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呀,我當然替自己高興,知道自己愛上的男人是雷家三少,是眾人眼中的金龜婿,是很多女人爭著搶的理想丈夫,我當然高興,我怎會不高興呢?」
她笑瞇眼,揚著唇,也揚著笑。
「語禾?」她的強顏歡笑,教他緊擰雙眉。
「我該回去上班了。」避開他深沉的眼眸,她故作輕鬆道:「上班時間就這樣跑出來,老闆可能要炒我魷魚了。」
她手拄地想站起身,但卻讓他手掌一個壓制而無法起身。
沈語禾不解抬頭望他,卻為他突然低俯而下的俊美臉龐嚇到。
勾抬她下頷,雷法祈輕吻上她的唇。他想提醒她,她該有的反應。
「你——」她想退後,卻已無處可退。
觸上唇的溫柔,輕輕摩蹭著她。他探舌舔舐她的唇,想誘她啟唇迎他進入。
但,她低斂眼眸,緊抿紅唇。
「張開,乖。」他黑眸沉亮,誘哄著。
只是柔潤紅唇依然緊閉未啟。驀地,他黑眼一瞇,張口即咬痛她的唇。
「啊!」在語禾痛喊出聲的同時,雷法祈已探舌侵入。
輕板眼眸,他索取著記憶中的甘甜,吮吻她柔潤的唇。
「你……」他親暱的索求,卻教沈語禾怔顏以對。
「嗯?」他舔舐她唇上的咬痕。
「為什麼要這樣?」
「這樣?」他笑著舔咬她的唇。「我不只想這樣。」
一個壓制動作,雷法祈已將她定在岩石上,要她仰躺身子。
「你!」背抵岩石,面朝藍天,沈語禾掙扎著想自他身下逃開。
「為什麼要掙扎?」他不懂。
「你!你只是想要女人,我相信在台北有很多女人正等著你回去!」
「可我只想要你。」他吻她,但卻讓她給閃過。
「我不想跟你玩這種男女遊戲!」她怒道。
「遊戲?我從來也沒有想和你玩什麼男女遊戲,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對你一直是認真的。」他正顏道。
「但你現在就想要我,不足嗎?」她緊咬唇,別過頭。
「我不否認我現在真的很想要你,而且……還想極了。」他舔弄她的耳,嗓音低沉嘎啞。
「不可能!你放開我!」他的直言教語禾感覺羞愧。她掙扎著想推開他。
「語禾?」她激動的反應,教雷法祈不得不直接跨坐到她身上,藉以制住她。
「你!」她氣紅了臉。「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快走開!」
「為什麼不可能?」
「我的人,我的心都是要給我丈夫的!」緊握雙拳,她氣道。
「這不就對了。」雷法祈得意的舔吻她的唇。「所以你要把你的人,還有你的心都交給我。」
「都……都交給你?」她紅唇微張,眼底有著疑竇。
她盈滿懷疑與不信的眼瞳,讓雷法祈突然明瞭問題所在。
「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他神情警戒。
他懷疑她剛出口的丈夫不是他。
「結婚?現在你還要跟我結婚?」她瞪大眼,仿似他說的是外星話,「我不是幾年前就求過婚了嗎?怎麼,你定現在想反悔?」他瞇起雙眼;「那是你失去記憶時的事,根本就不算數!」
「誰說的,你叫他給我站出來!」他惡聲道。
「我說的!」她瞪眼回道。
「你!」他黑眼一揚,低頭就痛咬她的唇。「你別想後悔,這—輩子你注定是我們雷家的人,是我雷法祈的老婆。」
他的話教沈語禾心跳頓然加速躍動。在恢復記憶後,他還足想娶她?
「除了我,你誰也別想嫁,聽清楚沒有?」見她愣住,雷法祈低頭又咬她。
「不要咬我!一唇上的痛,教她氣道。
「不行。」他一副理所當然樣。
他已經失去她一千多個日子了,再不討回一點利息會虧大的。
「你又不喜歡我,我為什麼要讓你咬,還要嫁給你!」她氣得一再想推開他。
「誰說我下喜歡你來著?把那人給我叫出來!」他就是想咬她,外加再吻她。
「我!」她一個字就壓下他的氣焰。
沈語禾瞪眼看他,覺得他像是個不講理的任性小孩。
「不管足以前,還是現在,你從來就沒說過喜歡我的話!」
「我沒說過?」他停下吻她的動作,愣看著她。
「沒有!」
雷法祈細想了一會。好像是真的沒有。
「好。」沒說是他的錯,但他可以現在補說:「我喜歡你、」
「你!?」見他突然出口說喜歡她,沈語禾有些被嚇到。
「不只是喜歡而已,還——」他噙笑湊近她耳畔低語:「愛你。」
輕襲人耳的愛字,教沈語禾雙眼倏地圓睜。
「我愛你。」擔心她沒聽楚,雷法祈又重複一次。
「你……你是不是在開我玩笑?」她心兒怦怦跳。
她有些不相信自己會如此輕易,就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甜蜜愛語。
「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對你不是真心的,那我又何必一再從台北來找你,吃了那麼多次閉門羹,我早該放棄了,不是嗎?」他吻著她的唇。
「可……可是你以前從來沒說過。」她羞紅了臉。
「你又沒有開口問。」他埋首在她發裡。
「這種事,哪有要人家開口問的!」紅著臉,她握拳捶他。
知道危機已解除,雷法祈笑著任由她捶打出氣。
「你就為了這事不開心,不想見我?你以為我對你不是真心的?」
「哼。」她紅著臉,別過頭。
「還有沒有其它原因?」扳過她的臉頰,他笑說著:「如果有的話就快說出來,我今天一塊把它解決掉。」
他的提醒,讓她想起另一件事。
「當年為什麼要對我隱瞞失去記憶的事?」…這……不知道自己是誰的那種感覺,讓我很沒安全感,所以一開始我選擇隱瞞。」他頓了會。
「後來你買手機給我的那天,還有情人節那天,我就想把一切都告訴你,可是我又擔心你會因為這樣跟我保持距離,所以……」
「你的意思是?」沈語禾瞠眼看他。
「當時我雖然失去記憶,但我腦子可沒壞。」他笑得一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