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來的?」
沃堯一臉興奮的看著映兒,好標緻的人兒,無心這個傢伙又去哪兒找來的?沃堯兩眼直直得盯著映兒。
「嗯……」
映兒點點頭,不敢停留太久,趕緊退了出去,原來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雋世子,以前在君家好像有聽過的樣子。
「喂喂……無心,這個丫頭哪兒來的?」
沃堯意猶未盡的拉著應無心,滿臉好奇。看著沃堯一臉興沖沖的樣子,應無心竟感覺到有一絲的被冒犯的感覺,與沃堯的交情十幾年來,也從沒看過他問過自己身旁的女人,除了那個雙雙之外,兩人對女人的品味似乎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距,也因此,兩人才可以相安無事了十幾年,而今天看到沃堯的反應,應無心微微感到不安。
「買來的。」
應無心可不想讓沃堯過於瞭解映兒,畢竟她是屬於絳日莊的。
「對對對……我老早就想問你這一件事了,聽說你昨天回京的時候,買了一個君家丫頭,花了八千兩啊?」
沃堯這才猛然想起,自己來絳日莊的目的,正是要順便一窺八千兩丫頭的面目。
「是又如河,她是我的丫頭,你可別動腦筋,不然我一樣不會對你客氣。」
不諱言的,應無心硬是被沃堯充滿興趣的態度給逼出了幾許的酸味,而內心佔有慾直覺的回絕沃堯的奢想。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不過這八千兩花的值得,嗯嗯……值得。」
「值不值得是我來判斷,這可不關你的事。」
「好好好……別動怒,不說那個丫頭了,你當真要和沐爾親王撕破臉,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沐爾親王在朝廷內的勢力算是蠻大的。」
沃堯也知道應無心的死脾氣,可是在京城裡得罪這些王爺親王的,對他可是一點好處也沒有。「我想不想跟他做生意,決定權在我,他可管不著。」
「那好吧,我會去跟敦王爺說說看。」
沃堯轉身離開了廳堂,一走出廳門,隨即瞥見了映兒,映兒正跟著其他的丫頭吃著自己做的甜餅兒。
「雋世子要走了?」映兒露出笑靨。
「嗯……你叫什麼名字?」
沃堯一臉興致盎然,完全忘了應無心的交代,這也不能怪他啊,這個丫頭實在是太可人了!
「映兒!」
映兒甜甜的淺笑,自己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映兒這個名字就是一個新的開始。
「映兒啊……你怎麼可以在絳日莊內吃糕餅,這不是不許的嗎?」
看著映兒手中的甜餅兒,沃堯倒真的訝異了。
「嗯……這個……雋世子要不要嘗嘗看?映兒自己親手做的。」
映兒主動的自懷中拿出一塊甜餅兒。雋世子人真的好客氣,映兒不自覺對沃堯產生些許的好感,他是與應無心完全不同典型的男人,是讓人很容易靠近的那一種。
「好啊……謝謝啦。」
沃堯開心的接下甜餅兒,以前來到絳日莊真的很痛苦,沒有甜味的東西可以入口,看來這條禁例應該可以被撤銷了。
「好吃嗎?」
映兒露出純真的淺笑,彷彿就像在君府的生活那般輕鬆自在,而沃堯給她的感覺正是如此。
「嗯……真好吃,映兒,下次我來的時候,你還要做給我吃喔!」
「嗯……映兒知道了。」
映兒開心對著沃堯道再見,才剛轉過身,立即感覺到背後一股冷箭襲來,映兒怯怯懦懦的轉過身來。
「映兒……過來。」
口氣裡明顯的不對勁,映兒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應無心的跟前。
「晚上來伺候我!」
應無心看見映兒與沃堯談笑自若的樣子,明顯的讓自己不高興,看來自己還不夠瞭解她,而她也還不明白她主子的性子。
「晚上?」
映兒吞了一口口水,伺候他就寢嗎?他怎麼突然叫自己做這等差事。
「我剛剛說的不夠清楚嗎?」
「清楚!」
映兒低著頭,不敢望向那一雙黑黝的深瞳,他的性子真的很難捉摸,原以為會責罵自己吃甜餅的事情,可是卻又沒有,映兒真的搞糊塗了,究竟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第一次,映兒有了想瞭解應無心的衝動。
時辰差不多了,映兒慌張了一整天,晚上該怎麼伺候?自己根本毫無任何的經驗,應無心似乎老愛吩咐自己做一些高難度的差事。
映兒照著吩咐的時辰,來到應無心的寢房,而寢房裡卻準備了一大木桶的熱水。
「爺兒要沐浴嗎?」
映兒四處張望應無心的人影,房間內除了滾燙的熱水之外,空無一人。
「爺!你在這裡嗎?」
映兒試著對著房裡頭喊著。
「啊……」
只見應無心身上披著一件單薄的衣衫,敞開著結實的胸膛,走進房裡頭,從未見過裸身的男人,映兒嚇壞了。
「試試溫度。」
應無心將映兒惶恐的嬌嫩模樣全看在眼裡。
「可是爺……這種差事……映兒……從來沒有做過……」
即使以前在君府,自己也從未被吩咐過伺候小姐沐浴,都有專門的嬤嬤幫忙,根本不需要她們,現在……
「我吩咐,你照做就是了,這件差事以後就由你來。」
明知道映兒沒有伺候過男人,應無心卻想看映兒手足無措的模樣,那總會激起自己不同的情緒。
「是……好燙……」
映兒呆呆的將手指伸入澡桶內,滾燙的熱水燙紅映兒的指尖。
「機靈點!」
一陣心悸像針刺似的穿過應無心的心房。
「是……」
映兒趕緊將指尖放入嘴中,細細的吮著,以前被燙到時候,都是這樣處理的。
映兒才剛抬起頭來,只見應無心脫掉衣衫,全身赤裸著走向映兒身旁的木桶,沒有半點遲疑,應無心嘴角抿起一抹輕忽的訕笑。
「啊……這個……」
映兒嚇壞了,拚命的往澡盆邊靠,險些跌落進了木桶。
「這個水是我要用的,不是你要洗的。」
應無心適時的一個大掌,攔腰扶起搖搖欲墜的映兒。映兒紅了一張臉,自己的小臉碰觸到了應無心結實的胸膛,暖烘烘的、硬硬的,一股火熱自兩人的體膚接觸開始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