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江南第一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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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名義上小姐是嫁進了古家,但實際上卻還比寄人籬下更不堪,一點尊嚴也沒有!真令人火大!但又能如何?

  唉!她現在只能祈求老天快還她家小姐一個公道,更加希望的是,姑爺能夠有覺醒的一天

  第八章

  臘月,天空飄著細雪,大地一片蒼茫的白,今年的冬天似乎是特別的寒冷,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卻仍沒有春天的氣息。

  或許春天將永遠不會來了吧!

  植媚歎了一聲,垂下頭仔細認真的在一件上好絲料上繡著一對愛情鳥。

  聽婢女說太湖冰到了,好多人在太湖上頭滑冰。

  也聽說君野陪著楚絹到太湖遊玩去了,而那是四天前的事,他們至今未歸。

  她裝作不聞不問的把自己關在房裡繡她的愛情鳥。

  多麼諷刺呵!什麼圖樣不好繡,偏偏繡愛情鳥!她拿起剪刀一塊一塊的把它剪個碎爛。

  「你挺會糟蹋東西的。」君野一聲不響的出現在房門口,嘲諷她的幼稚舉動。

  「你管不著。」植媚放下剪刀,離開座椅,心想他總算還知道回來,可惜這個房間不是他的歸巢,而她也不願收容一個倦鳥。

  「聽著,這裡是古家,不要拿你大小姐浪費成性的本事在這裡發揮。」他命令,走進房裡。

  「古家又怎樣,看不順眼你可以休了我呀!」她積憤已久地發洩。

  君野的目光突然陰沉的盯著她,須臾間陰沉退去,一抹殘酷的笑撲上他的唇。

  「寂寞難耐是嗎?」

  植媚難以置信的從震驚到崩潰。

  「是啊,怎樣?」她的淒絕的回答。

  「啪」他義無反顧的大掌定罪般的在她臉上留下烙印,一把摟住她的頸子,粗魯的吻住她的唇,苦澀、炙熱、狂野卻又充滿煎熬像一場驟然從天而降的暴風雨。究竟有多少男人試探過她的身子?一想到此,他就無法不發狂。

  他不顧一切的強行將她壓倒在床上,蠻橫的扯開她的衣襟,扯掉她的紅肚兜,蹂躪般的吻上她渾圓抖顫的嫣紅蓓蕾,狂妄的侵擊,更恣意的沿著其中纖白的溝渠一路吻上她粉嫩細緻的頸項,霸道的強行印下無數個廝磨的痕跡,百轉千回、恣情的懲罰她,最後更無情的推開她。

  「休了你,你妄想。」他嚴峻、冷酷的拋下警告,憤然離去。

  許久、許久,植媚木然地像一個玩偶,沒有意識,沒有思想,終於一顆淚絕望的順著眼角滑落,驚醒她自己。

  她攥緊衣衫,緊緊、緊緊的將自己蜷縮起,也蜷縮起對君野僅存的一絲愛戀。

  無助的、失落的、羞辱的只希望把自己縮得像微塵般的小,然後讓風將她吹走,吹到沒有他的地方。

  午夜夢迴,植媚在寒冷中由夢中驚醒,朦朧中她意識到窗戶是開著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位立在窗前。

  她在心中的悲歎,心有餘悸的想,他來做什麼?

  難道他又想來個「辣手摧花」,讓她羞愧得失去靈魂嗎?

  那他是真的弄錯了,他那麼做只會更離開彼此早已形同陌路的關係,對彼此一點好處也沒有。

  「你來做什麼?」她點亮燭火沒好氣的問。

  古君野回過頭,俊逸的臉上沒有什麼善意,但也沒有那日冷竣的模樣,倒像是有事商量。

  植媚冷淡的諷刺他。「你好像走錯房間了喔!我這裡可不是楚絹的溫柔鄉。」

  「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可以那麼隨便,更不要牽扯上楚絹,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

  植媚冷笑,卻看見自己早已支離破碎的心散落一地,被君野無情的碾過。

  「她的清白和你的清高真是絕配。」

  「你有完沒完?」

  「這樣是我問的才是,你和她有完沒完?」

  「那與你無關。」

  植媚緊縮的悲楚又悄湧了心頭,令她蕭颯的沉默。

  接著兩人之間的氣氛就僵凝住了。

  「娘想抱孫子……」君野率先打破沉默,說明了來意完全是身不由己。

  植媚搖搖頭,淒涼的發現他真的是殘忍,殘忍到了極點,而突然間她竟然很想笑:

  「你弄錯了,你完全弄錯了……」她笑得悲苦又屢冷。

  「弄錯了什麼?」君野抑鬱的眼眸怔怔的盯著植媚。

  「我絕不可能生你的孩子。」

  「你說什麼?」

  「我相信你沒聾,我也不再重複,你走吧!」

  「你說什麼?」他生氣地逼近她,摟住她的手腕。

  「人是白癡嗎?我不想替你生孩子,永不……」

  「理由呢?」

  理由?他居然問她理由,植媚槍惻的掉下淚來,任何人都看得出他多麼輕視她而且根本不愛她,她怎可能接受他這種有所目的臨幸,又怎能允許他無絲毫的感情的掠奪了她僅有的寶貴的貞操。

  昔日雅竹軒那班尋花問柳的人不能,如今的君野更加不能。

  「我不需要告訴你。」她甩開他的手,他緊追不捨擄住她。

  「你必須告訴我。」

  「我不會為你生孩子的,這就是我唯一的理由。」

  「難道你……」他霸氣的手突然的鬆開,森峻的神情閃過一絲不可言喻的痛楚,嚴厲的語氣急轉直下的煞住,以一抹深沉莫測的憂鬱的眼神瞥著她。

  植媚覺得寒冷由體內蔓延至全身,她全然不在乎他怎樣想,怎麼認為、她只求他快點離開,她不想再次看到他那種懷疑的目光。

  因為她已經在那目光之下死過一千次,一萬次了。

  惴惴的她打開房門。「你請吧!」霜尋秀冷淡對他下逐客令。

  君野痛苦瞥著她,深沉的把門帶上。他並沒有走,他立在她的面前。

  「如果你習慣當成是交易,我不會少了你的。」

  「你……你說什麼?」劇烈的創擊迎面掃來,令植媚再也架不住。

  「你任何條件都可以,只要你圓了娘的心願。」

  「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她淒楚又枉然,卻不再有淚。

  「那不在我們討論的範圍之內,你只要開出條件。」

  植媚深歎了一次又一次,終於敷衍的、淒涼的心灰意冷的對他說「我不習慣在初七到初十接客,你該知道女人的不方便,今天是初七,再急也得初十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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