。」喃喃聲中,他隨手將她拋到床上,翻身壓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