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若並未避開,反而不斷地向他湊近,尋求他的碰觸。
他的大手從上而下,緩緩滑過她的嬌軀,感受絲帛下玲戲有致的身段。
那細膩的撫觸帶給她極大的震撼。
在逐漸加劇的喘息中,她百然地揪住他的衣服,將他拉向自己。
「別急、別急……」夏立廷嘲諷道:「你多久沒和男人溫存過了?這麼飢渴。」
隔著衣服,他低頭含住她挺立凸起的柔嫩,溫柔而緩慢地享受著。
「啊……」劉以若呻吟不已。
夏立廷並不打算採取迅速發洩的方式,他要好好地品嚐她的甜美。
當他的嘴離開她的胸前,劉以若居然再次將他壓向自己。
「天哪!這樣就讓你瘋狂了嗎?」對於她的反應,夏立廷有些吃驚,「晤,你好熱情!」
「你、你……」耳邊嗡嗡作響,她完全聽不見他所說的話,體內即將爆發的慾望讓她痛苦難當,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夏立廷只當她是喝醉了酒,依舊磨蹭著。
「慢慢來,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他一面喃喃自語,一面輕柔地褪下她身上單薄的絲衣。
輕吟一聲,劉以若沒有絲毫的抗拒,只是無言地喘息。
下體的燥熱讓她渾圓修長的雙腿禁不住相互交磨,平坦小腹下的處女禁地在薄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不盈一握的腰肢左右扭動,微顫的酥胸掀起一陣小小的波浪。
「你好美!」夏立廷忍不住發出讚歎。
即使方纔還存有些許的躊躇,到了此刻,夏立延已完全排除做個正人君子的想法。
他低頭吻上她豐潤欲滴的雙唇,靈活的舌頭在她口中挑逗纏繞。
「嗯……」劉以若主動地摟住他的頸項,熱烈地回應著。
彷彿電流通過般,她忍不住全身顫抖,喘息加劇。
「我,我……」她依舊說不出自己要些什麼,只有不斷地扭動著。
「那天我不該放過你的。」
夏立廷低啞地自言自語,他怎麼也想不到外表清純的她,在床上竟是誘人的妖精。
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她的身體已呈現亢奮狀態。
「小寶貝,你好熱情!」他低聲咕噥著。
脫下她的衣物,夏立廷迅速解開自身的羈絆。彷彿等待已久,劉以若如磁鐵般的緊貼向他。
「看來我們都等不及了。」啞著嗓子,他低低一笑,跟著移動身體。
她搖著頭,雙手推拒著健壯身軀的侵襲。
夏文廷並未注意到她的抗拒,依舊緩緩汲取她的馨香。
「不、不。」她本能地掙扎著,隨著他的靠近,疼痛感益發深刻。
「現在才說已經太晚了。」他拉開她抗拒的雙手,分別埋入身旁的床墊裡。
帶著勝利的眼神,他一鼓作氣將自己推送了進去……
「啊!」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全身緊繃。
「你……」夏立廷衝破她體內的屏障後,驚駭地睜大眼。
他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看她眉頭深鎖、一臉痛苦,他心中不自覺地充滿憐惜。
「噓,一會兒就不痛了。」
他連忙定住身體,好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跟著撥開她額前散亂的秀髮,俯身吻住她。
他的熱吻慢慢纖解她緊繃的神經。
「嗯……」隨著疼痛感減輕,慾火再次蔓燒而至,劉以著情不自禁向前湊近。
「你喜歡嗎?」
輕笑聲中,夏立廷再次移動身體,知道她未經人事的身體禁不起太強烈的刺激。
「嗚……」她前後擺動,配合著他的節奏。
隨著疼痛感慢慢逝去,快感漸漸升起。
「啊……啊……」她嬌喘出聲,在情慾的烈火中一再地沉淪,輕淺的觸動將她帶上極樂的顛峰。
面對還是處女的她,夏立廷打算在第一回合淺嘗即止。
她全身汗濕,手腳仍在微微發顫,彷彿尋求慰借般,她虛軟地儲縮在夏立廷的懷裡。
劉以若美眸半掩,神智模糊,雖然慾望經過經解,但體內的火苗仍未完全熄滅。
「我們真是天生一對。」為兩人之間無言的契合,他讚歎似地低喃,跟著低頭吻住她的櫻唇,和她的丁香小舌相互交纏。
狂吻中,他緩慢增加自己對她的渴望。
劉以若反手緊摟住他,再次陷入激情的漩渦。
***
劉以若緩緩睜開雙眼,卻頭痛欲裂、喉嚨乾渴。
一室的明亮提醒她現在是白天的事實。
眼前的陌生環境讓她微微發愣,過了一會才記起這是齊浩天的艙房。
她搖搖漲痛的頭,怎麼也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只記得來到這裡不久。神志就漸漸模糊了。
酸痛不已的她試圖起身,在驚覺無法移動時,才發現自己赤裸的被籍制在一雙粗壯的臂膀裡。
莫非……
她又驚又羞,難道自己在迷糊中已經和齊浩天發生了關係?
怎麼辦,她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他?
身後的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甦醒,纏住她的大手開始不規矩地上下游移。
「別……」她微微一驚,急忙轉過身。
當她看見眼前的男人時,整個人都傻住了。
夏立廷斜躺在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是你?」她忍不住尖叫。
「到現在才知道是我嗎?」他歎了口氣,大手拂過她微顫的蓓蕾,「虧我們纏綿了一整晚。」
「什、什麼?」以若聲音發顫,下意識地甩開他的手,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旁。
「啊!」她再次發出驚駭的尖叫,慌亂地抓住棉被遮住自己。
夏立廷撇了撇嘴,「這是幹嘛?該看的地方我都看過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該摸的地方我也都……嘿、嘿、嘿……」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劉以若含淚地痛斥他。
「是你自己跑到我房間來的,關我什麼事。」他正色道,「我叫你走,是你自己不走,還死皮賴臉地留下來。」
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我們、我們真的、真的……」
「你說呢?」他嗤笑一聲。
劉以若低下頭,看見床單上的血漬,雙腿間甚至還留有濕黏乾涸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