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要你。」他覺得沒必要隱瞞,直截了當的告訴她。
「要我?不要吧。」
「不要?不可能,我要走你了。」他霸道地說,然後當眾吻住她的唇,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話。
她還來不及阻止,就這樣被他「欺負」了。
路過他們身邊的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不是因為他們當眾接吻,而是眼前的這一幕太美,美得好像一幅畫。
闕天爵發現她不專心,因此他略帶懲罰意味地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她禁不起那益發撩人的誘惑,主動回應起他的熱情。
他滿意的輕揚唇角,給她的吻少了懲罰,多了溫柔。
一陣天族地轉後,她氣喘吁吁的癱在他的身上。
他愛憐輕撫她的背,想要她的念頭益發堅定。
「是誰允許你吻我的?」調整好呼吸後,她離開他的懷抱,既羞又怒的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那還用說,當然是你啊,我親愛的皖皖。」他握住她的手。看似輕浮,又像認真的回答。
「你少胡說八道。」大壞蛋,說謊也不打草稿,她怎麼可能?
「但你很享受,不是嗎?」他灼熱的目光直直的望進她的眼底。
她被他看得完全無法辯駁。
第三章
夜更深了,闕天爵鎖住水皖皖的眼神也更熱切。
「不說話就是承認囉?」
就算她口頭上否認,她的眼神還是騙不了人,他敢肯定,她對自己絕對是有感覺的。
「隨便你怎麼想,我要回去了。」她無法否認,只好選擇逃避。
「回哪?」
他知道水皖皖可能尚未瞭解他的心意,又或許她瞭解,卻選擇裝傻。
「當然是我住的地方。」
「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你跟我回飯店;二,我跟你回你的住所,請選擇。」他是很有風度的,將那麼重要的決定權讓給她。
「有差別嗎?」不管她選什麼都逃不開,選了等於白選。
「當然有,一個是我投宿的飯店,一個是你的住所。」他說的又沒錯,這兩個地方確實不一樣。
「這是什麼爛回答,有說跟沒說一樣。」
她怎麼會遇上這種又魯又番的無賴男,是因為太久沒燒香拜拜了嗎?
「我看八成是。」她低頭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他聽得一頭露水,什麼東西八成是?
「要你管,真的不放我走?」他最好放她走,否則……嘿嘿!
「沒錯,就是不放。」看出她的不懷好意,但他仍不改初衷。
「好,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沒有我的允許,不准碰我。」在「善待」他之前,她必須先保護自己,免得偷雞不著蝕把米。
「好,但不包括親吻和擁抱。」他很聰明,不忘爭取應得的利益。
「都不可以。」她害怕與他若再有親密接觸,自己的心會不受控制,會沉淪。
「是嗎?」他的語氣平靜得令人害怕。
「你、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她不安的急問。
「我只是在想今天下午的那隻小白貓,會不會突然發生意外啊?」他沒有打壞主意,只是想耍點小手段來爭取利益。
可惡!明知道她很喜歡貓貓,竟然用它來威脅她。「我警告你,不許打貓貓的主意,要是貓貓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跟你拼了。」
「那就得看你的表現囉。」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當然也不是真的要傷害貓貓,他不過是想拿它當「人質」而已。
「我答應你。」為了貓貓,她毫不考慮的選擇妥協。
「這樣才乖,那是要回你的住所,還是要回飯店?」他輕輕地將她被風吹亂的秀髮勾到耳後問道。
「都不好。」她微嘟小嘴,左右為難。
「皖皖,你這樣嘟嘴會讓我想吻你。」其實不管如何,他都會想吻她,誰教她要那麼的對他「胃口」。
「吻吻吻,上輩子沒親過女人啊。」
「不逗你了,我們先上車。」夜愈深,天氣愈涼,他不忍心讓她吹風受涼,萬一感冒可就不好了。
她很難得沒有反抗,乖乖地跟他上車。
「你為什麼說都不好?」發動引擎後,他趁著熱車的空檔問。
「我有室友,帶你回去不方便,跟你回飯店,又沒鋼琴可彈。」
「你學音樂的?嗯,很適合你,你彈琴的時候一定很迷人。」
「無聊!」她雖然很受不了他,內心卻因他的讚美而雀躍不已。
「住在飯店確實不方便,這樣吧,今天先住飯店,我明天去買棟房子。」他輕描淡寫的說。
「買房子?!你當買房子是在買衣服啊?說買就買。」說得那麼輕鬆,他以為他是神仙,可以交錢、變房子啊。
「明天送你去上學後,我就去找房屋中介。若是沒有意外,我想最快明晚之前應該就可以買到房子。」話畢,他放下手煞車,緩緩踩下油門。
「大哥,難道你不知道買房子要很多錢嗎?」
水皖皖不曉得闕天爵的經濟狀況,以為是他異想天開,想房子想到發瘋了。
「我當然知道。」他看起來有那麼笨嗎?
「那你還說得那麼好聽。」
「你覺得我很窮?」他的樣子應該不像窮鬼吧?有窮鬼開保時捷,住總統套房的嗎?
「怎麼你很有錢嗎?」她譏諷問道,俏顏略顯不耐。
「嗯,還好吧。」他的財產不過十位數字而已。
「別說了,反正錢又不是我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的鋼琴怎麼辦?」那鋼琴是爸爸為了留學送給她的,她十分珍惜。
「我會請人把它搬到我們的新家去。」
「喔,你真的不放我走嗎?」
闕天爵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充滿誓在必得的懾人光芒;她嚇了一跳,拚命克制內心的激動,試圖表現出最冷靜的一面。
接下來的時間,彼此都未再開口,就這樣一路開回飯店。
☆ ☆ ☆
一進房間,闕天爵立即吻上水皖皖,她還來不及反應,又被他佔了便宜。
嘗夠她的甜蜜後,他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你有病啊,三不五時都在發春。」她氣呼呼的抗議,其實她更氣自己,因為她竟然不排斥,甚至著迷於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