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因為我還只是猜測而已,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柏家兄弟對柏安琪的保護實在太嚴密了。而且,咱們也敵不過綠焰呀!」他沉吟了會兒,才又道:「所以,我才會在當時斷絕所有的毒品往來,改而將所有資金投注在建築事業上,成就了今日的高威營造。」只要那本名冊還存在一天,他就不敢貿然恢復毒品往來,他足足提心吊膽了十五年,就怕不知道何時會被人告發。
「但是……爹地難道不想恢復往日的意氣風發?謀求未來事業上更好的發展?」販毒可好賺得很呢!放棄了十五年實在太可惜了。 「如果咱們能拉攏柏競風,不但用不著擔心名冊的事,還可以有他當靠山黑白兩道通吃哩!是不是啊,爹地?」說來說去,她就是想成為柏競風的人。
高向介拍拍女兒的手,寵溺地笑著。「如果你能讓綠焰迷上你,進而締結姻緣,那就再好不過。這麼一來,爹地也不必擔心名冊或白安琪的事了。」
如果真能和綠焰攀上親戚關係,那他就可以結束十五年來的提心吊膽,從此便可以高枕無憂了。而且,他還能與柏氏企業有生意上的往來,為「高威」帶來更優渥的利益。高威可是他的心血、他的全部!更何況……寶貝女兒也能夠覓得好歸宿,他何必捨棄這麼好的機會,而去跟綠焰硬碰硬,弄得頭破血流。
「綺虹,你可有把握讓綠焰迷戀上你?」他當然對自己的女兒有信心,只不過綠焰似乎很疼愛柏安琪。
「爹地,從來沒有男人過得了女兒的美人關呢!」她太清楚男人要的是什麼了。
「你別忘了,他非常疼愛柏安琪。」高向介仍然提醒女兒。
聞言,高綺虹不禁妒火中燒。「那種青澀的小丫頭,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說不定玩久了也就膩了!」她有的是花招能誘惑柏競風。
「或許是吧!」否則又如何解釋綠焰從未對自個兒不利。或許當年他救走白安琪,純粹只為一時興起、玩玩罷了。行事邪魅怪異的綠焰確實是很有可能只為玩興而出手救人,他該相信自己女兒的魅力才是。
柏競風為赴高綺虹的約,驅車前往她的私人別墅。
他優美的唇角向上揚了揚,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那天,他是故意帶安琪去李夫人的宴會,讓高向介瞧見他和安琪的親暱曖昧狀;那隻老狐狸一定也認出安琪了。
他當然也知道「冥月幫」之所以能握有安琪的資料,全是拜高向介所賜。
高向介可真是狡猾!一方面想借「冥月幫」來個借刀殺人,眼見「葵四人組」失敗,現在又拿寶貝女兒來大獻美人計。
雖然,高綺虹並不在他當初的計劃之內,但……送上門的艷福,他可不會白白地浪費掉。
畢竟,他又多了一項可以教高向介痛苦的……籌碼。十五年前,他可沒預料到高向介的女兒會迷戀上他,並且非常地不自量力,想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性感薄唇抿出一道邪笑,陪她玩玩又何妨。
或許,他這次能把天使的愛給「逼」出來也不一定。
車子在一幢華麗的別墅前停住,他下車往大門走去。
門沒關,他逕自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只有幾盞昏黃的精緻小燈亮著。
他記得她是邀請他來這裡晚餐的吧,裡頭連個傭人也沒有,看來……那個妖嬈的高綺虹就是他的晚餐了。
這時,一陣嬌滴滴的女聲響起。
「你來了,人家等了你好久了呢。」高綺虹由朦朧昏黃燈光裡走了出來。
這女人的確想誘惑他!瞧她身上只罩著一件紅色透明薄紗,薄紗底下空無一物,豐腴妖嬈的胴體若隱若現,全身上下充滿了魅惑之氣。
柏競風唇角勾了勾,漾出一抹邪肆的俊笑。
高綺虹幾乎醉倒在他勾魂的邪笑當中。
她朝他偎了過去。「人家好想你。」雙手立即攀上他那健碩胸膛。
他笑著摟住她的腰。「晚餐呢?」
她拉他走向餐桌。
「這裡就只有咱們倆,你想吃什麼都行。」她眼神撩勾著媚波看向他,語氣中儘是誘惑之意。
「哦?」他挑了挑眉。
突然,他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我想吃了你,可以嗎?」
高綺虹輕輕槌他胸膛,嬌嗔地道:「你好壞呀,這樣欺負人家。」嘴裡雖抗議著但兩隻小手卻輕佻地爬上他的胸膛,恣意撫揉。
他低下頭吻住她紅艷的豐唇,一手扯下她身上那件薄紗。
「嗯……你欺負人家……」她被他吻得心神蕩漾、意亂情迷……但仍不忘施展媚功,極力向他撒嬌。
他邪邪一笑。「你不是在等著我欺負你嗎?」他的手罩上她的胸脯,以手指粗魯地揉捏她的蓓蕾,惹來她陣陣呻吟。
「風……」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她的身子都快癱軟了。
「喜歡嗎?」
「喜歡……」
「這樣呢?」他的手滑下小腹,手指探入她的秘密重地,毫不憐惜的挑弄。
「啊——你……」她渾身火熱地輕顫。
「我怎樣?」
「你好棒……人家還要……啊——風……」
他將她放倒在餐桌上,就在那裡要了她。
他會讓高綺虹和高向介愚蠢地以為他已完全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
柏安琪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
風哥哥這幾天都沒回來睡,他……是到哪裡去了?都睡在哪裡?
一想到他可能抱著別的女人入睡,她的心就像針扎似的,又刺又痛。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痛苦,尤其她所愛的對象是自己的哥哥……
十一點多了,他今晚又不回來了吧!
其他四位哥哥都不在,空曠的大屋子裡就只有她一人,倍顯淒涼。
晚餐後,她就一直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發呆。
這麼晚了,他應該不會回來了……
這時候,大門突然打開,走進兩個身影。
柏安琪高興地抬頭望去,——這一看,她整個人卻愣住了。