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詐情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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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沒事的,讓我來,慢慢來……"他微瞇雙眼呢喃著,五指一撕,伴隨伊人的驚呼,紅菱裂為碎片,無限春色,展露無遺。

  "這樣……喜歡嗎?"渴望的唇覆上去,輕吸著那枚攖桃,搭上一隻手,揉捏著另一枚,似要把所有的柔情與相思揉了上去。

  南宮雪輕仰著頭,暖意已滲透每一根神經,止不住的搖晃著身體,口裡呼出綱細的呻吟。大哥……幹麼這樣吻她?他可從沒有這樣親過她,羞死人了。

  感到她的嬌羞,他更是惡惡一笑,唇舌纏綿的往下舔吮,直至……把頭埋進她的底褲。

  "啊──"那觸動全身經脈的感覺,驟然攫住了她。南宮雪輕彈跳起來,慌張的望著正閉眼陶醉的俊顏。

  "大哥,大哥……"她想推開他,但愈是拍打,他的嘴舌就愈是放肆,像勒不住的野馬,狂放的逗弄著她最敏感的地帶。

  好奇妙的感覺,那樣羞澀,那樣痛楚,卻又那樣……快樂。

  掙扎至最後,她只能放棄,摸著他的發,任他吸取自己的甘甜。

  男女的交歡就是這樣嗎?她陷在軟軟的枕頭裡,不知不覺被捉了玉腿架在他的肩上,戰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阿輕,準備好了嗎?"他試探了她的濕潤,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問。

  "什麼?"準備什麼?

  "無論如何,我今天不能再等了。"他忽然起身一挺,衝入她的體內。

  驚愕的呼叫從南宮雪輕口中竄出。那道似要劈開她的痛,讓她流出淚來。

  "別怕,別怕,阿輕,乖……"他再次輕輕按摩她的柔軟地帶,一邊低喃的哄著,一邊放緩身下的速度。一點一點,讓她逐步適應,逐步……接納他。

  "不要啦!不要啦!阿輕不要啦!"南宮雪輕竹著雙足,撒嬌的呼喊。痛,真的好痛,但激情攫牢了她,讓她無所適從。

  事到如今,怎能讓她不要?他駕馭著發硬至令他痛苦的昂揚,直達她壁壘的深處,萬丈激情隨著聳動飛躍而起,顧不得她的痛楚和喊叫,雙手捏著那瑩滑的渾圓,瘋了般的策馬奔騰。

  現在,他是聶逸揚,現在,他可以什麼都不顧,為所欲為。

  一直以來,她距離他這麼近,卻又那麼遠,他只能忍著、忍著,痛楚的與她隔著一段無形的距離,默默遙望。

  今晚,如水的夜色,突發的激情,她的呻吟,還有這開滿白梅的幽僻院落,讓他可以拋開所有,只投入這場前所未有的抵死纏綿。

  他要她。他要把所有的刻骨愛戀注入這場歡愛裡,注入……她的身體裡。

  狂熱加快了他的速度,顧不得她的生澀和稚嫩,他帶著她衝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直至她承受不了,暈厥過去。

  溫暖的淚從他的眼中流出,滴在她如花般紅艷的臉頰上。望著那沉睡的容顏,他不知該怎樣親吻、怎樣撫摸,才能表露自己的情感。

  汗水黏著他的發,蒸著他的面,讓他不得不掀開紗廉,在冷風微動的房間中央透口氣。

  剛才的激情過猛,好像它……有些鬆脫了。趁著床上的人兒睡得正沉,正好重新打理一下。

  銅盆注入清水,他對著鏡子,一點一點的用指端在臉龐邊緣摩挲,終於,一層薄膜緩緩褪下,完全不一樣的容顏展現出來。

  一細看,那層薄膜是一張人皮面具。而面具下的臉,屬於南宮恕。

  .沒錯,他就是南宮恕。

  聶逸揚只是一個化名,一個他為了接近南宮雪輕而用的化名。

  他的阿輕,是這世上他最愛戀的人,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

  這是一個荒唐可笑的方法,明明伊人天天在身邊,他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日等夜等,終於等到機會,換一個身份向她表白他的心。

  "哈哈!"忽聽床廉裡兩聲惡作劇般的笑,分明已昏睡過去的人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清醒,得意揚揚的跳下床,裹著條錦被,目不轉睛的打量他。。

  "你……"南宮恕驚愕得滑了手,人皮面具落入水中。

  "我什麼?"她嘟著嘴一昂頭,"你把我騙得那麼苦,我裝睡也不為過!"

  避開她亮晶晶的視線,他撈起面具,又不知該放到哪裡,只是低著眸子,胸膛急促起伏,窘迫得要命。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終於,他凝神靜氣的問,聲音由於緊張而低啞。

  他,一個身經百戰的殺手,居然在個小女孩面前緊張。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會如此吧。

  "是你告訴我的。"她拖著錦被跳跳跳,跳到他的身邊依住那赤裸的胸膛。

  "我?"

  "誰叫你那天在走廊上強吻人家,"南宮雪輕嗲嗲微嗔,眼裡滿是笑意,"相貌騙得了人,但你的……氣息,卻騙不了我。"

  那日,她聞到聶逸揚檀香般的氣息,就好生納悶。這醉人的味道,讓她想起了離開天璿宮的當天,她在大哥的寢閣裡索來的一記深吻。

  那相同的熱度,相同的軟柔,相同的氣味,和相同的……吻法,叫人不得不起疑。

  "後來,我到這房中找你,又發現了這個。"指尖掛著一串金鈴,叮叮搖響,"開始我以為這是'聶逸揚'搶去的那串,但後來我發現,這鈴鐺上刻了我的名字'雪輕',只有一串鈴鐺上刻了這樣的字,那就是離開天璿宮當日,我送給大哥的那串。"

  他不語,胸口一抽。

  "哪會!"南宮恕發笑,覺得她生氣的樣子可愛極了,咬著她的耳朵低語,"我這一生,若是真要娶什麼人,那個人肯定是你再熟悉不過的。"

  他……討厭,在說什麼呀?有什麼人是她熟悉的?除了……她自己。咦?這話好耳熟喔,呵,對了,她曾立下的誓言中,不也正是這麼一句嗎?"

  "我婉言拒絕後,又被眾人灌了許多酒,醒來時躺在榻上,竟發現……任姑娘躺在我身邊。"

  "什麼?你這個壞蛋!"她幾乎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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