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濃眉挑了下,薄唇揚起一抹冷笑。「世人的眼光、道德觀我從來就不放在心上,你該很清楚才是。」他扳過她的臉,不讓她看別處。
「但——」
「你不喜歡嗎?」他朝她邪肆一笑。「我以為你和我一樣,喜歡剛才的事呢?」
柏安琪倏地紅透臉。「我……我沒有……」
「說謊。」他又低下頭吻住她早已紅腫的唇,直到她嬌喘連連他才放開她。
她才吁一口氣,卻冷不防地被他推倒在床上。
他的手正順著她的腿一路撫上來,她緊緊捉住他的手。「別這樣!」
昨晚他因為她的哭泣而停止侵犯行為,那麼……現在應該也可以吧?
她的心思早被他看穿,他的食指在她眼前輕輕搖晃,「嘖!記性真差呀,小東西,我告訴過你,我只會對你心疼,但不至於放棄同你親近喲!」
好厲害!居然知道她的想法。怎麼辦?她一定得想辦法阻止他才行。
「我……我好睏,我想睡了。」
他只是輕聲道:「我們現在就是在『睡』了呀,小東西。」他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仍被她緊緊地死捉著。倒不是他掙不開,只不過他想知道她在動什麼腦筋,所以暫且按兵不動罷了。
「我是指……真正的睡覺啦!我真的好睏了。」
「哦?」
她只想快點脫身,胡亂扯了一句:「我……我要……起來換睡衣。」
他沉吟了一會兒,忽然衝著她咧嘴笑開。
「既然你有了睏意,我又怎能不讓你休息呢?」他熱絡地拉她起身到置衣間為她拿出一件白絲睡衣,然後催促著她:「把睡衣換上。」
她不解地看著他回到床上側臥著,單手撐著頭。好像等著欣賞什麼似的。
哼!這……這個不良變態哥哥!
「我到更衣室去換。」想看她換衣服,門都沒有!
「小乖乖,剛才我已經將浴間、更衣室、置衣間的門都鎖上了,你在這裡換就可以了。」他親逸地甩著一串鑰匙。
咦?什麼時候他把這些地方全上了鎖,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難不成就她方才發呆的那一下下嗎?
「你……我……我不換睡衣了,這樣睡就可以了。」在他的注視下,她哪敢換衣服呀!
「那可不行,萬一我的小天使因為沒換睡衣不習慣而失眠,我可會捨不得的。」他起身,慵懶地說道。
「我……你看著我,我怎麼換衣服?」
他瞥了窗外一眼,「現在是晚上,我們又沒點燈,看不清楚的。」
「看不清楚?」騙鬼啊!她可看得一清二楚。想當然耳,他也看得非常清楚才是!
「小乖乖,你再不快點,我可要來幫你了。」
「啊!不……不必了,我自己來。」
她才想轉身背對他,他又傳來警告:「別拿你的背來對著我,不然……」
柏安琪直直地瞪向他,瞧他笑得十足壞胚樣。實在有夠邪惡!
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她緩緩解開前襟扣子,當她褪去衣衫,身上僅剩下內衣褲時,她感受到他綠眸裡彷彿燃著火焰直向她迸射過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有些笨拙的拿起薄絲睡衣正要穿上,他的聲音再度響起。
「把內衣褲全脫了。」
「不行!」
「睡覺的時候應該無拘無束、輕輕鬆鬆才是。把那些有礙睡眠的多餘衣物通通脫掉,年才能睡得好。」他的語氣充斥著邪魅氣息。
她仍搖頭。
「要我動手嗎?」
這回,她更是瞪大眼猛搖頭。
當她顫抖著手褪下貼身衣物,她的頭垂得更低了。那朝她迸射過來的熾烈目光幾乎讓她燃燒起來。
但是,當她穿上那件薄如蟬翼的性感細肩帶睡衣時,她更加慌了。
老天!她現在的模樣根本是超級暴露,若隱若現的樣子更教她羞窘難堪!
「啊!——」她被他打橫抱起,很快兩人都躺在床上。
他的慾火在綠眸裡燃燒。
「風哥哥……別這樣……」
他一手覆上她的柔軟胸脯,盈握住她的飽滿,另一手翻入睡衣內撫去。
「別——啊——」她的抗議在他邪惡的雙手以及唇舌的侵略之下,最後全部轉為嬌喘嚶嚀。
他低啞地輕語:「放心,現在只是先教你認識情慾,我暫時還不會碰你。」他在她迷濛氤氳的美眸撒謊能夠印下一吻,又道:「現在,讓我好好親吻你、撫遍你美麗的身子。」
柏競風俯下身覆住她的唇,輕輕地在她的唇瓣上舔吻,他的吻愈來愈激烈,繼而以舌推開她輕顫的唇瓣,滑入她的口中。
當柏安琪知道他的企圖時,他的舌已纏上她的,她害怕想抗拒,不明白為什麼才一個吻便已快點燃她的慾望,但是她怎麼可以對他有慾念,他是她的兄長啊!
「放開我……」她奮力推來他,好不容易擠出話。
「你以為我會嗎?」
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他再度低下頭以唇瓣在她粉嫩上磨蹭,完全不管她的抗議。他的唇漸漸沿著她肉嫩的頸項往下吻去,遊走到她胸前,看著透著粉紅的蓓蕾,他露出一抹壞壞的笑。
他輕輕地對著蓓蕾吹氣,看見它瞬間變得硬挺,而她並未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只知道自己身上逐漸火熱,像是快要燃燒似的。他以手指撫揉她的乳峰,性感的嘴則含住另一朵蓓蕾,不讓它有寂寞的機會。
「嗯……」柏安琪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原本推拒的手已然無力。
感覺到她不再似原先那麼地抗拒,他讓自己的舌沿著柔滑的身軀往下,來到她神秘的地帶,雙手輕輕摩挲著大腿內側。她本能地縮起腳想逃避。
柏競風霸道地分開她的雙腿,俯身吻向那無人探訪過的神秘禁區,這是屬於他的,永遠只有他一個人能碰觸。
「不要……」她稍微找回一絲理智。
「要不要由我決定。」他的舌滑入她的兩腿間,狂野的逗弄著,直到感覺她的濕潤及聽聞她不自禁的低吟時,他才離開她的身體。他雖然感覺到自己下腹傳來的漲痛,但仍極力隱忍著,並非他柏競風是君子,亦非他不想要她,而是時機未到,他要她是不爭的事實,但絕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