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兀自狂笑一番,對於應無心這個主子,他只有滿心的憤恨與不滿,時時找機會復仇。
「阿德……快把這些東西放回去,我不會說的,如果爺回來,就遲了。」
到時候,阿德肯定是必死無疑了,而應無心也絕對不會輕饒他的,這樣一來只是便宜了沐耳親王,對兩人都沒有好處啊。
「不可能的,我不會放過應無心那個傢伙的,他叫無心,等到他玩膩了你,總有一天也會像丟廢物一樣,把你賣去花樓的。映兒……跟我走,有這些錢,我們可以有好日子過的……跟我走,不要待在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身邊,那只會糟蹋你而已。」
阿德依舊貪戀著映兒甜美的容貌,有她做自己的妻子,還有這些變賣應無心貨品的錢,絕對是夠自己享用好幾輩子也用不盡的。
「放手……阿德……你太過分……我絕對不會走的……爺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映兒很清楚內心那道時時存在的溫暖,那是真的,絕對不會輕易被抹煞掉的。
「映兒……你不要這麼傻了,你只是個丫環,身份根本微不足道!」
阿德看過太多在應無心身旁來來去去的女人了,有哪一個曾經留得住應無心的心,根本是癡人說夢話。
「不會的……如果你把這些東西帶出絳日莊,我絕對會告訴爺……」
眼淚逐漸溢出映兒的粉臉,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阿德為何又要如此執迷不悟呢!
「那就試試看……是你心愛的爺先死,還是我!」
阿德怒氣被挑起,如果任何人敢破壞他的計劃,只有死路一條。
第八章
映兒慌張失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應該要在阿德做出傻事前,阻止他才行,可是她能告訴誰呢?
著急了一個晚上,依舊無所獲,而今天午時爺就會回來了,映兒不太敢有把握阿德會把東西放回去,可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來到阿德的小房間內。
「阿德……」
映兒膽戰心驚的站在屋外張望。
「啊……」
映兒嚇壞了,在阿德的小屋子裡更是堆滿了各式絳日莊內的珍寶,而阿德正背對著她清點著準備偷運出去的物品。看到這一幕,映兒全然心碎了,看來阿德還是執意這麼做。
「阿德……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勸呢?爺再過幾個時辰就要到了。」
映兒不敢想像兩人當面對決時的殘忍畫面,即使應無心這次殺了阿德,自己也無臉再求情了,可是這樣的結果卻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
「映兒,你還想來阻止我嗎?」
阿德一臉兇惡,頓時將映兒嚇得退了幾步,眼前張牙舞爪的人竟是那小時瘦弱的阿德。
「阿德……算我求求你,不要做出這樣的傻事來。」
「傻事?你不跟我走才是傻事,我們可以過著富裕的日子,我會比應無心更珍惜你。」
阿德握住映兒的手腕,牢牢不肯放,絕對不能放映兒揭穿自己的計劃。
「阿德……阿德放開我……放開我……」
映兒陡然被阿德拖進屋子內,惶恐不安的恐懼開始蔓延,映兒拚命的掙扎。
「映兒……管你什麼名也好,反正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女人!」
阿德一腳踹上門,猛然將映兒壓在木床上,開始撕扯映兒身上的衣衫。
「不要啊……阿德……阿德……你在幹什麼……不要這樣啊……」
映兒嚇壞了,完全沒想到阿德竟會做出如此獸行,眼淚不停的飛濺,心裡更是翻騰著羞恥心與羞辱。
「映兒……讓我來疼疼你,我不比應無心差!」
阿德扯掉映兒的外衫,露出裡頭的紅繡肚兜兒。
「不要……不要……不要……」
映兒嘶喊著,期許外頭有人能聽見屋子裡頭的她……悲憤、憤怒、羞辱、惶恐的情緒不停的佔據在映兒的腦海中。
「哈哈哈……嘿嘿嘿……」
阿德隔著褻衣撥弄著映兒敏感的乳尖,壓下映兒極力掙扎的雙腿,祿山之爪不停的伸向映兒嬌弱的身軀。
「不要啊……不要這樣……」
映兒淒愴的哭喊,求著阿德饒了她,無奈阿德就像是性慾大發的野獸般,仍是撕咬著獵物不肯放。冷汗不停的沁出,映兒手腳都被束縛住,無法動彈,身子正在被阿德輕薄著,腦海中儘是應無心溢滿柔情的目光,身體卻儘是噁心的觸感。
好想死……好想死……映兒無力的哭喊著,不行……她不能讓阿德輕薄……爺……映兒……恐怕……一絲摧心痛的刺感不停的竄入映兒的心窩,求死的意念逐漸凝聚成共識……死……
「映兒……哭什麼呢?」
阿德低頭想探進內柔軟的芳唇,映兒則是拚命的轉頭抗拒,抵死不從。
「我恨你……我恨你……」
身上的褻衣陡然被掀起,自己的身軀暴露在阿德這番無恥之人的眼中,陣陣的羞愧如浪濤般狂襲而來。
爺……你對映兒的恩情……映兒都會一輩子記在心頭的……
映兒摸索著床旁短茶几上的刀片,那是之前自己削水果給阿德而遺留在屋內的,沒想到……竟會在這個時候用上,映兒慌忙的拿妥在手心,抬高手腕,冷眼的睨著阿德在自己身上淫穢的磨蹭!
死……映兒閉上雙眼,將手拉高至自己觸目所及,毫不猶豫,硬生生往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立刻溢出了一道血痕,映兒星眸悄然一閉,染血的手腕軟軟的垂下,擱在阿德的背上,阿德陡然被這麼一碰觸,立即性慾全消。
「咦……怎麼了。」
阿德陡然發覺身軀下的軟軀沒了掙扎,埋在頸邊的嘴臉頓時抬起,發現自己的背上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滑過。
「是什麼?」
阿德暫時停下手邊的工作,摸著自己的背上,卻摸到一股濕粘。「啊……怎麼會有血?」
驚駭大叫一聲,這才發現映兒手腕邊的刀痕,不停的湧出鮮血。
「啊……死了……」
只見一道蜿蜒的紅線自映兒的腕邊滑落,鮮艷且刺眼……是那麼的醒目,是那麼的怵目驚心……流過頸項,甚而滴落至地,形成一道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